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又一个热闹
第238章又一个热闹
与郑戍明和秦兆民谈着各种事情，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苏杭不得不打着明天还要上学的借口，才得以脱身。
为了避免麻烦，即使这边的房间装修的很舒服，苏杭还是坚持返回富贵花园。
来到九号楼顶楼的大平层，发现这边一群姑娘都还没休息，正是热闹。
苏杭刚进门，就被曹婉婉拉着来到宽敞客厅一侧的一张长桌旁，桌上是一堆刚刚洗印出来的照片，还有各种各样与时尚有关的杂志、书籍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材料。
“我们刚洗出来的一批写真，”苏杭来到近前，闻清就示意桌上：“苏杭，你看看，指点一下？”
“我一个业余爱好者，哪有什么可指点的。”
首先找过来的，是博艺那边。
辛雯没有跟着一起回来，还在商都盯着《赏悦》的筹划。
“这是闻姐介绍的，还是从沪市特意坐火车赶来的呢，”曹婉婉介绍一句，又挽住苏杭手臂，很有兴致地说道：“苏杭，伱猜她叫什么名字？”
“再说吧，已经很晚了，不想谈正事，”苏杭继续翻着照片，果然看看一些陌生面孔，但也很快到了某个身旁的娇小妮子，找出一张朝她示意着：“不过，这家模特公司，台柱子还是我家婉婉最好。”
即使现在已经是1996年的5月份，但既然一上马就在过往短短三个月时间从一年营收五百万做到月入千万，后续继续增长，只是今年，年入破亿问题就不是太大。
既然是篆刻题材，《赏悦》也可以主动联系各个印章石料产地，要不要做一些软广呢？
钟离茉莉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苏杭，最近……应该是风声传出去了，不少厂家都主动联系我们，希望在杂志上做广告。”
说着还找出一个笔记本，翻到相应内容，递了过来：“这是我做的一些记录，主要是报价，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们一下子就能进账七十多万，前几期的成本基本就能覆盖了。”
市里一开始不觉得什么，现在却是只想拍大腿。
曹婉婉继续怂恿：“那就闻姐？”
“没什么，不用，”苏杭笑着阻止了一下，说道：“我就是觉得，甘欣肯定会跟上镜。”
不是什么大事，但，就是热闹，具体在宏康药业那边，默默经营了几个月，苏杭作为大股东的事情，还是被怀庆当地的报纸报到了出来。
“模特公司……好点子啊。”
打量手中几张照片，苏杭很快注意到一份尉迟颜身着红裙的扮相，还摆出了很冷艳的那种气质。
苏杭当然能够想象，女孩那标准的覆舟唇，日常下撇的嘴角，不仅冷淡，配合眼神，还能给人一种桀骜的感觉。
苏杭也不得不点头。
“程糯米，”曹婉婉笑盈盈说着，还抬起小手比划：“就是那个，糯米的糯米哦。”
于是摇摇头：“只是说说。”
不过，倒是跟随想到了一件事。
闻清却道：“苏杭，即使不接受广告投放，但……我是说，一些服装鞋履的样品，我们还是可以收的吧，如果全部自己购买，那开着就太大了，也没必要，还会限制我们的取材。”
甘欣的冷淡气质……
更何况，宏康药业的背后，还是某个这一年来风头正盛的少年作家。
尉迟颜虽然也属于邻家女孩类型，但身高超过一米七，甚至，更准确一些，应该是邻家女神的类型，上镜是必然的。
于是，顿时就显得更加丧心病狂。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引起注意了，当然也就要蹭蹭热度。
“是吧，”曹婉婉很笃定地侧过脑袋碰了碰少年肩头，笑容里带着调侃：“你来当老板？”
随后再翻，还看到了一张穿热裤的。
暂时记下这件事，苏杭又和一群姑娘聊了一会儿，电话响起，陶家打来，要求陶暖瓷回家，丫头哼哼唧唧了一阵，还是依依不舍地出门。
随即，还有女秘书夏兰匆匆赶到。
虽然身边一大群姑娘，一夜倒是无事。
太复杂，但简单来说，就是经济持续发展的大背景下，社会需求的迅速释放。
潜台词很明显。
风起了，猪都能飞起来。
风落了，还能不能继续飞，甚至，就算不飞了，能不能平稳落地，成为一个稳定前行的走地猪，也是很关键的一个问题。
“十来个呢，”曹婉婉继续抬着小手比划：“有大家相互介绍来的，也有我们发布招聘启事主动来应聘的，闻姐还说，咱们都可以成立一个模特公司了呢。”
稍稍欣赏，左右看看陶暖瓷和曹婉婉，想起来：“甘欣回家了？”
这年代可不常见。
牡丹石太硬，传统刻刀不能刻，但改用机器就没问题了。
因为，根据宏康的财务状况，预计这个月，本来名不见经传的这家药厂，单月的营收就可能突破1000万元。
闻清说起这个，苏杭倒是立刻想到前世看到的一部电影，安妮·海瑟薇主演的，《穿普拉达的恶魔》。
说道模特，很多人的第一个念头，往往都是高个子，一米七八之类。
苏杭这么说，闻清顿了下，说道：“我也觉得甘欣会上镜呢，她身上又一种……嗯，天生的冷淡气质，不过，甘欣拒绝了。”
不说其他，就是当下这间屋子里，一眼看过去，都没有一个比她矮的。
按照后来经常的某个说法，就是‘资本’。
因此，找准了方向，再有一些实干型的掌舵人，短期内创造一个商业奇迹，丝毫不是问题。
如果要的话，主动地，免费地，送来一些样品吧。
这势头，如果继续下去，苏杭甚至觉得，等高考的时候，这妮子八成能赶上自己。
要我拍吗？
就说今年，南边的某个巨人，之前几年轰轰烈烈，近期也轰然倒塌。
嘴上回了一句，苏杭还是浏览起桌上的照片，先注意到最近几张，竟然是尉迟颜，再扫了眼周围一圈，才发现这姑娘就站在长桌斜对面。
苏杭知道，自己只要开口，别说拍照，无论做什么大概都没问题。
这部电影很吸引女性观众的一点，就是作为时尚杂志旗下的员工，可以免费享受到各种各样的大牌时尚产品。
接着又聊几句，苏杭转向钟离茉莉、闻清等几个，问起《风尚》第一期的具体筹划。
然后放下的一叠照片，转向其他，很快又注意到一个：“这位……腿真长啊。”
“叫什么啊？”
想到这里，曹婉婉暗暗决定，或许，应该找几个和自己类似的小个子，嗯，衬托一下。
苏杭带着笑，想起之前的期中考试，自己的成绩‘下滑’是一大亮点，另外一个两点，就是二年二班的甘欣同学，不声不响地，冲进了年级前十，排行第六名。
再就是，河元这边，当初苏杭可是先找的自家这边的制药厂。
连带着，由钟长林牵线的西地那非项目，负责人也跟着找了过来。
大家都知道苏杭不缺钱，哪怕在这个项目上赔个几百万，也只是毛毛雨，既然他都这么说，钟离茉莉也就没有坚持。
这一下，连曹婉婉自己都不好意思：“我怎么行呀。”
不过，同样也意识到了姑娘的另外一些心思，不想拍照给别人看，除了某人。
至于原因……
“这个啊，我得避嫌，”苏杭顿时一本正经：“找个代理人吧。”
当然，送归送，可不包上杂志。
还有如同前些日子刚到手的牡丹石那种。
苏杭本人对这件事既意外也不意外。
问题还是能不能长久。
苏杭继续翻着眼前照片，闻言道：“她们……多少啊？”
眼前照片里的姑娘有着一张漂亮的瓜子脸，但最惹眼的，还是白色紧身休闲裤绷出的两条夸张长腿。
又有了热闹。
恰好听大家在讨论自己，也注意到了内容，姑娘却是看向苏杭，带着几分询问。
苏杭说着，又看了下四周，没发现，显然不在这边。
曹婉婉又主动道：“糯米姐去宾馆住了，毕竟这里是你家嘛，而且还是一群人一起过来，你没邀请，我们也不好让她们都住进来。”
当然，这些问题，苏杭还没时间考虑，围绕宏康的曝光，就又来了一大群人。
没成。
娇小妮子虽然还是没什么自信，却也觉得心里暖暖的，下意识跟着附和。
只要好看，都没问题。
“这名字……挺可爱的。”
时尚杂志采用品牌商的样品，只要上了杂志，就能起到宣传作用，而且还是软广，都不用支付广告费，至于那些样品的价值，市面上或许更高，高到让大部分职场女性望而却步，但实际上如何，谁都知道。
第一次见尉迟颜，苏杭就觉得她与甘欣有些相近，不过，又肯定是两类姑娘，只是当时尉迟颜也扎着马尾，还有着高挑的个子。但实际上，甘欣只是在自己这边很‘邻家’，其他人面前，往往都很疏离。
其他姑娘都知道甘欣与少年左右两个姑娘的微妙关系，不说话，洪绫却是没什么顾忌：“小杭，你找甘欣做什么，我喊她过来？”
毕竟苏杭要的就是一个‘赏心悦目’。
闻清注意到苏杭目光所向，再看少年某人手里的照片，笑着主动道：“尉迟很不错呢，身材外貌都足够漂亮。”
到时候还要特别交代一下，不只是限于四大名石，甚至，不只是限于专门的印章石料，玉石、翡翠、木料等等，只要是能刻章的，都可以送来。
“在隔壁书房呢，”曹婉婉立刻撇了撇嘴巴：“就属她最努力了。”
苏杭听着娇小妮子少有不自信的语气，笑着按了按她脑袋：“这有什么，身高从来都不是问题，在我看来，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谁说模特一定要是高个子，我说矮个子模特也是必须，说一百万遍，那肯定就是必须。”
显然，这又涉及到苏杭阐述过的审美灌输理论。
对了。
苏杭之前不希望宏康有太多曝光，博艺也就跳过，毕竟相对于江东电子的热闹，宏康也确实不太引入注意。
什么外部因素？
当然就是广告商。
周围姑娘顿时都笑起来，陶暖瓷还翻着白眼在某人肩头轻轻打了下。
涉及到话语权。
意外的是，参照曾经记忆，照猫画虎的一个项目，竟然真的就这么成了。
“你不学习还不允许别人学习啊。”
不意外的是，这年代，‘商业奇迹’比比皆是，比如这两年的三株口服液，推出一年营收破亿，两年营收就突破了20亿，预计今年甚至要到80亿的营收，小小的宏康药业，实在是不算什么。
本来一年营收只有500万的小药厂，在某个少年作家入局后，今年营收就可能直接破亿，当然引入注意。这也不免让西地那非给人更多的期待。
这么想着，苏杭很快点头：“这没问题。”
想到这里，苏杭左右看看。
第二天，早早起来，不等苏杭吃过早饭去学校，电话就一个接一个地打来。
身高绝对是曹婉婉的最短板了。
送来的样品，如同那部电影一样，肯定是不用还的，这也能成为杂志旗下员工的一个福利。
苏杭亲自送陶暖瓷和被丫头强拉着的曹婉婉上车，约好了明天一起去学校，看着秦彩盈驾驶桑塔纳2000离开，这才返回楼内。
或许十几二十年后，月入千万年入上亿的企业根本就排不上什么号，但，在这个大部分顶级企业营收还是10亿级的年代，一个地级市，突然冒出一家年收入可能破亿的企业，那肯定会非常吸引人注意。
苏杭接过笔记本，听钟离茉莉说着，简单扫了扫，却是摇头：“钱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前几期，我们首先要确定自己的风格，想要达到这一目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能受到外部因素的影响。”
说着话，不用去喊，甘欣大概听到了这边动静，知道苏杭回来，主动从西边书房走了出来，一路来到这边桌旁。
说起来，这件事又再次回到了苏杭正在写的《大风》上。
原因也很简单：双赢。
年收入破亿，一年上税少说也是千万级别啊。
更何况，这还是只是一个开始。
再看自家那破药厂，一年总营收也就两三百万，是营收，可不是利润！
这对比，实在是让人挠心挠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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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郑戍明和秦兆民谈着各种事情，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苏杭不得不打着明天还要上学的借口，才得以脱身。
为了避免麻烦，即使这边的房间装修的很舒服，苏杭还是坚持返回富贵花园。
来到九号楼顶楼的大平层，发现这边一群姑娘都还没休息，正是热闹。
苏杭刚进门，就被曹婉婉拉着来到宽敞客厅一侧的一张长桌旁，桌上是一堆刚刚洗印出来的照片，还有各种各样与时尚有关的杂志、书籍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材料。
“我们刚洗出来的一批写真，”苏杭来到近前，闻清就示意桌上：“苏杭，你看看，指点一下？”
“我一个业余爱好者，哪有什么可指点的。”
首先找过来的，是博艺那边。
辛雯没有跟着一起回来，还在商都盯着《赏悦》的筹划。
“这是闻姐介绍的，还是从沪市特意坐火车赶来的呢，”曹婉婉介绍一句，又挽住苏杭手臂，很有兴致地说道：“苏杭，伱猜她叫什么名字？”
“再说吧，已经很晚了，不想谈正事，”苏杭继续翻着照片，果然看看一些陌生面孔，但也很快到了某个身旁的娇小妮子，找出一张朝她示意着：“不过，这家模特公司，台柱子还是我家婉婉最好。”
即使现在已经是1996年的5月份，但既然一上马就在过往短短三个月时间从一年营收五百万做到月入千万，后续继续增长，只是今年，年入破亿问题就不是太大。
既然是篆刻题材，《赏悦》也可以主动联系各个印章石料产地，要不要做一些软广呢？
钟离茉莉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苏杭，最近……应该是风声传出去了，不少厂家都主动联系我们，希望在杂志上做广告。”
说着还找出一个笔记本，翻到相应内容，递了过来：“这是我做的一些记录，主要是报价，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们一下子就能进账七十多万，前几期的成本基本就能覆盖了。”
市里一开始不觉得什么，现在却是只想拍大腿。
曹婉婉继续怂恿：“那就闻姐？”
“没什么，不用，”苏杭笑着阻止了一下，说道：“我就是觉得，甘欣肯定会跟上镜。”
不是什么大事，但，就是热闹，具体在宏康药业那边，默默经营了几个月，苏杭作为大股东的事情，还是被怀庆当地的报纸报到了出来。
“模特公司……好点子啊。”
打量手中几张照片，苏杭很快注意到一份尉迟颜身着红裙的扮相，还摆出了很冷艳的那种气质。
苏杭当然能够想象，女孩那标准的覆舟唇，日常下撇的嘴角，不仅冷淡，配合眼神，还能给人一种桀骜的感觉。
苏杭也不得不点头。
“程糯米，”曹婉婉笑盈盈说着，还抬起小手比划：“就是那个，糯米的糯米哦。”
于是摇摇头：“只是说说。”
不过，倒是跟随想到了一件事。
闻清却道：“苏杭，即使不接受广告投放，但……我是说，一些服装鞋履的样品，我们还是可以收的吧，如果全部自己购买，那开着就太大了，也没必要，还会限制我们的取材。”
甘欣的冷淡气质……
更何况，宏康药业的背后，还是某个这一年来风头正盛的少年作家。
尉迟颜虽然也属于邻家女孩类型，但身高超过一米七，甚至，更准确一些，应该是邻家女神的类型，上镜是必然的。
于是，顿时就显得更加丧心病狂。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引起注意了，当然也就要蹭蹭热度。
“是吧，”曹婉婉很笃定地侧过脑袋碰了碰少年肩头，笑容里带着调侃：“你来当老板？”
随后再翻，还看到了一张穿热裤的。
暂时记下这件事，苏杭又和一群姑娘聊了一会儿，电话响起，陶家打来，要求陶暖瓷回家，丫头哼哼唧唧了一阵，还是依依不舍地出门。
随即，还有女秘书夏兰匆匆赶到。
虽然身边一大群姑娘，一夜倒是无事。
太复杂，但简单来说，就是经济持续发展的大背景下，社会需求的迅速释放。
潜台词很明显。
风起了，猪都能飞起来。
风落了，还能不能继续飞，甚至，就算不飞了，能不能平稳落地，成为一个稳定前行的走地猪，也是很关键的一个问题。
“十来个呢，”曹婉婉继续抬着小手比划：“有大家相互介绍来的，也有我们发布招聘启事主动来应聘的，闻姐还说，咱们都可以成立一个模特公司了呢。”
稍稍欣赏，左右看看陶暖瓷和曹婉婉，想起来：“甘欣回家了？”
这年代可不常见。
牡丹石太硬，传统刻刀不能刻，但改用机器就没问题了。
因为，根据宏康的财务状况，预计这个月，本来名不见经传的这家药厂，单月的营收就可能突破1000万元。
闻清说起这个，苏杭倒是立刻想到前世看到的一部电影，安妮·海瑟薇主演的，《穿普拉达的恶魔》。
说道模特，很多人的第一个念头，往往都是高个子，一米七八之类。
苏杭这么说，闻清顿了下，说道：“我也觉得甘欣会上镜呢，她身上又一种……嗯，天生的冷淡气质，不过，甘欣拒绝了。”
不说其他，就是当下这间屋子里，一眼看过去，都没有一个比她矮的。
按照后来经常的某个说法，就是‘资本’。
因此，找准了方向，再有一些实干型的掌舵人，短期内创造一个商业奇迹，丝毫不是问题。
如果要的话，主动地，免费地，送来一些样品吧。
这势头，如果继续下去，苏杭甚至觉得，等高考的时候，这妮子八成能赶上自己。
要我拍吗？
就说今年，南边的某个巨人，之前几年轰轰烈烈，近期也轰然倒塌。
嘴上回了一句，苏杭还是浏览起桌上的照片，先注意到最近几张，竟然是尉迟颜，再扫了眼周围一圈，才发现这姑娘就站在长桌斜对面。
苏杭知道，自己只要开口，别说拍照，无论做什么大概都没问题。
这部电影很吸引女性观众的一点，就是作为时尚杂志旗下的员工，可以免费享受到各种各样的大牌时尚产品。
接着又聊几句，苏杭转向钟离茉莉、闻清等几个，问起《风尚》第一期的具体筹划。
然后放下的一叠照片，转向其他，很快又注意到一个：“这位……腿真长啊。”
“叫什么啊？”
想到这里，曹婉婉暗暗决定，或许，应该找几个和自己类似的小个子，嗯，衬托一下。
苏杭带着笑，想起之前的期中考试，自己的成绩‘下滑’是一大亮点，另外一个两点，就是二年二班的甘欣同学，不声不响地，冲进了年级前十，排行第六名。
再就是，河元这边，当初苏杭可是先找的自家这边的制药厂。
连带着，由钟长林牵线的西地那非项目，负责人也跟着找了过来。
大家都知道苏杭不缺钱，哪怕在这个项目上赔个几百万，也只是毛毛雨，既然他都这么说，钟离茉莉也就没有坚持。
这一下，连曹婉婉自己都不好意思：“我怎么行呀。”
不过，同样也意识到了姑娘的另外一些心思，不想拍照给别人看，除了某人。
至于原因……
“这个啊，我得避嫌，”苏杭顿时一本正经：“找个代理人吧。”
当然，送归送，可不包上杂志。
还有如同前些日子刚到手的牡丹石那种。
苏杭本人对这件事既意外也不意外。
问题还是能不能长久。
苏杭继续翻着眼前照片，闻言道：“她们……多少啊？”
眼前照片里的姑娘有着一张漂亮的瓜子脸，但最惹眼的，还是白色紧身休闲裤绷出的两条夸张长腿。
又有了热闹。
恰好听大家在讨论自己，也注意到了内容，姑娘却是看向苏杭，带着几分询问。
苏杭说着，又看了下四周，没发现，显然不在这边。
曹婉婉又主动道：“糯米姐去宾馆住了，毕竟这里是你家嘛，而且还是一群人一起过来，你没邀请，我们也不好让她们都住进来。”
当然，这些问题，苏杭还没时间考虑，围绕宏康的曝光，就又来了一大群人。
没成。
娇小妮子虽然还是没什么自信，却也觉得心里暖暖的，下意识跟着附和。
只要好看，都没问题。
“这名字……挺可爱的。”
时尚杂志采用品牌商的样品，只要上了杂志，就能起到宣传作用，而且还是软广，都不用支付广告费，至于那些样品的价值，市面上或许更高，高到让大部分职场女性望而却步，但实际上如何，谁都知道。
第一次见尉迟颜，苏杭就觉得她与甘欣有些相近，不过，又肯定是两类姑娘，只是当时尉迟颜也扎着马尾，还有着高挑的个子。但实际上，甘欣只是在自己这边很‘邻家’，其他人面前，往往都很疏离。
其他姑娘都知道甘欣与少年左右两个姑娘的微妙关系，不说话，洪绫却是没什么顾忌：“小杭，你找甘欣做什么，我喊她过来？”
毕竟苏杭要的就是一个‘赏心悦目’。
闻清注意到苏杭目光所向，再看少年某人手里的照片，笑着主动道：“尉迟很不错呢，身材外貌都足够漂亮。”
到时候还要特别交代一下，不只是限于四大名石，甚至，不只是限于专门的印章石料，玉石、翡翠、木料等等，只要是能刻章的，都可以送来。
“在隔壁书房呢，”曹婉婉立刻撇了撇嘴巴：“就属她最努力了。”
苏杭听着娇小妮子少有不自信的语气，笑着按了按她脑袋：“这有什么，身高从来都不是问题，在我看来，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谁说模特一定要是高个子，我说矮个子模特也是必须，说一百万遍，那肯定就是必须。”
显然，这又涉及到苏杭阐述过的审美灌输理论。
对了。
苏杭之前不希望宏康有太多曝光，博艺也就跳过，毕竟相对于江东电子的热闹，宏康也确实不太引入注意。
什么外部因素？
当然就是广告商。
周围姑娘顿时都笑起来，陶暖瓷还翻着白眼在某人肩头轻轻打了下。
涉及到话语权。
意外的是，参照曾经记忆，照猫画虎的一个项目，竟然真的就这么成了。
“你不学习还不允许别人学习啊。”
不意外的是，这年代，‘商业奇迹’比比皆是，比如这两年的三株口服液，推出一年营收破亿，两年营收就突破了20亿，预计今年甚至要到80亿的营收，小小的宏康药业，实在是不算什么。
本来一年营收只有500万的小药厂，在某个少年作家入局后，今年营收就可能直接破亿，当然引入注意。这也不免让西地那非给人更多的期待。
这么想着，苏杭很快点头：“这没问题。”
想到这里，苏杭左右看看。
第二天，早早起来，不等苏杭吃过早饭去学校，电话就一个接一个地打来。
身高绝对是曹婉婉的最短板了。
送来的样品，如同那部电影一样，肯定是不用还的，这也能成为杂志旗下员工的一个福利。
苏杭亲自送陶暖瓷和被丫头强拉着的曹婉婉上车，约好了明天一起去学校，看着秦彩盈驾驶桑塔纳2000离开，这才返回楼内。
或许十几二十年后，月入千万年入上亿的企业根本就排不上什么号，但，在这个大部分顶级企业营收还是10亿级的年代，一个地级市，突然冒出一家年收入可能破亿的企业，那肯定会非常吸引人注意。
苏杭接过笔记本，听钟离茉莉说着，简单扫了扫，却是摇头：“钱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前几期，我们首先要确定自己的风格，想要达到这一目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能受到外部因素的影响。”
说着话，不用去喊，甘欣大概听到了这边动静，知道苏杭回来，主动从西边书房走了出来，一路来到这边桌旁。
说起来，这件事又再次回到了苏杭正在写的《大风》上。
原因也很简单：双赢。
年收入破亿，一年上税少说也是千万级别啊。
更何况，这还是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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