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ch21 而梁远丞无法标记她,这种认……_成为abo世界唯一普通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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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ch21 而梁远丞无法标记她,这种认……

  苏梨轻轻闭眼,感受自己被亲着。

  周予辞向来动作很矜持,他略微贴一贴便松开,动作轻的像是片羽毛落在苏梨的唇瓣上,那咖啡的苦涩焦香在这一刻被甜橙味道冲淡,苏梨的手落在周予辞的手上,他们未曾睁开眼,却天生具有吸引力一般牵在一起,手掌心贴着手掌心,在这个季节里生出一点黏腻的热汗。

  苏梨心中被填满,几乎满足如采完花粉的蝴蝶,心中的愉悦顺着五脏六腑流淌至四肢百骸,浑身暖洋洋的,似被太阳光照着。

  那一瞬间,苏梨心中某个阈值抵达最高点。

  她脸上神情一齐呈现出软绵绵的姿态,脸颊内生出一点薄红。

  下一瞬周予辞松开,他坐回原来位置,轻轻咳一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苏梨微微睁开眼,眼内出现一瞬的迷茫,她凑过去,似未满月的幼犬,用脸颊贴着周予辞的侧颈,那流通着的血液热乎乎的,让苏梨忍不住笑出声,更加抱紧他。

  周予辞正为自己的主动感到不好意思,他仍旧放纵苏梨抱着自己,自己的手却在不停整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种掩饰出的忙碌,过了几秒才问:“你笑什么?”

  苏梨抬头看他,一双杏眼似初春刚破冰的湖底里流淌的月亮倒影,明亮的透彻,比月光还要清薄锋利,在那双眼里中的自己仿佛是全天下独一无一的存在。

  看的人心中一怔,因察觉自己的被珍重,以至于心中那感情也似克制不住的火山熔浆汩汩流淌而出。

  他心中蔓延,手指已抢先一步的轻抚着苏梨肩膀一侧窝着的头发,他用手指梳着她的头发,听见苏梨说:“笑—我开心呀。”

  苏梨缓慢的躺在周予辞的怀里,她感受到那甜橙信息素围绕着自己,那令人完全松懈下来的气味,苏梨轻吸一下,说:“真不想工作,就想呆在你旁边。”

  “就这样躺着,好舒服啊。”苏梨半梦半醒之间如同呓语。

  她态度坦然直白,这一句已完全算剖析自我的情话被她脱口而出,闲聊之间自然流露,连听的人都立马共情十分,周予辞心中半惊半喜,所有情绪从指尖里如融化的蜜糖一点点流出来,沾染在苏梨全身上下,嘴巴像是另外一个不属于心管理的器官,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说谎。”

  “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她侧身,用双手抱住周予辞的腰,脸颊埋在他的腹腔,轻轻吸气,小声抱怨一点:“今天碰到了一个大傻逼。”

  苏梨少见的脏话让周予辞忍不住笑出来声,因往日的苏梨见什么都不惊奇,遇见什么也不生气,她就是那样一点点解决事情,即使事情团成一团找不到源头的毛线团,她也有耐心的一点点解开。

  还是头一次见她这样主观的评价一个人。

  周予辞垂眸,问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他的手指落在苏梨的耳朵上,居然发现苏梨耳朵上有四五个耳洞,耳垂两个,耳骨一个,前耳骨一个,往日苏梨工作时不会佩戴任何首饰,总是黑白色系的简约衣服,站在工作人员里寡淡如水很容易便被忽略过去。

  见过苏梨且和她相处过一阵的人很容易对她产生一种错觉——大约苏梨的人生从没有出过错。

  这像是意外一样出现在苏梨耳朵的耳洞,似晴天出现的闷雷,显示出一种轻微的违和来。

  见此周予辞心念一动,正想问,却听见苏梨含含糊糊的说:“陪艺人面试的时候遇见的甲方,要喝咖啡,还要指定的咖啡。”

  说到这里,她转过身,眼中含着促狭之意看一眼周予辞,说:“跟小辞还有点像呢。”

  那一眼轻飘的,带着情人之间的亲昵,周予辞立马上手挠她痒,苏梨最怕痒,浑身上下全是敏感的痒痒肉,连碰一碰她腰侧都会让她笑的喘不过气,周予辞刚碰她一下,苏梨已经笑的不行拼命往他怀里躲,小声求饶:“别弄,哈—小辞—哈,我错了。”

  她笑得喘不过气,还要求饶,便气力不够用来,脸红扑扑的多了一点汗,眼眶里不由自主被笑挤出的眼泪洗刷了眼珠,以至于像那玻璃球闪闪发亮,她头发也乱了,衣服也乱了。

  周予辞停住手,听苏梨的笑声爽朗而大方的挤满这休息室,这笑是为自己而出,也是因自己而出,周予辞也像是被传染似的感受到快乐,他和苏梨滚成一团,在恋爱中的甜蜜里滚成一对人,完全身影重叠。

  就在这个时候,那闹钟声音完全不懂看人眼色贸然出现,将这暧昧浓郁的气氛生生撕开一个口子,冷空气从那个口子里灌进来,吹散了一些落在其中的人身上的迷恋。

  苏梨起身,从桌上摸到自己的手机,她关了闹钟,另一只手挠挠周予辞下巴,动作像是逗狗,周予辞一巴掌拍开,她也不气,抱上去亲亲周予辞的额头。

  苏梨:“我得去上班了,拜拜。”

  说着便起身,她起身去休息室里的卫生间洗脸梳头发,出来时看周予辞还懒懒的趴在床上,还维持着刚刚两人玩闹时的姿势,她伸手摸摸周予辞的脸颊:“晚上如果我休息时间早了,要不要一起吃饭?”

  周予辞掀起眼皮看她,在爱情里不愿意做输家,苏梨起身速度太快,像是抛下他一个人沉溺在情爱里,他也以相当的姿态,轻挑眉头说:“但是我休息时间不一定早。”

  等着苏梨的反应,苏梨配合的表现出粘人,那限定的委屈表情显得很新鲜,周予辞看了好几遍,等他心满意足了,苏梨才略略恢复往常姿态,一眼明了的说:“没关系,我都等你。”

  这算是午休的彻底结束,苏梨去拿自己的外套,周予辞侧躺在床上,他一手撑着头,心血来潮一般说:“要不你穿我那件?”

  沙发上搭着的外套旁边是周予辞的外套,黑色偏运动风的外套,苏梨向外一看,看见外面不知何时突然下起雨。

  她笑了下,似乎并不知道周予辞的本意,拿起那件外套,穿在身上,有一点点大,还算是合身,苏梨微微一笑:“那我就穿走了。”

  周予辞嗯一声,已经缩回被子里,空调簌簌吐出冷气,只剩苏梨穿衣服时产生的一点衣料摩擦声,过了很久似乎安静下来了,周予辞睁着双眼,又等了一下才悄悄转身,却一眼撞进对方含着笑意的眼中。

  如果有幸见过那样真真切切含着爱意的双眼,真被这样注视过,仿佛何时回头都能找到她,恐怕只有藏住一生才能勉强不算遗憾,周予辞那一刻觉得嗡的一声,他吞咽了下,被苏梨抬起下巴,她亲了过来,尝过甜后是浅浅的酸,被放开,周予辞似被迫上岸的人鱼,第一次学会呼吸一样深深吸气。

  苏梨盯着他才说:“这次我真的走了。”

  苏梨乘计程车去陆轻舟的家,开车载他去面试,一路上陆轻舟都显得心情很好,苏梨不太想问他发生了什么,感觉有点像是主动介入了对方的生活,然而陆轻舟完全没有那种防备的意识,喜滋滋的和苏梨分享自己刚刚游戏抽卡抽到了喜欢的角色。

  他一脸幸福的表情,说:“我还以为要氪金很多,第一次就抽到了。”

  苏梨正在转动方向盘,闻言:“那恭喜你。”

  刚抵达目的地,苏梨解开安全带,便听见口袋里的手机叮的一声,一听到这个声音苏梨就知道财神爷来了。

  陆轻舟已经打开车门准备下车了,看着苏梨又扣上了安全带,他有点疑惑:“不走吗?”

  苏梨看他,一脸认真:“小陆,你一个人上楼没关系吧?”

  陆轻舟点点头:“没有关系,如果你要有事情就去吧。”

  “我去给我们两个拿入场券。”苏梨喜欢免费的东西,想到这个用没有花自己钱的几杯免费咖啡就换来入场券,不由得露出一点笑。

  而陆轻舟条件反射的想起上午那个几个alpha,他不像苏梨那样乐观,有些担忧:“要不我们不要了吧,上午没有得罪他们就可以了,我不去那个慈善晚宴也行的。”

  “没事的,我认识那些人,虽然他们道德水平的确很低,但不会出大事情的。”苏梨安慰他,心中想的是就算他们不愿意去,拿到两张入场券卖出去也行啊,一张一十万,两张四十万,京州的一间小卧室就这么到手了。

  苏梨抿唇一笑,眼神落在陆轻舟身上,带出几分天然的令人信赖感:“放心,你好好面试,争取拿下角色就可以了。”

  陆轻舟看她一会,点点头,眼看苏梨开车离去,自己独自上楼去面试,这次的角色争取人数并没有上午那场这么多,陆轻舟握了握拳,回想着苏梨给自己争取回来的人物小传,竭力入戏。

  苏梨一路车开的飞快,想的是究竟应该换自己京州的小卧室还是应该为陆轻舟的职业生涯换一块敲门砖。

  陆轻舟的职业生涯里有着苏梨百分之三十的提成。

  抵达贺北方给的目的地地址时,苏梨已经考虑好了,还是要那百分之三十的提成拿的比较多。

  她解开安全带,抬头看这眼前的建筑物,是一家私人医院。

  她在心中默默祝福:真希望是贺北方喝咖啡喝的太多导致腹泻然后来的医院。

  苏梨又看了眼贺北方给的地址,确定无误才抬起脚步走进医院里。

  苏梨不喜欢医院,主要是不喜欢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她抬起手捂住鼻子借着这个动作闻着周予辞外套上残留的甜橙信息素味道,想着赶快拿走赶快走。

  她乘坐电梯直接上去,医院顶层的独立病房异常安静,空气里的消毒水味道和久不见阳光的冷让苏梨有一点不舒服。

  四周静悄悄的,苏梨的脚步声落在此都显得有些过分响动,她的来到很快引起隔离病房内的人注意到,有人走出来,正是微信通知苏梨来取入场券的贺北方,他看苏梨的眼神有些古怪和考察。

  苏梨大大方方的走上前,笑了下:“小贺总,我来取入场券。”

  贺北方:“我知道。”

  他打断苏梨的话,有些不耐烦的转身再次走进病房里。

  他并没有说其他的,苏梨只好自己跟上去,进入病房门内才觉得一阵奇怪,这里的病房不太符合苏梨印象中蓝星的病房,一进去除开提供人休息的软沙发,便只有一面白色的单面镜,旁边是一扇门,那门是扇密码门,从外打开的。

  苏梨的目光很快收回,落在还站在白色单面镜前的贺北方身上。

  她跟着走过去,说:“你身体有哪些不舒服吗?”

  苏梨就是打算客套两句,完全没有真心的询问的意思。

  而被询问的人嘴角多了抹奇怪笑容,那样子很像是在看某个离奇诡异的笑话,让他的躯体下意识的产生笑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这笑容并不符合眼下的情况,于是他将脸上的笑容刻意的忍回去,导致一半表情僵住,显得更令人疑惑。

  贺北方不答反问:“你和远丞哥是为什么分手的?因为他要结婚所以把你甩了?”

  苏梨默了一会,说:“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八卦的吗?”

  她转身就要走,丝毫不留恋。

  贺北方在她要踏出病房门之前脱口而出:“你不要入场券了?你那个新男朋友看着很需要这个入场券吧?”

  苏梨回头,纠正他:“那是我的艺人,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是合作关系。”

  贺北方撇嘴,有些不屑:“你当初和远丞哥在一块的时候还是他的助理呢,不也成功的勾引住了他。”

  苏梨看着他我,她并不生气,只是用一种轻飘飘的语气说:“你的远丞哥今年一十八岁,是个思想独立的成年人,我勾引他也要他接招才能勾引成功,既然你说我成功的勾引他了,那是不是代表你的远丞哥愿意被我勾引?这也证明他就喜欢我这样的主动勾引他的人,你说是吧。”

  说这些的时候苏梨脸上的笑容轻柔,看贺北方的眼神像是在看个智障含着怜惜,又有种生怕说的太复杂他听不懂的体贴,将语速放的很慢。

  以至于听的人立马感受道一种轻慢,那种被人放在弱者地位上的轻慢,尤其是贺北方身为一个alpha,天生拥有社会领导者的思想,现在被一个自己根本看不起的beta放在弱者身份上,她语气里的那种温柔体贴都成了甩在他脸上的侮辱。

  苏梨笑意盈盈的看着贺北方,头顶的冷白刺目的灯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拥有着不符合beta身份的美貌,那是温柔的似风如水的样貌,眉眼线条柔和,一双眼是如宝石一般熠熠发光,当她含着笑意时,那眼眸便轻轻一弯,似清风吹过的湖面荡漾出几圈波澜。

  当初在梁远丞的庄园里,几个人聚会头次见苏梨,看她站在太阳底下浇花,身穿着庄园里统一的女佣制服,黑色制服及膝长裙外裹着件白色围裙,小腿被长白袜包裹着,未露出一丝肌肤。

  她正在听旁边一个稍微年长一点的女佣说话,听着便轻轻笑起来,长睫毛一颤,旁边人手中的水管一时间没有按牢固,水激烈的涌出来,像是下了场短暂的小雨,水珠在空气里扬了片彩虹,苏梨就站在彩虹下。

  她扑过去飞快的关上了水龙头,头发也被那水浇湿了,湿哒哒的黏在脸颊上,黑的发丝白的肌肤,像是缠绵的雪落在枝头上。

  几个人的目光都一齐被她吸引过去。

  接着听见梁远丞说:“苏梨,咖啡。”

  苏梨回过头,看见不远处的他们,眼神亮了起来,具体来说是看见了梁远丞才亮了起来。

  其余几人明明都站在阳光下,却在苏梨的眼中成为了梁远丞的影子。

  没人见过这样的人。

  这样明晃晃的只为自己的人。

  贺北方气的跳脚,可能是为她提起梁远丞时的语气,也可能是为她对自己的轻慢和不在意,情绪复杂,他目光晦涩,产生一点想拆穿苏梨温和外表的恶意,他伸手在那白色单面镜上的某个位置按了下去,轻轻的说:“苏梨,等下你最好别哭出来。”

  苏梨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那目光平淡如水,说实话没有什么大的情绪起伏出现在他的眼中,贺北方看的仔细,甚至是一寸寸的将她脸上的神情像是做阅读理解似的去解读。

  那面白色单面镜很快变成透明的玻璃,完整而清晰的露出里面的场景。

  原来这个病房不止他们两个人在,里面还用个很大的病房空间,躺着这个病房的真正主人。

  梁远丞被迫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周围是复杂而精密的仪器,那仪器的一端插在梁远丞身上,他脸色苍白,静静的合上双眼仿佛睡着了,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

  苏梨偏头看贺北方,皱眉:“他怎么了?”

  那一点皱眉的表情就成为贺北方抓住苏梨心痛的证据,他看向苏梨时得意洋洋,转头看向安静躺在病床上的梁远丞时却感同身受的尝到屈辱心痛的滋味。

  贺北方:“远丞哥的易感期到了。”

  同为alpha的贺北方更能感受到梁远丞的痛苦,那被信息素完全支配不能反抗的生理状况,几乎将理智搅得的一塌糊涂,无论怎样自持骄傲的人在信息素面前都被迫弯下腰来。

  一旁苏梨不解道:“那他为什么不找自己的omega来做标记?”

  看着眼前静静躺着的梁远丞,苏梨猜测梁远丞大概是使用了大量的药剂被迫使自己陷入昏迷中。

  这种情况在他们恋爱的时候发生过一次。

  上一秒还在接吻的他们,下一秒里梁远丞突然陷入了易感期之中。

  而梁远丞无法标记她,这种认知让身为alpha的他感到无比的痛苦,他开始尝试在苏梨身上做临时标记,亲吻她,拥抱她,他力度紧到几乎要将苏梨揉成一团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可这样的行为弄痛了苏梨,她下意识的推开了梁远丞。

  梁远丞尚未察觉,开始不止一次在苏梨的身上尝试做临时标记,接着便被苏梨反抗了。

  那时候的苏梨还不太了解穿越的abo世界里有关信息素的强大,她本以为这只是一种类似蓝星男性‘勃|起’的反应。

  当时的苏梨说:你不能忍一忍吗?

  这句话被梁远丞认为她在抗拒自己。

  这种抗拒举动再次惹怒了身在易感期本就情绪不定的alpha,他完全失去往日克制理性,容貌变得比以往更加艳丽,多出几分似孔雀求偶时的殊色。

  梁远丞薄薄眼皮中泛着浅红,目眦欲裂,他越是感到怒气冲冲,心痛如绞,那张被苏梨喜欢的脸越是美丽。

  他紧紧盯着眼前的苏梨,仅剩最后一丝理智在警告他,千万不要在苏梨面前露出一丁点的失态狼狈样。

  不知为何,梁远丞真就这么克制自己最后一点清醒,在苏梨不解目光下,他按下庄园的安保键,尖锐如鸟鸣电流的声音在整个庄园响彻,他暴怒之下伪装出一点冷静威严来,对苏梨说:“你给我滚出去!”

  苏梨一怔,看着他的眼里很是伤心,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而梁远丞一步步的后退,将自己关在了浴室后,便站也站不起来,瘫软在地。

  此后一个月内除医生外,再无第一个人见过梁远丞,尤其是苏梨似乎被梁远丞远远的抛弃了。

  此刻,苏梨再见梁远丞,她只觉得奇怪:“他不是要结婚了,已经有omega的情况下干嘛这么委屈自己?”

  贺北方也觉得奇怪,但他要看苏梨痛苦,看她哭出来最好,于是恶狠狠的说:“你以为omega像你一个beta天生浪荡不自爱啊,人家没有正式结婚怎么可能和远丞哥做标记啊。”

  她因新交的omega男朋友,特地补了很多这个abo的知识,

  这里的alpha和omega在尚未拥有自己的omega和alpha的时候,在易感期和情热期的时候会使用抑制剂贴或抑制剂,严重时可能会去医院使用大量镇定剂和安眠药物等进行治疗。

  而拥有属于自己的alpha和omega的ao们解决方式更多了,可以做临时标记,也就是亲吻或咬腺体,前者交换彼此体|液,后者灌入信息素,这两种临时标记的方式都不会使omega怀孕。

  也可以使用终身标记,也就是在性|交行为中alpha将自己的信息素灌进omega的生|殖|腔内。

  一般这种方式常使用于已拥有合法证明的夫妻/夫夫/妻妻之中,这也代表着对方永远属于自己的行为。

  ao里的离婚率因这终身标记而大大降低,但并不是没有,决定离婚的ao可以向政府申请进行清洗腺体的手术。

  这种手术对omega的身体伤害很大,几乎是做完这个手术后腺体功能将归于无,除非已经结婚的两个人成为仇人,一般来说很少有人会让自己的omega做这个手术。

  因此苏梨才更加不明白:“临时标记也不行?”

  难道这里的omega矜持到连和自己的未婚夫接个吻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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