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可爱的小傻子_掰夫是个技术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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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可爱的小傻子

  只听见这人怯怯喊了一声,哪有昨天半点盛气凌人,这懵懂样子却像他之前认识的小傻子。

  思及此处,教主安抚好人后抽身离开。

  苏秣,昨天晚上那个少年说得是这个名字,想到这里,教主幽眸渐如深潭。

  书房,他提笔写下两字,字迹清晰,长勾笔捺,刀功锋利。

  “去查。”

  跪在地上的邢越接了字条,跃然纸上的便是两字,“苏秣”。

  这名字却也耳熟,早之前在哪听过,好像是个风流韵事的主角,江州问剑山庄庄主曾痴恋一男子,当年闹得沸沸扬扬,正道人士的八卦可不多见。

  是个乐子,听那些缠绵的爱情故事也有趣。

  当时魔教也传,平时那些正道一向洁身自好,做出了这等离经叛道的事情,自然惹人非议。

  求而不得,那庄主也是个可怜人。

  只知道庄主后来削发做了和尚。

  这个是真的,邢越曾见过,那缠绵的爱情故事就不知道有几分是真的了。反正事实他没亲眼看见,真假不论教主也不喜欢听这些八卦事。

  邢越接下了纸条子,“属下定会做好。”魔教眼线重多查个人并不非难。

  苏秣捏了一块桂花糕,糕点香气四溢,他转着眼把糕点打量一番又放下。

  并不想吃。

  小公子这糕点拿着手上已经有一个上午,光看不吃也不知道是为何,莫非桂花糕已经吃腻了?

  红藕道:“您可是想吃点别的?”

  他放了手里的糕点,“藕藕,我想找哥哥?”

  今早还看见了,等他醒了就没见着,可他也没做什么过分事情,总不会是他把哥哥气走了,“哥哥是不是讨厌苏苏了。”

  除了男人讨厌他,苏秣想不出别的原因。哥哥讨厌他,喜欢别的人,便不要他了。

  他一直都很乖……

  乖乖的苏苏,哥哥也不喜欢吗?

  教主行事不定,性子又狠辣,样貌翩若惊鸿,怎么看也不像个不择手段之辈,主子的事情红藕不敢编排,平日也就想想,教中气氛日渐压抑。

  昨日西厢院里的曲莹死了。生前还能被人叫做小姐,死了以后半文不值。

  身子被剁碎了喂鱼,沉了水底半点不剩。

  好歹,曲莹也做了一个半月的曲小姐,陪在教主身子平日也贴心,做了错事,却难逃一死。她们不敢说教主的不是,横竖心野了,想要得多了,也就死得快。

  小公子不比那些人,也正是这样红藕心里担忧日渐加重。

  教主做事向来如此,换人的速度就跟变天一样快,小公子是个傻的,若有一天惹了教主不快,也难逃被丢弃的命。

  后院那些小姐公子都是蛇蝎心肠,千般万般都不如小公子,这孩子傻得让人心疼,又这般细声语气问她,教主是不是不要他了。

  红藕话语一梗,随后便道:“怎么会,教主不会不要小公子的。”这话她自己说出来都不信,无非哄哄眼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傻子。

  门外嘈杂,要是按照苏秣以往爱闹腾的性子,早就扑腾到外面看热闹了,今日糕糕也不想吃,热闹听着嘈杂人,他半坐在床上,抱着手里的盘子戳起了桂花糕。

  没戳一下都能戳出一个小坑来。

  “小公子,奴婢出去看看。”

  曲莹昨日就死了,前晚的牌子是曲莹的,西厢关于那位小姐的东西早就拿去火葬了,死人的东西谁敢要,听说那曲莹就死在屋子里,晦气。

  一想到这屋子以后还会有别人住进来,后院一众人便心惊胆战,他们进院里来的时候不知道前屋主死相是什么,是否也如此惨烈。

  不过比起曲莹的死,他们更关心的便是这后院新来这位公子。

  本以为不足为患,可教主连着两日都住进了这屋子里,昨晚的牌子可是东院的李公子。

  曲莹的死他们隐约知道一点,给教主下药。

  但没人把这事放出来说。教主淡欲,曲莹做了这种事情不怪死得这般惨烈。可还有一件事,下药当晚教主去了梨院。做了什么事情不是傻子动动脚指头都能想到,

  这点就让人颇为不快了。

  他们倒是要瞧瞧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妖精,勾了教主的心。

  小小庭院里堆了一众人。

  为首的正是李希余,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那什么妖精分明是个傻子,若说他们争不过一个傻子,这话出去还不笑掉别的的大牙。

  想到这里李希余不禁心里暗恨,一个小傻子要生得那么好看做什么,若是没有这个傻子,曲莹那蠢女人又死了,单凭后院这几个翻不起风浪的,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们言下倒是好意,捧了一堆药材,说是滋补身体。

  绿荷对着院里的争宠手段也知道一些,这些人无非心里不快活,拿这些东西就是幌子,“小公子昨日睡得晚,如今身子欠安不方便见各位。”闹了一晚上染了风寒好在不严重。

  她刚刚便是在炖药,一日两次,早晚喝。

  李希余已心生不快,面上却装得和往日无异,别人看他一脸淡然,还以为真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弟弟才来院里,很多事情不懂,我们作为过来人,自然要好好叨教一番。”

  人是要见,这气出不出无所谓,反正有身边这几个傻子在,还怕搞不出风浪?

  红藕没见过这架势,别院里的公子都来了,一群人闹哄哄的。

  李希余她认识,刚进院里的时候,这人打了小公子两巴掌,一脸娇纵傲慢,手段也不高明。

  连眼底的厌恶都没掩饰好。

  当时只知道苏秣是个傻子,谁会对一个傻子用心,但后来这傻子本事不小,竟然能把教主连着两日留在院里过夜。

  往日教主虽不留在院里过夜,同样也不会在别人院里过夜,谁知搞了这么一出,现在连他们的院子都不来了,长此以往还得了。自然要教教这才来的新人,怎么做人。

  屋里没人,苏秣才戳了几次桂花糕就没有性子。他把桂花糕扔在床上,没穿鞋就跑了出去。

  听到开门声红藕一愣。

  门外先前还嘈杂着,看到来人都静了下来。

  苏秣今日穿得一身淡青,头发是红藕早上才给他捆好的,木竹而清,细水长流,他样貌自然出色,唇红齿白,面若桃花,不施粉黛也叫旁人失色。

  苏秣从来院里还没见过这么多人,别人他不认识,旁人他不认识,瞧见一个认识的便是李希余,那日才打了他的坏人。

  四周静谧无声。

  苏秣怯畏,“藕藕。”他声音轻细,说话软腻,“藕藕,坏人。”

  半退到门后面,遮遮掩掩盖了大半个身子进去。

  红藕一双眼睛全落在了苏秣脚上,“小公子,奴婢不是和您说过下床要穿鞋吗?”

  苏秣哪能记得这么多事情,昨日只记住了掉在地上的东西不能吃,今日什么都没来得及记,他掰着小手指道:“不会穿。”

  红藕进屋拿了鞋。

  一旁等着看小妖精的众公子,这少年怎么看着脑子有问题?连鞋子都不会穿,说话也不连贯,看语态像个三四岁的幼童。

  “噗,你们这公子难不成是个傻子?”这个人也是个脑子不好的,别人感觉困惑也只是蒙在心里,他倒好把人嘲讽一顿笑出了声,“我怎么不知道这院里傻子也能进了。”

  一开始他也惊于这傻子的样貌。生得这般姿色,怪不得能让教主流连忘返,可哪里想到是个傻子,连个傻子都能做到的事情,他们平白无故不能做到?

  对这傻子,教主也是一时新奇,等腻了就会知道还是他们这样的正常人好。显然别人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话想在心里就好,说出来传到教主耳中,岂不是质疑教主?

  红藕拿鞋替苏秣穿好。

  他偶尔能听见别人说这两个字,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藕藕,傻子是什么?”为什么要说他是傻子。

  苏秣虽傻,可也知道说话这人不是什么好人,善意和恶意他还能区分开。

  绿荷道:“陈公子这般言词可是严重了,我们家公子只是不善言辞,不习惯于陌生人相处罢了。”

  明眼人就能看出来是个傻子,这奴婢一番开脱更是让陈七确定了心中猜想,还说什么不善言辞,哪家傻子能善于言辞。院里他虽不得宠,日子却也过得顺风顺水,比不上那些得宠的公子哥,但比这些最低贱的下人绰绰有余。

  陈七脾气暴躁,力气又大,抽了绿荷一嘴巴子老远都能听见,“我们说话,何时轮到你一个婢女插嘴,你家公子不善言辞自然有不善言辞的说法,还容不得你一个丫鬟嚣张,我今日就替你家公子教教你,可千万被什么事情都作威作福都主子头上。”

  陈七攥住绿荷的衣领。

  红藕没想到还有这一番变故,这一群人半点道理不讲,派头又大,她们如何斗得过?

  还有一只脚的鞋子没穿,苏秣拎起鞋子,直接砸到陈七头上。

  呆若木鸡的陈七两手一抓,拿下了立在他头上的鞋子。

  苏秣扬眉怒道:“傻子,不许欺负我家荷荷!”

  这一幕实在好笑,陈七旁边几位没忍住,捂住嘴低着喉咙咳了几声,“陈兄,这可万不能计较,这孩子口无遮拦。”

  陈七气得肺子要炸掉,什么狗屁东西,竟然喊他喊傻子,他傻不傻他自己还不知道,尼玛的小傻子,竟然这么嚣张?

  还敢打人。

  李希余道:“陈公子风姿绰约,怎么看也不是傻子。”这话无疑火上浇油。

  这一旁人的耻笑更让陈七觉得落了面子。现在连一个小傻子都能欺负都他头上,他处理一个奴婢怎么了?

  陈七扔了手里的鞋子怒道:“小东西你给我站住!”

  苏秣适才怕了,这人好凶,他躲在门后,不止动弹,脚上的鞋子穿了一只也不好跑,直到陈七怒气冲冲做到面前,小傻子还在想鞋子该怎么脱。

  陈七像拎小鸡仔一样把苏秣拎起来。

  “小东西,你刚刚说什么。”

  苏秣怕得厉害,他嘤声道:“傻傻,不许欺负荷荷。”

  陈七实在是气得很,伸手就要把这兔崽子教训一顿。

  手巴掌离他只有几拳头的距离,苏秣冷了脸,“我说你,不许欺负人,听不懂人话吗?”他冷笑着握住了陈七的拳头,手指轻微动了一点力气,骨头就像折树枝那样清脆一声折断了。

  陈七吃痛半跪在地上,正对上一脸笑意的少年,那还有刚刚半点无措和害怕。

  手骨折的疼痛让他叫骂出声。

  肆意妄为,这哪里是个傻子,分明是个持宠而娇的蛇蝎美人。

  李希余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混了,就在前几日子他还甩了这小傻子两个巴掌,若是个正常人那时候怎么能忍得下去,还是说这人根本就不傻,一开始做得那些事情不过是为了迷惑他。

  苏秣捏住了陈七的下巴,“乖乖听话不好吗,为什么要欺负人?”

  他话冷,那双眼眸却在笑,淡色的瞳孔染上了深意,纤弱的手指挥在了陈七的脸颊上。

  “疼吗?”他问话时一双眼眸低垂,眼周浓浓的恶意翻涌,像要把人吞没。

  似乎是疼的,陈七被打到耳鸣,根本听不见问话。剧烈的疼痛让他连跪姿都保证不了,轰然倒下,整个脸磕进了土地里。

  苏秣没有要放过陈七的意思,他一脚踩在陈七脸上,鞋上的污灰蹭到了陈七脸上。

  他对任何事情的厌恶感也比不过别人要欺负他,如果没躲那个拳头是不是就此将砸到他的脸上。苏秣虽然不喜欢长得太好看,但也不想自己的脸破相。

  剧烈的疼痛在击垮人的智力的同时也会摧毁一个人的身心。

  他冷着脸一脚踹飞了地上的男人,高空坠落,又掉下,砸到地上尘土四起。

  陈七这时候才害怕了,疼痛让他痛哭流涕,眼泪鼻涕流了一把,他忍不住求饶,救救他,不管怎么救救他。

  后来他又求饶让苏秣放过他。只要放了他,让他做什么都可以,他宁愿去死也不愿意这受折磨。

  可是没有,一次次被踢飞,那双鞋子的主人,高傲的踩在他的脸上,后开似乎嫌弃他的脸太难看,又移换了地方。

  疼痛逐渐变得麻木,陈七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少年那种脚踩在他的胸口,疼痛已经不敏*感,另一种感觉却越来越深,如同蚂蚁啃食,细微痒感像一片羽毛刮在他心里。

  他忍不住想要少年踩得更重一点,他嘴里的呜咽变了调子,从一开始的痛苦变成现在的痛苦又愉悦。

  细微的痒感蔓延到全身,在剧烈的疼痛面前,一颗小石子跌落了平静的水面。

  痒感逐渐扩大,直到下面半硬,陈七穿着宽大的袍子不太能看的出,他呜咽的声音似乎还像一开始一样痛苦,没人知道这痛苦之外又掺杂了其它。

  高昂又痛苦,一开始还是这样。

  苏秣踢得脚酸,踩了几下也不高兴再踩了,他还没想把人弄死,虽然地上这滩半死不活的东西是他搞出来的。

  苏秣抽出了脚。

  他一脸不屑,“滚吧。”

  那细微的痒感横竖只差一点,看到少年抽脚,陈七放声痛哭起来,他爬着抱住了苏秣的脚,脸上是低姿态的恳请:“别走,请再,再踢我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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