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084孙德胜：什么档次？（41k）
第84章084孙德胜：什么档次？（4.1k）
砰——
见刘银欢行事如此小心谨慎，着实有些出乎王亮的预料。
如果让伪军上了两侧丘陵，己方埋伏的人马必定会被发现，双方胶着起来，到时候打伏击的优势可就一点都没有了。
于是王亮决定果断出击，用三八步枪瞄准了队头的上尉连长。
砰的一枪，弹头直接击穿了他的脑袋。
随着这名连长倒下，战斗正式开始了。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独立营战士们向着伪军猛烈开火，着实将其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顷刻之间，就有十几个伪军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
不过伪军并没有太过于慌乱，迅速在班、排长的指挥下稳住了阵脚。
寻找掩体隐蔽后，并迅速展开进攻阵型，一同开火进行还击。
常乃超虽然知道这个新编第10团的连营级别中级军官都是在日本人的军校学习培训过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团长刘银欢凭借着他哥哥第三集团少将参谋长身份的便利。
让自己手下一半以上的班排长也都到华北陆军军士教导团进修了一下。
华北陆军军士教导团所学习的科目与军官学习大致相同，但学期相对较短，只有半年的时间。
从这所学校出来的士兵大多被直接任命为班长、付排长，作为军官的后备人选使用。
一般在基层岗位上干个一年半载的，都可以被提拔为排长，成为正式的军官。
经过系统化的培训教育，这些原先本就有高小或中学文化程度学兵的战斗能力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面对各种突发的情况，他们根本就不会慌乱，因为这些在军事教导团里都进行过模拟。
他们直接按照日本教官教的进行指挥，各司其职。
很快，伪军便由变动转化成了主动。
构建临时阵地，组织火力还击，尝试主动进攻。
一名参谋跑来向刘银欢汇报道：“团长，基本上摸清楚了，对方不是国军，是八路。”
“他们人数并不多，大概在二百人左右。”
“不过他们的武器装备倒是不赖，听枪声，轻重机器数目都不少。”
听到这里，刘银欢的脸色阴沉下来，眼神之中也多了几分凌厉和怨毒。
他知道，目前在临城活动的八路军队伍只有一支，那便是八路军386旅的独立营。
这次他的新编第10团之所以要移防，就是冲着王亮的独立营来的。
刘银欢的弟弟刘玉欢，在武义县马家楼当连长，就是惨死在王亮的手里。
刘银欢时至今日还记得，弟弟在电话里向自己求救时候的那无助和惊恐的哀嚎声。
让刘银欢至今都耿耿于怀，难以释怀的是，在弟弟刘玉欢提出主动投降的时候，王亮竟然断然拒绝。
最后弟弟和他的部下都惨死在了王亮的枪炮之下。
更为过分的是，当刘银欢后来赶到现场的时候，没能找到弟弟的全尸不说。
炮楼的断壁残垣上还写着血红的挑衅大字。
今日杀狗者，八路军狼牙大队
这就是狗汉奸的下场！
正告广大伪军：少做坏事、好自为之，且行且珍惜。
日后遇八路军狼牙大队举绿旗戴绿帽可保一命。
赤裸裸的侮辱和挑衅
这更让刘银欢发誓要把王亮的脑袋砍下来，祭奠自己弟弟的亡魂。
所以在听说王亮到了临城后，他直接率自己的新编第10团追了过来。
为的就是给自己的弟弟报仇。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自己还没去找王亮，他倒自己先送上门来了。
刘银欢和他的草包三弟不同。
此前他就在奉军担任团长，几次入关大战他都参加过，战斗经验相当丰富。
判明敌情后，他便开始做出相应的部署：
“二营继续从正面发起进攻，吸引敌火力的同时拖住敌人。”
“一营和三营分别迅速从左右两翼对敌人实施包抄。”
“待合围完成后，发起总攻，务必全歼敌人！”
随着刘银欢的战斗部署下达，新编第10团的士兵们在军官的组织下，马上行动了起来。
和日军战前模式一样，各级军官向班排长传达具体战斗任务。
让每一名排长、班长都详尽地了解进攻的计划以及自己的任务。
因为这些人会直接指挥普通士兵，也只有他们才能使最基本的作战单元保持主动性和活力。
新编第10团的步兵们展开的同时，炮兵也行动了起来，掷弹筒和迫击炮迅速完成架设。
针对八路军火力点进行射击诸元测定，马上就可以对阵地纵深实施强火力打击。
在暗处观察的常乃超看到这里直摇头：
“被发现的太早了，火力一下子全部都暴露了，这仗还怎么打？”
“伪军已经开始实施反包围了，这支八路要没了。”
“我还是小瞧这个新编10团了，太狠了，从单兵素养到战术指挥，丝毫不逊色于日本军队。”
在这一刻，常乃超甚至觉得自己这边只组织了一千两百号兵力对其设伏有点少了。
不过幸好有独立营帮助自己消耗对方一波，后面的仗打起来应该相对容易一些了。
此刻的楚云飞也不由得着实替王亮捏了一把汗。
他承认山下的伪军战术素养确实不错，但还不至于和日军相媲美，常乃超这么讲他是不认同的。
楚云飞觉得王亮吃亏就吃亏在兵力太过薄弱上面。
两三百对战人家八百。
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从双方交战来看，能够感觉得出来，伪军平日里的训练经费是充足的。
因为士兵的枪法极佳，显然是用子弹给喂出来的。
在遭遇射击后会有明确的配合，处于较前位置的士兵会采取低姿态向前跃进。
利用各种地形地物快速缩短双方距离，迫使八路的火力转向对其进行拦阻射击。
同时处于队形后部的伪军还会进行还击。
“这仗不好打了。”楚云飞叹气，仗打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不免对抱了很大期望值的王亮十分失望。
就在刘银欢觉得胜券在握，常乃超和楚云飞以为王亮和他的独立营要无了的时候，变故突生。
见刘银欢的牌都已经打得差不多了，王亮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
不等伪军这边的掷弹筒和迫击炮测定好诸元。
王喜奎和水生带着几个枪法好的战士便开始了点名射击。
目标非常明确，专打军官、机枪手和炮手。
啪啪啪……
啪啪啪……
不一会儿炮手全部就被打掉了，掷弹筒和迫击炮全部哑火。
与此同时，独立营全营的轻重机枪，包括三十二挺歪把子和捷克式，以及四挺野鸡脖子（九二式重机枪）和一挺M1919A4式重机枪一同开火。
哒哒哒……
哒哒哒……
哒哒哒……
这样强大的火力网之下，压制得想要进攻冲锋的伪军根本连头都抬不起来。
“八路哪里来的这么多机枪？！”
一旁副团长的诧异也是刘银欢想弄明白的。
“他们一定是把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到一处了，给一营和三营发信号，让他们加速包抄！”刘银欢命令道。
刘银欢不知道的是，他的一营和三营也被安排了个明明白白。
先来看看尝试从左翼实施包抄的一营。
他们前脚刚在营长的带领下快速行军了一里地，就遭遇了孙德胜的骑兵连。
孙德胜没有一句废话，前几次的战斗王亮都没让他的骑兵连参加，他窝老鼻子火了。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露露脸，孙德胜自然会好好把握。
带领骑兵连的战士们手持新配发的王亮牌冲锋枪，策马冲锋的同时疯狂向伪军扫射。
两梭子弹夹打光之后，把冲锋枪往身后一背。
便抽出马刀杀入伪军阵营里一通疯狂的砍杀，瞬间就把伪军们砍得人仰狗翻。
“我去你妈了个巴子的!”
“砍死你个狗日的！”
“小比崽子！滚你妈的！”
“来啊！谁还不怕死到你孙爷爷这来！”
孙德胜被溅了一脸血，越是这样，他越是兴奋。
一边疯狂的咆哮你拿着，同时疯狂地挥刀砍杀，好不快活。
骑兵连的战士们见连长如此勇猛，更是备受鼓舞。
这些战士平日里受孙德胜的魔鬼般训练，马术和刀法都已经如火纯青。
不一会儿的功夫，新编第10团战斗力最强悍的一营就被打崩了。
见孙德胜这边得手了，陈峰率一连的战士发起冲锋，协助其拿下一营。
再看看从右翼包抄的三营这边。
虽然没有宛如地狱修罗般的孙德胜在等着他们。
但是王承柱的迫击炮和掷弹筒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
早在昨天晚上，王承柱就按照王亮的指示，带着战士们到小北庄秘密测定了射击诸元，锁定好了炮击的目标区域。
见伪军们已经全部进入了炮击的范围内，王承柱一声令下。
三十四个掷弹筒，十一门迫击炮一同开火。
轰轰轰……
轰轰轰……
轰轰轰……
顷刻间，几十发炮弹向伪三营的士兵们砸去。
纵使你上过军校念过书，纵使日本教官教得再怎么好，血肉之躯也抵挡不住这样强度的猛烈炮击啊。
该被炸得屁滚尿流还是得流。
王承柱深谙王亮的战法，根本就不讲武德。
打完第一轮炮后，不给伪军任何喘息的时间，直接实时炮火延伸。
炮打到天一会儿变红一会儿又变黑。
阵地上的大部分伪军都被震晕过去，甚至被爆炸掀起的浮土盖住。
当伪军好不容易把自己刨出来的时候。
周卫国率领特务连和大狗的军犬连已经冲了上来。
特务连清一水的英国MKII司登式冲锋枪和德国MP40冲锋枪。
见人就是一梭子到底，根本就不和你废话。
哒哒哒……
哒哒哒……
哒哒哒……
伪军手里的辽13式步枪哪怕是三八大盖面对自动化的冲锋枪，像烧火棍子一样没用。
大狗的军犬连更猛，体型庞大的罗威纳经过训练后凶猛无比。
冲上去一下子就将伪军扑倒，对着脖子一通撕咬。
汪汪汪……
嗷呜嗷呜嗷呜……
仗打到这个份上，伪军的心态直接原地爆炸。
自己何德何能，竟能招致你方用这种惨绝人寰的手段来对付。
属实是惨无人道，泯灭人性，人神共愤！
投了！
投了还不行吗？
一营和三营幸存下来的士兵们直接选择缴械投降。
本来就是为了混口饭吃，为了日本人把命搭上自然是不值当的。
再看看伪二营这边，王亮见两翼都已经得手了，直接下令吹冲锋号。
孙成海的三连、吸铁石的四连以及尹华的独立连战士们发起了冲锋。
见伪军竟然还敢尝试发起反冲锋，王亮命令赵守田把那两部三五型火焰喷射器搬来。
呼呼呼……
呼呼呼……
两道火龙直接对着不知天高地厚的伪军喷射而出。
被扫到的伪军瞬间就成了个火人，哀嚎着在地上打滚，尝试灭掉身上的火焰。
但十九号燃剂哪是那么容易扑灭的，浇水都不好使，除非找个水池子跳进去。
几十挺轻重机枪接着招呼，疯狂扫射，火力支援发起冲锋的战士们。
白刃战爆发了。
魏大勇点了六个伪军，道：“你，你，你，你们几个一块上！一起跟俺打。”
伪军们面面相觑，觉得这个八路未免也太不把他们当人了吧。
一挑六？
对视几眼后，觉得被羞辱的他们嗷嗷的向魏大勇冲去。
说什么也要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点颜色看看。
不过他们这几个货色哪里是魏大勇的对手。
仅仅两分钟不到，六个全都被魏大勇给弄死了。
段鹏见状也是不甘示弱，学着魏大勇的样子招呼几个伪军一起上。
不过这下伪军可算是学聪明了，直接把手里面的枪和匕首能扔多远扔多远，跪地上抱头投降。
仅仅半个小时，局势突变，独立营以锐不可当之势拿下了这场战斗。
不是重创新编第10团，而是全歼。
再看看团长刘银欢，本想在警卫连的掩护下突围的。
但没想到孙德胜、陈峰以及周卫国、大狗已经合围了上来。
穷途末路的他拔出军刀来以命相搏，叫嚣着要和王亮单挑，一决高下。
让孙德胜一刀给劈掉了。
“什么档次？敢跟俺营长单挑？你也配？我呸！”孙德胜直接朝刘银欢的尸体上吐了口浓痰，这些骚话他都是跟王亮学的。
可笑又可悲的是，一直嚷嚷着要给弟弟报仇的刘银欢到死都没能让王亮知道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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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见刘银欢行事如此小心谨慎，着实有些出乎王亮的预料。
如果让伪军上了两侧丘陵，己方埋伏的人马必定会被发现，双方胶着起来，到时候打伏击的优势可就一点都没有了。
于是王亮决定果断出击，用三八步枪瞄准了队头的上尉连长。
砰的一枪，弹头直接击穿了他的脑袋。
随着这名连长倒下，战斗正式开始了。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独立营战士们向着伪军猛烈开火，着实将其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顷刻之间，就有十几个伪军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
不过伪军并没有太过于慌乱，迅速在班、排长的指挥下稳住了阵脚。
寻找掩体隐蔽后，并迅速展开进攻阵型，一同开火进行还击。
常乃超虽然知道这个新编第10团的连营级别中级军官都是在日本人的军校学习培训过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团长刘银欢凭借着他哥哥第三集团少将参谋长身份的便利。
让自己手下一半以上的班排长也都到华北陆军军士教导团进修了一下。
华北陆军军士教导团所学习的科目与军官学习大致相同，但学期相对较短，只有半年的时间。
从这所学校出来的士兵大多被直接任命为班长、付排长，作为军官的后备人选使用。
一般在基层岗位上干个一年半载的，都可以被提拔为排长，成为正式的军官。
经过系统化的培训教育，这些原先本就有高小或中学文化程度学兵的战斗能力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面对各种突发的情况，他们根本就不会慌乱，因为这些在军事教导团里都进行过模拟。
他们直接按照日本教官教的进行指挥，各司其职。
很快，伪军便由变动转化成了主动。
构建临时阵地，组织火力还击，尝试主动进攻。
一名参谋跑来向刘银欢汇报道：“团长，基本上摸清楚了，对方不是国军，是八路。”
“他们人数并不多，大概在二百人左右。”
“不过他们的武器装备倒是不赖，听枪声，轻重机器数目都不少。”
听到这里，刘银欢的脸色阴沉下来，眼神之中也多了几分凌厉和怨毒。
他知道，目前在临城活动的八路军队伍只有一支，那便是八路军386旅的独立营。
这次他的新编第10团之所以要移防，就是冲着王亮的独立营来的。
刘银欢的弟弟刘玉欢，在武义县马家楼当连长，就是惨死在王亮的手里。
刘银欢时至今日还记得，弟弟在电话里向自己求救时候的那无助和惊恐的哀嚎声。
让刘银欢至今都耿耿于怀，难以释怀的是，在弟弟刘玉欢提出主动投降的时候，王亮竟然断然拒绝。
最后弟弟和他的部下都惨死在了王亮的枪炮之下。
更为过分的是，当刘银欢后来赶到现场的时候，没能找到弟弟的全尸不说。
炮楼的断壁残垣上还写着血红的挑衅大字。
今日杀狗者，八路军狼牙大队
这就是狗汉奸的下场！
正告广大伪军：少做坏事、好自为之，且行且珍惜。
日后遇八路军狼牙大队举绿旗戴绿帽可保一命。
赤裸裸的侮辱和挑衅
这更让刘银欢发誓要把王亮的脑袋砍下来，祭奠自己弟弟的亡魂。
所以在听说王亮到了临城后，他直接率自己的新编第10团追了过来。
为的就是给自己的弟弟报仇。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自己还没去找王亮，他倒自己先送上门来了。
刘银欢和他的草包三弟不同。
此前他就在奉军担任团长，几次入关大战他都参加过，战斗经验相当丰富。
判明敌情后，他便开始做出相应的部署：
“二营继续从正面发起进攻，吸引敌火力的同时拖住敌人。”
“一营和三营分别迅速从左右两翼对敌人实施包抄。”
“待合围完成后，发起总攻，务必全歼敌人！”
随着刘银欢的战斗部署下达，新编第10团的士兵们在军官的组织下，马上行动了起来。
和日军战前模式一样，各级军官向班排长传达具体战斗任务。
让每一名排长、班长都详尽地了解进攻的计划以及自己的任务。
因为这些人会直接指挥普通士兵，也只有他们才能使最基本的作战单元保持主动性和活力。
新编第10团的步兵们展开的同时，炮兵也行动了起来，掷弹筒和迫击炮迅速完成架设。
针对八路军火力点进行射击诸元测定，马上就可以对阵地纵深实施强火力打击。
在暗处观察的常乃超看到这里直摇头：
“被发现的太早了，火力一下子全部都暴露了，这仗还怎么打？”
“伪军已经开始实施反包围了，这支八路要没了。”
“我还是小瞧这个新编10团了，太狠了，从单兵素养到战术指挥，丝毫不逊色于日本军队。”
在这一刻，常乃超甚至觉得自己这边只组织了一千两百号兵力对其设伏有点少了。
不过幸好有独立营帮助自己消耗对方一波，后面的仗打起来应该相对容易一些了。
此刻的楚云飞也不由得着实替王亮捏了一把汗。
他承认山下的伪军战术素养确实不错，但还不至于和日军相媲美，常乃超这么讲他是不认同的。
楚云飞觉得王亮吃亏就吃亏在兵力太过薄弱上面。
两三百对战人家八百。
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从双方交战来看，能够感觉得出来，伪军平日里的训练经费是充足的。
因为士兵的枪法极佳，显然是用子弹给喂出来的。
在遭遇射击后会有明确的配合，处于较前位置的士兵会采取低姿态向前跃进。
利用各种地形地物快速缩短双方距离，迫使八路的火力转向对其进行拦阻射击。
同时处于队形后部的伪军还会进行还击。
“这仗不好打了。”楚云飞叹气，仗打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不免对抱了很大期望值的王亮十分失望。
就在刘银欢觉得胜券在握，常乃超和楚云飞以为王亮和他的独立营要无了的时候，变故突生。
见刘银欢的牌都已经打得差不多了，王亮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
不等伪军这边的掷弹筒和迫击炮测定好诸元。
王喜奎和水生带着几个枪法好的战士便开始了点名射击。
目标非常明确，专打军官、机枪手和炮手。
啪啪啪……
啪啪啪……
不一会儿炮手全部就被打掉了，掷弹筒和迫击炮全部哑火。
与此同时，独立营全营的轻重机枪，包括三十二挺歪把子和捷克式，以及四挺野鸡脖子（九二式重机枪）和一挺M1919A4式重机枪一同开火。
哒哒哒……
哒哒哒……
哒哒哒……
这样强大的火力网之下，压制得想要进攻冲锋的伪军根本连头都抬不起来。
“八路哪里来的这么多机枪？！”
一旁副团长的诧异也是刘银欢想弄明白的。
“他们一定是把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到一处了，给一营和三营发信号，让他们加速包抄！”刘银欢命令道。
刘银欢不知道的是，他的一营和三营也被安排了个明明白白。
先来看看尝试从左翼实施包抄的一营。
他们前脚刚在营长的带领下快速行军了一里地，就遭遇了孙德胜的骑兵连。
孙德胜没有一句废话，前几次的战斗王亮都没让他的骑兵连参加，他窝老鼻子火了。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露露脸，孙德胜自然会好好把握。
带领骑兵连的战士们手持新配发的王亮牌冲锋枪，策马冲锋的同时疯狂向伪军扫射。
两梭子弹夹打光之后，把冲锋枪往身后一背。
便抽出马刀杀入伪军阵营里一通疯狂的砍杀，瞬间就把伪军们砍得人仰狗翻。
“我去你妈了个巴子的!”
“砍死你个狗日的！”
“小比崽子！滚你妈的！”
“来啊！谁还不怕死到你孙爷爷这来！”
孙德胜被溅了一脸血，越是这样，他越是兴奋。
一边疯狂的咆哮你拿着，同时疯狂地挥刀砍杀，好不快活。
骑兵连的战士们见连长如此勇猛，更是备受鼓舞。
这些战士平日里受孙德胜的魔鬼般训练，马术和刀法都已经如火纯青。
不一会儿的功夫，新编第10团战斗力最强悍的一营就被打崩了。
见孙德胜这边得手了，陈峰率一连的战士发起冲锋，协助其拿下一营。
再看看从右翼包抄的三营这边。
虽然没有宛如地狱修罗般的孙德胜在等着他们。
但是王承柱的迫击炮和掷弹筒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
早在昨天晚上，王承柱就按照王亮的指示，带着战士们到小北庄秘密测定了射击诸元，锁定好了炮击的目标区域。
见伪军们已经全部进入了炮击的范围内，王承柱一声令下。
三十四个掷弹筒，十一门迫击炮一同开火。
轰轰轰……
轰轰轰……
轰轰轰……
顷刻间，几十发炮弹向伪三营的士兵们砸去。
纵使你上过军校念过书，纵使日本教官教得再怎么好，血肉之躯也抵挡不住这样强度的猛烈炮击啊。
该被炸得屁滚尿流还是得流。
王承柱深谙王亮的战法，根本就不讲武德。
打完第一轮炮后，不给伪军任何喘息的时间，直接实时炮火延伸。
炮打到天一会儿变红一会儿又变黑。
阵地上的大部分伪军都被震晕过去，甚至被爆炸掀起的浮土盖住。
当伪军好不容易把自己刨出来的时候。
周卫国率领特务连和大狗的军犬连已经冲了上来。
特务连清一水的英国MKII司登式冲锋枪和德国MP40冲锋枪。
见人就是一梭子到底，根本就不和你废话。
哒哒哒……
哒哒哒……
哒哒哒……
伪军手里的辽13式步枪哪怕是三八大盖面对自动化的冲锋枪，像烧火棍子一样没用。
大狗的军犬连更猛，体型庞大的罗威纳经过训练后凶猛无比。
冲上去一下子就将伪军扑倒，对着脖子一通撕咬。
汪汪汪……
嗷呜嗷呜嗷呜……
仗打到这个份上，伪军的心态直接原地爆炸。
自己何德何能，竟能招致你方用这种惨绝人寰的手段来对付。
属实是惨无人道，泯灭人性，人神共愤！
投了！
投了还不行吗？
一营和三营幸存下来的士兵们直接选择缴械投降。
本来就是为了混口饭吃，为了日本人把命搭上自然是不值当的。
再看看伪二营这边，王亮见两翼都已经得手了，直接下令吹冲锋号。
孙成海的三连、吸铁石的四连以及尹华的独立连战士们发起了冲锋。
见伪军竟然还敢尝试发起反冲锋，王亮命令赵守田把那两部三五型火焰喷射器搬来。
呼呼呼……
呼呼呼……
两道火龙直接对着不知天高地厚的伪军喷射而出。
被扫到的伪军瞬间就成了个火人，哀嚎着在地上打滚，尝试灭掉身上的火焰。
但十九号燃剂哪是那么容易扑灭的，浇水都不好使，除非找个水池子跳进去。
几十挺轻重机枪接着招呼，疯狂扫射，火力支援发起冲锋的战士们。
白刃战爆发了。
魏大勇点了六个伪军，道：“你，你，你，你们几个一块上！一起跟俺打。”
伪军们面面相觑，觉得这个八路未免也太不把他们当人了吧。
一挑六？
对视几眼后，觉得被羞辱的他们嗷嗷的向魏大勇冲去。
说什么也要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点颜色看看。
不过他们这几个货色哪里是魏大勇的对手。
仅仅两分钟不到，六个全都被魏大勇给弄死了。
段鹏见状也是不甘示弱，学着魏大勇的样子招呼几个伪军一起上。
不过这下伪军可算是学聪明了，直接把手里面的枪和匕首能扔多远扔多远，跪地上抱头投降。
仅仅半个小时，局势突变，独立营以锐不可当之势拿下了这场战斗。
不是重创新编第10团，而是全歼。
再看看团长刘银欢，本想在警卫连的掩护下突围的。
但没想到孙德胜、陈峰以及周卫国、大狗已经合围了上来。
穷途末路的他拔出军刀来以命相搏，叫嚣着要和王亮单挑，一决高下。
让孙德胜一刀给劈掉了。
“什么档次？敢跟俺营长单挑？你也配？我呸！”孙德胜直接朝刘银欢的尸体上吐了口浓痰，这些骚话他都是跟王亮学的。
可笑又可悲的是，一直嚷嚷着要给弟弟报仇的刘银欢到死都没能让王亮知道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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