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外暴雨11、_歧视之辱【强强双性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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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外暴雨11、

  舱外暴雨11、

  “如果,你一个人能活,而你身后的人全都会死,或者反过来,你一个人死,其他人都活下来,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的权利,你会怎样选择?没有全活的选项,也没有全部死亡的选项。”

  那人的声音低沉且清澈,带着能够重击人心深处的力量,听到这声音的人无不胸口发闷,人们只能下意识屏住呼吸。

  穆尔墨·可可里伊跪在地上,任由雨水冲刷自己的身体。

  战火、硝烟、死亡的哀嚎、被烧焦的尸体、遍地断肢头颅躯干……困扰他的梦魇好像终于能够迎来完结的时刻。

  他仰起头,闭上眼,面上扬起一个放松的微笑。微笑持续不过三秒,他忽然宛若被恶灵附身般怒目圆睁,瞪着船上的穿着暗绿色军服的“男人”。

  “选择?!不!我绝对不会选!他们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吗?!我带领他们获得财富,他们难道不应该把命都给我留着吗?!”

  军服男人沉声笑道:“呵呵,你也没有选择让他们全部去死。”

  “你把我们当成仓鼠一样把玩,如果一开始就想把我们全杀了,我们不论怎么回答,都只会招来杀身之祸!卑鄙的科斯特家族……!”

  军服男人竖起手指,淡定而又和蔼地说:“我并不是在玩弄你,穆尔墨·可可里伊先生,我在给你一个认清自己的机会。这是一场交易,你只有给我你的回答,我才会给予你承诺的交易物品。”

  “你会给我什么?!”穆尔墨质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呵呵笑答:“机会,一个你专属的,最后的机会。”

  举起手的海盗们神色各异地看着穆尔墨,他们曾经信服过的男人。

  穆尔墨的惯用手被狙击枪子弹打伤,他强忍着疼痛,从地上起身,摇晃两下后艰难地站稳,直视那看起来非但不像个成年人,甚至看着像个姑娘的“男人”。

  那明明是个从外貌上来看根本对人构不成威胁的“少年”?!

  穆尔墨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他喉结上下一滚,咽下口中混合着雨水的唾液,坚定地对军服男人说:“放过他们,他们之中有的只是平民,就算是海盗,也不愿意真正杀死谁。”

  众人听到军服男人清脆的笑声:“呵呵呵……你钱那么多,给我一点又怎样?呵呵呵……真是有趣的想法。如果换成人命又怎样?穆尔墨,你手上有那么多人命,给我几条做奴隶,又怎样?给我几个当靶子,又怎样?呵呵呵……哈哈哈哈……”

  军服男人竟然发出和那晚礼服女人影像一模一样的疯狂笑声!

  众人只觉背上汗毛倒竖,而雨势,也在这时莫名地又增强起来。

  穆尔墨胸口阵阵发痛,他半张着嘴,颤抖着站立在原地,双眼盯着那狂笑的军服男人。愤怒吗?他觉得自己应该愤怒才对,可不知为何,心中却涌起难以抑制的悲哀。

  军服男人的笑声越发尖利,就连卫骏铭都忍不住地皱眉掩耳。

  就在众人越发迷茫时,军服男人停止了疯狂的笑,用带着笑意的清澈男声问穆尔墨:“你真的觉得这些是人命而不是钱吗?呵呵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穆尔墨愤怒地握紧拳头:“够了!杀了我!你杀了我放他们一条生路,你让他们再也不要去当海盗,他们也会听从你的命令!为什么要这样嘲讽……”

  军服男人笑道:“我喜欢你给我的东西,而我也给你同样的机会!风暴,快要停了吧。”

  宛若能够操纵天气般神奇,雨渐渐地小了,风也缓缓慢下来。

  李威尔放开狙击枪,将头发向后抹,轻叹一口气,拔腿返回客舱。

  当众人的注意力被这诡异的戏剧吸引时,船舱内正在上演更令人惊讶的戏剧——哈缪尔·索尔夫在只有他一人的客舱里悠闲地扒住脖子上的一层什么东西,缓缓向上掀开,露出一张英俊的西大陆白人面孔。船上的医生淡定地喝下一口红茶,把玩着一个盛着白色粉末的药剂瓶子。本道立仁咀嚼着葡萄软糖,芯片商人的妻子靠在他怀中,他们坐着的床上躺着一个悠闲看杂志的男人,如果人们的记忆没出错,这家伙,刚才还被吊着脖子踮着脚“放置在”船舱内。

  禾道扬走进死亡画师苏诺·巴克的客舱,向他递出一支烟。

  一个人头被从船上抛下,是辛奇科·索尔夫的人头。

  抛下这颗人头的,是叼着女士香烟的索菲亚·索尔夫小姐,割下这颗人头的,是高地的女军长海德林娜女士。

  穿着军装的“少年”的身影渐渐淡去,他微笑着留下一句话:“这就是我给你的交易,我很喜欢你的答案,呵呵,希望你信守承诺。”

  五十多岁的辛奇科是反和大战的亲历者,一个暗中交易的投机分子,战火延绵至今不曾断绝,自然有他一份功劳。

  穆尔墨轻易就认出了这个人头——这家伙可不是良民,他借着政治理由在战乱地区出售到处搜刮来的“安慰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穆尔墨锁定这艘船的原因之一。

  而锁定了辛奇科的,可不止穆尔墨一人。

  别忘了李威尔的老父亲,那个狡诈多计的上将——多明尼克·科斯特,一个近乎无情的铁腕,与安达略血脉相承的后生。

  一起被扔下船的,还有一个包裹,包裹里是一套新衣服,衣服里裹着一把手枪。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穆尔墨捡起手枪,转头对同伴们说:“你们都回去,回到屋里去,不要看窗外,躲到天亮,听我说的做!”

  人们纷纷起身,有序地推开屋子的门,关上门后背靠着门板,默默守候什么。伴随着风和雨,游轮与海盗相安无事一整晚。

  天刚蒙蒙亮,游轮响起汽笛声,响彻整个小海岛的汽笛声掩盖了某个带来悲伤的声音,游轮收起船锚,缓缓向前行驶。

  直到游轮远离海盗们的视线,直到太阳升起并带走雨雾与阴霾,海盗们才敢走出屋子。

  他们看到曾带领他们劫掠、给了他们几年短暂快乐生活的头领——穆尔墨·可可里伊,安静地坐在钢铁制成的地桩旁,低垂着头,一手抓着一把手枪,另一只手五指张开,霸道地摁着一个面色灰白的人头。

  他面前放着一套全新的衣服,还有一束不知从哪里拿来的冰鲜运输的花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把中等口径的沙槐手枪只有一颗子弹,这颗子弹顺从枪手的意愿,穿过了穆尔墨的太阳穴、破坏了他的脑组织。

  海盗们默默站在穆尔墨面前,垂首哀悼。

  墨墨从自己的客舱里出来,摇摇一头及腰的柔顺长发,愉快地伸了个懒腰,像一只可爱又凶残的黑足猫,虚空抓挠眼前的空气,嗷嗷地打哈欠。

  安瓦那从走廊另一头走来,冷着脸问:“你昨晚在扮演他吧。”

  墨墨转过身,一脸可爱的微笑:“哈?扮演?啥啊?”

  安瓦那一愣。

  墨墨握了个空心拳,敲敲自己的脑袋,吐吐小舌头用嫩嫩的嗓音说:“哎呀,昨晚想着下雨好眠,就先回房睡觉了呢~怎么了?海盗们都清理掉了吗?那位女士的声音真的很催眠耶~”

  安瓦那默默抿嘴,突然用力抓住墨墨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恶狠狠地威胁他:“你这家伙就是没一句真……”

  他话未说完,就感觉后脑勺上被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住了。

  禾道扬温和的声音响起:“让我保护承少爷,这可是你们单性别人威尔·李·科斯特先生的吩咐。”

  安瓦那无奈地放下墨墨,眼睁睁看着他提着裙摆,一溜烟小跑,眨眼就转过走廊拐角消失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一艘怎样的船?就连安瓦那都被蒙在鼓里。

  而身为船主人的李威尔则立马给科斯特上将打去一个电话:“父亲!我们国家的政要、索尔夫先生的弟弟被人割了头!他的儿子现在也下落不明!这到底是……”

  “哦?六腿蜘蛛没把那份资料给你吗?邓老先生如果有心悔过,恐怕他现在也会只剩下一具尸体吧。臭小子,我教你的那些事情你好像没听进去多少。”

  李威尔紧紧攥住拳头:“那是私刑……!这样我们没法向索尔夫先生和我们的国家交代!”

  科斯特上将啧一声:“你以为他们是谁要杀的……”然而下一秒,科斯特上将突然一愣,随即,他看不出多么苍老的面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小子,学会套话了啊……!

  李威尔哼一声,故作愤怒地挂断电话。

  六腿蜘蛛果然在试图扩大自己的影响力,甚至想跟彭度斯雇佣保护公司“抢生意”?

  上将本来给李威尔那份资料就是不希望儿子插手,安静地将抹杀对象交给那些雇佣的杀手处理就行。可不知为何,船上多出了一些古怪的灵异事件……邓先生的秘书死亡、四海岛国的一个芯片商也莫名其妙被杀……他实在是搞不懂六腿蜘蛛的人在想什么,好像还出了个跟海盗谈判甚至把海盗耍得团团转的插曲,并且,战争贩子辛奇科的人头也被某人自作主张地丢给了海盗头子。

  将船上的事情汇报给上将后,面上有疤的海军上校深吸一口气,转头换上一件水手衣服,沉默着走向客舱,在苏诺·巴尔的客舱前停下,敲了四次门。

  苏诺打开房门,示意他进来,两人坐下后,苏诺默默将一张银色卡片推给上校,上校一语不发地接过,两人之间似乎不需要多少交流。

  然而就在上校打算离开时,两人听到李威尔在外说话的声音:“骏铭,我们船上还有六腿蜘蛛的人,你早就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骏铭耸耸肩:“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些事?我答应我的义父,只是来度假的,不该把自己卷入危险之中。”

  李威尔沉声笑道:“呵呵,二十年的处事圆滑把你也熬成了一块龟苓膏啊,又黑又滑又苦又涩,但是使人健康。”

  “你呢?你会被熬成什么?”

  “唉……熬成猪皮冻吧……”

  听到卫骏铭发出爽朗而低沉的笑声,苏诺和上校不禁露出微笑。

  李威尔问:“骏铭,你相信他们吗?”

  卫骏铭反问:“谁?”

  “藏在船上的那些……”

  卫骏铭停住脚步,严肃地微蹙眉头,望着李威尔湛蓝如海的眼眸:“威尔,你永远应该相信那些与你无害的人或者物,但不论多么相信,都应该保持警惕。是的,你没法预见,看起来只是一块龟苓膏的东西,会在什么时候把你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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