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夜里偷吃_修仙:我能修改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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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夜里偷吃

  星月浮天,夜晚到来。

  经过一整天的救灾努力,龙河府其他地方不知道,最起码狭北县这边,状况已经开始稳定下来,一切都在走上正轨。

  陈元出了家门便跟消失了一样,没有出现在县令许金才紧急召集的商对会,没有出现在帮助他人的现场。

  于是现在很理所当然的,县城里满大街都有人在找他。

  毕竟他的人缘很不错,而且,真找着了,肯定会得到报答。

  所以,不管是老爷们,还是普通人们,都加入到这个找人的行动里。

  还好,陈元出城前,就已经顺路物色到一个好地方。

  现在回来之后,悄悄往里面一缩,就是一副在出门途中,意外遭到地陷地裂,被半埋进去的情况。

  再装作现在刚醒过来,对外喊了几声,让附近在找着他的人听到。

  “快快快!这边呢!”

  “陷坑?”

  “挖开它!”

  一阵鸡飞狗跳,陈元被沿着缝隙,给挖救出来。

  鬼皮面具此刻戴着,伪作自己的脸,他显得格外惨白憔悴,只苦笑着对为首的许捕头他们开口:“天黑没注意,直接掉进去,给各位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唉!好人没好报啊!”

  “许捕头,可不能这么说,应该是吉人自有天相,过了这個坎,以后就是平步青云!”

  许捕头的边上,是张员外。

  再边上,就是捕快们跟张府的家丁。

  远处还有聚拢起来,或脸色遗憾或露出笑容的百姓们。

  陈府这边的家丁,也在闻讯赶来,一个两个都是找了一天的样子,眼睛带着血丝,但又满是激动之色。

  看着他们这个样子,陈元怪不好意思的。

  于是,他选择撒币。

  反正只要家业还在,积蓄迟早会有的。

  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寻常金银,也渐渐显得无足轻重起来。

  撒完币,大家欢呼,他被抬回家。

  主屋之中,只剩两人之时。

  面对着辛劳担忧一天,现在正在床头絮絮叨叨的管家福伯,陈元听了一阵,思索着,接着很干脆地亮出自己修仙者的身份。

  福伯愣住了。

  陈元略有解释说明,并做出证明的表现。

  这也是吸取教训。

  当然,其实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瞒着,只不过嘛,他这修仙打从一开始,就和各种麻烦脱不开,需要尽可能地低调,免得走漏风声。

  到现在这时,才算是初步有了一点底气,觉得是时候可以对府中最信任的人们,稍微透透底!

  这样一来,在平日里,也能帮忙打个配合。

  然后。

  福伯老怀宽慰,不在他的面前多言,转而跑去自己过世爹妈的牌位前,继续小声地絮絮说起来。

  反正这话是肯定要说的!

  陈元对此也是无语了,为避免对方累坏,还只能安排着几个人,守在供奉牌位的祠堂外边,就近看护着。

  他继续躺着装伤员。

  装了十日!

  陈元只一副在家休养的样子,顶多就是偶尔接待一下过来探望的人。

  实际上,当然是勤修不断了!

  现在可是又多了个【死不罢休(黑)】啊,哪有时间真的休息。

  因此还时不时地潜伏出去,观察李乡黑水河那边的动静。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风平浪静。

  稳步有序。

  没有异样发生!

  之前返乡的家丁仆人,也是在地震影响渐散之中,开始逐一回返。

  这一日夜里。陈元刚刚收功,打算练练法术之时,小耳火急火燎地冒出来。

  “老爷!有人在偷吃!”

  “啊?”

  “伙房那边有声音,偷吃的声音!家里边肯定有人在偷吃!”

  小耳这样的话,让陈元不再惊疑。

  他只是显得奇怪地开口:“那就过去看看咯,说不定只是哪个人起夜肚子饿,或者是守夜的门房家丁,想找着垫肚的……”

  虽然是这么说,但他家里的人,除了自己本人之外,不应该会做出偷吃的事情才对,他们只会提前拿走可以垫肚的,毕竟陈元对这个并不吝啬。

  于是一人一阴兵,偷偷地摸到了伙房。

  还真的有人在偷吃!

  而且!

  “有阴气?只是很淡……”

  伙房,阴气,鬼祟,嗯,陈元想到了不算愉快的往事,小耳察言观色,顿时忍不住讪笑,下意识开始搓手弯腰。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陈元直接从被打开的窗户溜进去,目光直接锁定了那正在偷吃的人。

  只见月色清冷,透窗而入,铺洒在狼藉凌乱的伙房之中,那地面点点的肉汁血渍,被映衬得尤为刺眼。

  偷吃者浑然不觉身后已经来人,依旧蹲着身体,在啃食着双手捧着的东西,身体一耸一耸,像颗浑圆的筋肉球。

  “熊凌!”

  陈元一眼就认出对方,站在伙房里的月光下,直接开口。

  熊凌,陈府中的家丁护院,不是家养家生子,只是一个雇工,家住在隔壁山南县,贴近狭北县的一个山村,名叫熊家村。

  打小的时候开始,就显得壮实过人,他爹拿着两条肥肠,找到村里有点学识的人,这才有了个还算不错的名字。

  不然,估计就要叫熊大,或者熊大壮之类的名。

  之所以会跑来陈府当家丁护院,是知恩图报。

  几年前的冬天,意外地降下大风雪,迅速地降温,而他事先没做什么准备,就跑进山里边打猎。

  能赤膊打赢大野猪,却干不过严寒,到头来,冻得跟块冰坨坨似的,倒在狭北县这边。

  陈元当时刚好在巡庄,救了他。

  此刻,熊凌听闻到话语,耸动的身子不由一停,猛地转过头来。

  尖牙带肉丝,面颊生杂毛,一双眼睛幽绿幽绿的,捧着的生肉血水直滴。

  这个形象,没能吓到已经见多识广的陈元。

  他只是平静地看着。

  熊凌不由一怔,然后眼中的幽绿开始退去,又变回往日的样子。

  “老爷,您怎么哎,呸!我艹!我怎么,怎么……”

  话说到一半,熊凌也是注意到自己现在的情况,顿时直泛恶心,手忙脚乱,显得慌张。

  “老爷,您听我解释!”

  “我在听啊。”

  “哦哦,也是,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元:“……”

  面对他无语的注视,熊凌这边顿时十分紧张,忍不住拿起一瓢水,匆匆漱口洗面,又脱下染着血渍肉汁的外衣,力图保持整洁端正。

  脸上的长毛不知不觉退去,身上的阴气也隐没回体内。

  熊凌完全恢复正常,拘谨站着,开始回思,然后眼中不由闪过恼怒之色,却又显得疑惑不解。

  “想起来可能是因为什么导致的?”

  “嗯,想起来了,应该。”

  熊凌瓮声地开口,闷闷地说起自己想到的事情。

  “就在两天前,我已经打理好家里,又帮二叔修好房子,将三婶家的井砌好,还把因为地龙翻身,跑到村子周围的一伙豺狼赶走……”

  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回去时的经历,然后才转到正题:“我觉得老爷这边或许会需要我,所以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赶,夜里翻过狭山的时候,碰到个小庙。”

  “庙里有个庙祝,我本来只是想歇歇脚,但结果莫名其妙的,跟他说了我的苦恼,就是,嗯,我想报答您,可是,家里这边又无风无浪,显得我跟个吃白饭的一样,空拿不少的工钱,这恩不止没报,反而感觉越来越多了。”

  这么说着,熊凌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陈元很想纠正他这错误的观念,但这时也没有阻止,免得打断他的思路。

  熊凌便在随即,说到另一关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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