122.小清纯_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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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小清纯

  妖精打架这种羞人的事情还没有干过,他道:“陛下总归会有喜欢的人。”不是柳妃也会是别人,他仔细端磨帝王这张俊美如铸的脸庞,竟觉得时间无人能与之相配。

  何其风度,叫人看红了脸。

  借着夜幕,他瞧了半天,视线灼热都没被人发现。

  帝王轻笑了一声,他无心与此事,再说身子也不允许,将来若真有个什么事,大楚的天下还是秦家的,老皇帝还留了个儿子在这世上。

  帝王不举之事没几个人知道,药喝了不少用处不大,秦勉早已死心,前些日子见少年女装那晚竟有了点反应,来不及欣喜就发现身下是个男儿身。

  当时只记得恼怒。又见少年相貌昳丽,勾心心扉,只想留在身边当个乐子,后来瞧见这张平平无奇的脸身下不安分的反应果然没有了。

  只是今日,他把少年搂入怀中,少年一句欣喜之词,竟惹得他心中也欢喜。那一滴眼泪不止是落到了衣衫上面,更是落到了帝王心里:“若不是心中钦慕,不若终生不娶。”

  思量片刻,苏秣道:“不能终生不娶,我看别人都娶了十八房小妾,真爱难觅,陛下是君主,该娶贤良淑德,皮相只是身外之物,人死百年带不走,下一世还不知要变做何等模样。”

  能将就便将就得过。

  秦勉一巴掌重重拍在侍卫的屁股上:“十八房小妾?往日那些不正经的书不许看了,朕给你看些有价值的书本怎么不多写写。”

  有价值的书就是书院里那些穷酸书文,还有一些任由苏秣怎么看都看不懂的兵法,瞧着跟天书一样,要让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可还行,若在让他成段背诵加理解,后天不是这块料,磨破脑袋也不懂。

  次次看都是天书!

  还有些字一词多意,他难道每次看的时候还要区分到底是这个意思还是那个意思,学识难,难于上青天。

  他信誓旦旦保证道:“陛下,我日后定会勤于学习,不说出一些糊涂话,若是那句话说得不对了,您告诉我,我可以改啊!那些,那些本子能不能不没收啊。”宫里淘本少,这些都是省下银钱和别人换的,和苏秣换书那个人看得不是什么正经书,书名正正经经,书里面内容:员外和他家十八房小妾过得神仙日子……

  很多看不懂,比如青天白日溜鸟对天。

  正是因为看不懂才能显示出这本书的高深莫测,以前就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瞧被人十八房小妾依旧和和美美,哪日陛下也找十八个妃子和和美美。

  秦勉见少年这样子,倒不继续逗人了,改为恐吓:“那你日后说话前可要晓得斟酌,若再让朕发现一次,那些书册一本都不能留。”

  苏秣乖乖应道:“嗯,我知道了,以后肯定不乱说话。”

  秦勉道:“你昨晚做错一件事情,把手伸出来。”

  苏秣伸出手。

  皇帝用力拍了两下,疼!

  “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苏秣往日学得不好都没有挨打,今日……他转了转脑袋瓜子,明了晓事:“我不该说那十八房小妾的事情,陛下打得对,我已经记住了,下次定不会再犯了。”

  秦勉以前可没发现这少年这么缺心眼:“你可知自己身子不好,没事少学别人,半夜出去吹风都吹晕了,若不是朕那晚看见你,你以为你还能再瞧见朕?”

  苏秣缩回手,见君王恼火,他拉住秦勉衣角:“不是出去吹风,那晚陛下不在,我寻思出去等您回来,我也不知那晚的风会有那么大,我还想瞧见陛下没想那么快死的,您莫要生气。”那叫祈愿,跪着祈愿,做这些事情都是他心里愿意的。

  只是吹个风,他哪有这般娇气。心中因帝王这几句话搅得不清净,如揣小鹿,陛下也是在意他的。

  书中说心诚则灵,他不过愿予君王安好,一身无忧,和和美美,又正好那天心情烦闷睡不着觉,才不是无缘无故跑出去,他又不是傻子。

  昨日,一夜晚风乱得何止衣衫。有些事情或许早在开始就以成定局。凭反抗……只能骗得了一时,他拉住少年的手放在了心口。谁知道夜色朦胧看不见少年神情,只听人小声“啊”了一句。要不是太医那一句不能刺激,他现在就该把人抓住狠狠教训一顿:“你身子不好,以后莫要跑出去吹风,若有那边不适早些和朕说,知道吗?”

  见帝王神情凝重,苏秣郑重应下:“下次定不会,我再犯错,您罚我便是。”

  秦勉无奈道:“夜深了,睡吧。”

  若是当初罚说不定还舍得,如今罚却是舍不得了。

  苏秣下床准备爬上自己的狗窝,临走前还不忘感叹一句陛下的龙床真暖和,被子也是一股龙涎香味,要是让他待在这么暖和的被子里一天不下床也是可以的。

  心情一好,他摸摸胸口,一摸立马安心,心情更好了。

  秦勉拉住苏秣手,面对小侍卫疑惑眼神,他心一跳,认真道:“今日和朕一块儿睡,这天越发凉薄,一个人睡不暖和。”

  苏秣心下存疑:他先前睡在这床上分明很暖和啊!

  瞅大被子多厚实,盖在身上又软又暖和。

  他扯了扯棉被:“陛下,你把头埋进被子里,能暖和不少!”

  他以前住那个房子漏雨,后来就在房梁上搁一个木盆,能挡住不少雨水,再有大风的时候把人团在被子里,被子上面铺点干草便暖和不少。宫里没有干草,就算有他也不敢把那种东西拖到陛下的龙床上。

  苏秣看着暖烘烘的龙床拒绝道:“陛下,男女授受不亲。”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算什么事。他睡相不好,容易东倒西歪,占床为王,不能和人同床,何况……苏秣摸着胸口再一次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秦勉恼道:“怎么,和朕一同睡委屈了你?”

  安静那么几分钟。

  秦勉道:“既然如此,你早些歇了吧。”

  苏秣莫名其妙,明明什么都没干,陛下怎么生气了,他看着床上已经进了被窝里的男人,手提着衣衫就奔上了龙床。

  睡相不好就睡相不好吧!他边说边麻利的爬上了床:“不委屈,不委屈。”

  秦勉缩在小被叽里头也不冒出来。

  苏秣拉住被子:“陛下,您莫生气,我睡相不好,我怕您觉得委屈。”

  皇帝陛下还是不理。

  苏秣要愁白了乌丝,都怪他太不会说话,才把人惹得生了气:“陛下,您不是想一块儿睡觉吗?咱两一起睡呗,这天气越来凉,我一个睡正冷着,和您一块睡觉求之不得呢?”

  小侍卫哄人的功夫一流,几句话一说,仅仅装腔作势佯装生气的皇帝陛下已经动摇了:“朕看你才不是求之不得,你不愿意,朕不委屈你。”

  苏秣脸大得钻进了被子里:“这天气好凉,要抱着才能暖和。”

  秦勉把人抱住。

  胸口相贴,似有些不对:“你胸里面有什么?”那两个圆鼓鼓的还挺硌人。

  苏秣脸红地掏出两个馒头,昨天早的已经干了,贴在胸口到现在还有些热乎乎,“是存粮。”

  “担心以后朕不给你东西吃?”

  鼻尖都是成熟男人身上散发的香味,苏秣被熏得头脑热乎:“不是,我长身体,容易饿,有时候饿了就啃两口,给自己加餐。”

  秦勉拿起那两个馒头扔到了地上:“没营养,不许吃。”

  苏秣看着飞走的馒头痛心疾首道:“陛下,您……您怎么能浪费粮食,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他当场就要从秦勉怀里挣脱,跑下床把那两个馒头捡起来,在塞到怀里做储备粮。

  奈何皇帝陛下力气太大,挣脱不开。

  秦勉看着少年把地上那两块馒头当个宝,心里气不打一处,怪不得都这些天了,人还瘦得像个麻杆,平时不还好好吃饭,小鸡啄米,这干瘪瘪的馒头有什么好吃,再吃下去人都要变成馒头了。

  “馒头掉地上脏了你就不要吃了,后厨那儿养了一些鸟,那些馒头明日朕让人磨成粉末喂给鸟吃。”

  犹如晴天霹雳,只是两块馒头陛下给鸟吃都不愿给他!

  晚上怎么睡着的不知道。

  做了个梦,雾里看花。拨开之后白茫茫一片,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过不了多久天上下起雪,下完雪之后下冰雹,他呆呆看着拳头大的冰雹从天上掉落,然后砸到他脸上。

  不疼。

  就是血流得有点多。

  不出片刻他发现这血并不是他的血,地上死了一个人,他屏气把人翻过身,冰雹砸至那人心口,血流了一地,最令苏秣惶恐的是……那人分明是,秦勉。

  他惊出了一身汗,醒来的时候床上枕头已经被淌湿了。

  梦醒时分,天已大亮,他惶恐坐了起来,床边无人,而地上跪了一众宫女,他浑身打着颤,话也不利索了:“陛,陛下呢?”

  “回禀公子,皇上上早朝去了。”

  他浑浑噩噩没听见跪在地上的宫女说了什么,一条路似乎走不到尽头,头晕目眩,他捂住胸口走不动路,气也喘不动一口,直跪在地上。

  他呢喃道:“我要见他。”

  这个他也没说清楚是谁。

  宫女搀扶人起来身,那少年傻坐在铜镜面前,她们只听从吩咐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旁的不该看,不能问,不可管,皇宫里谁还不是个可怜人。

  青丝一梳到底,一根发带把头发捆住,身上的衣服换了件新的,少年乖乖顺顺不吵不闹省了不少事。

  人在傻在铜镜面前做了一下午,空有一张容颜,人却像个失了魂的娃娃,宫女低头问道:“公子可还有别的事情吩咐?”

  半天不见回应,她们头低得更深了。

  喊了几声公子也不被答应,像是伺候了一个活死人。

  帝王进屋只瞧见少年坐在铜镜前,宫女战战兢兢跪在殿内,他挥袖示意那些人退下去,铜镜里少年那张脸长开不少,先前还是一朵花苞,如今却已展开半数花瓣。

  他从后背把人圈住才意识到不对劲。

  “今日早饭不和胃口?”早晨他吩咐人做得东西还原封不动摆在桌上。

  少年不应声。

  秦勉把人抱起身:“苏秣?”

  秦勉察觉到不对劲:“哪里不舒服?”

  帝王手一僵不知道想到何处,幽深的眸眼立刻暗了下去,今早做了些想做的事情,莫非把人吓着了?但凡是他想要的,无论权势还是别的势必要牢牢抓住手上,他唯独抓不住人心。

  人心这东西细入沙砾,难以揣测。

  “你不喜欢,朕不会强求你。”事实上帝王根本不会放手,纵使火苗灼了手,谈何不去强求,不过一时的权宜说法,自那日苏秣倒在殿外秦勉便做好了决策握在手心,不放。

  他那日说了,若能醒来便是他的,连同命一块儿赔给他,愿做人上人也好,做他一个人的侍卫也好,只能跟在他左右,若是少年想逃离,他只得用重锁拴住,找一间闲适的屋子把人放进去。

  即不拒绝,分明便是答应,他绝不容许欺瞒,那日少年不说话拒绝便是答应了他。

  苏秣缓缓抬起头,“陛下?”他哽咽道。

  秦勉:“嗯。”

  少年哭得泪花闪闪,浑身打着颤,帝王恨不能把人抱得紧些,再紧些。

  苏秣哭哭啼啼眼泪浸湿帝王朝服。

  最后却只能松手,叹了口气,不愿意便不愿意吧,总不能让人就这么一直哭下去:“让你跟我一起就这么难过?”

  帝王起身。

  苏秣眼看人要走,急忙抓住了秦勉的手,长期握剑修长而有力:“别走。”一头扑进帝王怀,早上做得噩梦到现在终于能缓过神过去,他急忙擦干脸上那几滴眼泪。

  再想说话,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喷到了帝王胸口。

  吐血也不忘记喊道:“别走。”

  随后眼前一片漆黑,苏秣再醒来已是三日后。

  期间帝王不爱红装爱蓝颜之事不胫而走,宠了没几日的柳妃凉成黄花菜,早说那颜值是个男人都不爱,如今看来皇上审美和正常男人无异。

  太后不理事,西宫建了竹屋,一心向佛,多年不出,听到此事震怒不以,连爱不释手佛珠都掉了手。皇帝不举,旁人不知,她知,玩女人也好,男人也好,那个地方不行如何玩的了,她心中凄绝:怕是当初造孽太多,才报应亲子身上。

  堂堂一国之君连行鱼水之欢都做不到,何其悲惨!

  她日日礼佛,只诚心盼望佛祖不要责怪她那不经事的儿子,她的因果自有她自己背负。

  至于儿子喜欢男人女人,随他高兴便是。

  十皇子被带到前殿养着,柳妃生了重病,也就一两天的事,听说病得严重,没几天好活了。

  据说病殃殃的柳妃终于能把那一头累赘的金钗拔掉,那穿在身上有三斤重的宫服也不必再穿,脸上糊了点面粉,看起来就像大病不愈。

  皇上金屋藏娇的那位醒了,听说貌为天人可惜是个男儿身。

  苏秣睡了三日无梦,只是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那些宫女叫他公子,但他不是什么公子,只是个跟在陛下身后的侍卫,繁文缛节那些他不懂,也不喜欢。

  一觉醒来皇帝陛下的态度也变了。

  整个殿中气氛说不出的怪异。

  他伸手想抓住什么,却被外面空气冻得缩回了手:“好冷。”飘鹅毛大雪的天也没得这么冷,“陛下,外面下雪了吗?”

  秦勉握住少年手道:“才立秋,下雪还早着,你睡了三日,睡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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