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四海银楼_(穿书)今天兄长黑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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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四海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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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傍晚时分,谢家众人抵达宫家,宫家家主亲自来迎。

  宫家家主似与谢涟私交颇好,二人一路有说有笑,但奇异的是,上次浒墅关一战闹得如此之大,谢荀的身世也早已大白于天下,宫家家主却对此事绝口不提,仿佛半点风声也不曾收到。

  谢荀看出妙芜眼中迷惑,传音给她“宫家家主有个别名,叫宫厚道,为人和善,与世无争,和谁都能举杯对饮,谈笑风生。”

  哦,明白了,这是个和谁都能打成一片的老好人。

  宫家家主引谢家众人进入琼苑,便见院内华灯高挂,宾朋满座,除了谢家之外,还有其他世家在场。

  妙芜凭衣服认人,一眼扫过去看到一大堆王家的太极双鱼袍和洛家的金蟒袍。

  王、洛两家的人丁是真地兴盛。

  妙芜等人被安排坐在一张靠近中庭月桂树的桌子。

  妙芜落座后,随手从果盘中取了一枚冰湃过的果子丢进嘴里,视线一转,正巧和对桌举杯独酌的王牧之对个正着。

  他朝妙芜颔首微笑,一仰首,喝光杯中酒,然后将杯子往前一递,示意,我先干为敬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脸上带笑,但妙芜却觉得他似乎有点消沉。

  毕竟多年挚友突然变成人人喊打喊杀的魔头之子,这道坎,放谁心里都不可能轻轻松松跨过。更别提王牧之之前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私藏”过萧氏余党,事后他肯定被王老爹削得很惨。

  妙芜想着,也举起酒杯,想要回敬,忽然有人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

  “哎呦”

  谢谨听闻,紧张问“阿芜,你怎么了”

  妙芜干笑两声,坐直身子“大哥,我没事。刚刚有只蚊子叮了我一下罢了。”

  说着朝谢荀挤眉弄眼你踢我做什么

  谢荀传音“就你这三杯倒,喝什么酒喝茶吧你,喝酒误事。”

  谢谨扬起手虚挥两下“蚊子”

  宫家用来摆宴的琼苑里怎么可能有蚊子

  谢家大公子百思不得其解,却还是放出一道结界,在桌子上空撑开。

  接着院中高台上响起抚琴奏乐之声,舞女随之翩翩起舞,舞姿曼妙。

  美酒佳肴流水

  似地端上桌来,妙芜夹了块排骨放到碗里,才啃两口,又听谢荀传音给她“我先走,你待会跟着三思,一会在西南角门汇合。”

  妙芜念念不舍地看了看碗里的小排骨,然后又扫了一眼满桌的菜,心痛,这还没吃上两口呢。

  谢荀看她这副难以割舍的模样,忽然觉得手有点痒,忍不住想揉揉她头发,嘴角向上翘,有点想笑。

  他传音道“没出息,待会带你出去外头吃,可以了吧”

  妙芜眼睛一亮,很可以,满意了。

  过了会,谢荀便顶着谢燃的脸,借口碰见熟人,要过去敬酒,避开众人遁走。等他走后,妙芜咕噜咕噜灌完一壶凉茶,也借着尿遁从琼苑里出来。

  一从琼苑出来,妙芜便撸起袖子,只见腕上的剑镯正一明一灭地发着光。

  她跟着剑镯的指引在宫家里绕圈,但宫家实在太大,再加上人生地不熟,没一会妙芜就把自己给绕晕了。

  望望四周,似乎是一处人迹罕至的偏僻院落,只在廊下四角挂了四盏昏暗的灯笼,风一吹,灯笼咔咔作响,莫名有些鬼气森森。

  仙门中人,倒不怕鬼,但这种诡异的氛围莫名叫人有些瘆得慌。

  妙芜正打算退出去,忽听得“吱呀”一声,对面屋子里忽然有人打开门走出来。

  妙芜赶紧闪身躲到柱子后,悄悄探出头。

  有个熟悉的男子声音说道“姨母的病近来似有好转,看来我上次给你带的山灵芝颇有成效。我目下手上还有一棵,晚间出去取了,一并带来给你。”

  这不疾不徐的语调,除了洛淮还能有谁

  那么和洛淮并肩而行,面覆轻纱的那名女子应该就是洛小家主身边第一打手,柳莺了。

  宫家与洛家世代姻亲,两家弟子往来密切,洛淮的母亲和柳莺的母亲皆为宫家琴婢,故此洛淮才唤柳莺的母亲为姨母。

  洛淮小时候,因母亲身份卑微,在洛家并不受重视,恰好其母发现洛淮在音律上天赋过人,便求丈夫,允许她将儿子送回宫家,师从宫家大琴师修习以音入道。

  后来洛大家主的儿子接二连三意外身死,到得最后,只剩下洛淮这一棵独苗,洛淮才被洛小家主接回金陵,成为有名无实的洛家少主。

  “少主好意,如眉心领了,如少主非要赠药,如眉愿出千金以购。”

  嗯

  等等,等等。刚刚那个柳莺称自己什么

  如眉

  柳如眉

  妙芜忍不住将头再往外探,看到那两人沿着长廊越走越远,恨不能跟上去,将柳莺的面纱摘下来一看究竟。

  洛淮叹了口气“小时候如果没有你一直护着我,我早就死了。这点报答,又算什么”

  柳莺冷冷道“如眉不过是奉家主之令办事。”

  话音落,柳莺忽然拨动琴弦,弹出几道音波,朝妙芜藏身之处打了过来。

  “何人鬼鬼祟祟出来”

  妙芜赶紧蹲下,就地一滚,险险避过那两道音波,同时手上灵力汇聚,无数银色光蝶自她掌心飞涌而出,朝对面的洛柳二人扑了过去。

  眨眼之间,洛淮和柳莺就被封入结界之中。

  妙芜从地上爬起来,掀起眼皮看了眼廊柱上深近三寸的凹痕,心说幸好这音波没打在她身上,不然连骨头也要被它削断。

  如灵鉴夫人所言,这结界封住的被封之人身处的时空。故此洛淮和柳莺的记忆将停留在被封印的前一刻。

  妙芜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扯下柳莺面纱,一张妩媚绝伦的面庞出现在眼前。

  果然就是她在第一个剧情碎片中见到的柳如眉。

  妙芜心里琢磨原主嫁给了洛淮,在洛淮死后,又把洛淮的官配嫁给了王牧之

  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总不会是因爱生恨。

  而且原主似乎也知晓那位穿书者的存在。

  从那位穿书者的角度来看,这个书之小世界原来的剧情应该是洛淮弑叔夺位,拨乱反正,成为仙门魁首,抱得柳美人同归。而谢荀则因身世之故,从仙门少主一朝变作魔头之子,受万人唾弃,遭天下追杀,最后彻底黑化,变成大反派,为祸仙门十几载,最后死于男女主之手。

  而洛淮是男主生父,也就是谢荀最后的宿命是死在洛淮的儿子手里。

  妙芜琢磨半天,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么说现在发生的一切特么的是个前传啊。

  那个穿书者的任务是帮助洛淮修正剧情。

  而妙芜的任务则是从前传剧情开始防止谢荀黑化,改变他的角色宿命。

  可这样

  一来,整个小世界的主要剧情线不就被改变了吗

  妙芜还记得系统当时信誓旦旦地和她解释如果主要角色的宿命被改变,影响到主要剧情线,世界就会崩溃重启。

  妙芜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任务似乎前后矛盾,无法自圆其说。

  难道是因为那个穿书者做了什么,导致原来的剧情线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那个穿书者随身的系统为什么消失了呢

  她后来,又是怎么死的呢

  妙芜突然对与她有关的一切在意起来。

  妙芜又看了柳如眉一眼,只见她眉如远山,樱口琼鼻,当真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只是被定住的刹那怒目圆睁,便显得有些有些凶狠。

  “柳美人,抱歉抱歉,我再给你戴回去。”

  妙芜把面纱又给她戴回去,离开这小院,跟着剑镯指引,总算找到西南角门。

  谢荀已经放倒两个看守门户的宫家弟子,正抱着手靠在墙边等她。

  等妙芜走近了,他才放下双手,慢慢直起身子,有些郁郁不乐道“叫我好等。”

  妙芜虽然心事重重,却还是强打起笑容,往他胳膊上推了下“快走,回来迟了,会被大哥发现的。”

  谢荀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忽然道“你不开心。”

  不是疑问,而是极为肯定的语气。

  妙芜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你什么时候这么懂我了。

  圆圆眼儿一弯,笑道“没有,哪里有不开心。走吧走吧。”

  二人出了宫家,再走过两条街,便到了闹市中。

  蜀中繁华,夜市极为热闹,街道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摊,叫卖声不绝于耳。货摊后面,两排高耸楼房沿街而立,飞檐翘角,彩灯高悬,楼前或是悬挂店家牌匾,或者往外挑出彩旗招子,半空之中,偶尔还会飞过贴着黄符的白色灯笼,灯笼上书着大大的“宫”字。

  谢荀见妙芜仰首,目不转睛地看着宫家的灯笼,便道“这是宫家的小鬼搬灯,这一整座城皆为宫家领地,不属皇室管辖,不向官府纳税,只受宫家保护。这小鬼搬灯,便是宫家用来作巡逻之用的。”

  “灯内置一长生烛火,养一小鬼,到了夜间放出来,小鬼跟随灯笼飘动,四下巡逻,如遇何处闹事,

  灯笼高飞,在高空爆炸,放出信烟,宫家弟子便会闻讯而至。”

  “这小鬼是真的鬼”

  谢荀笑道“只是称作小鬼而已,实际上是一种擅飞的小精怪,喜食香烛烟火,凡人肉眼无法看见。”

  妙芜指了指一只从二人头顶飞过的灯笼“那我想要看看宫家的符,可以吗”

  谢荀望望四周,见街上有宫家弟子走动巡逻,便道“等到僻静之处我再弄一张给你,我们先去四海银楼。”

  二人沿主街而行,一刻之后,到达一处灯火辉煌的楼宇前,楼高九层,两旁各带一栋附楼,乍一看,似一枚巨大的元宝,门前两尊三人高的石貔貅镇楼。

  仰首,便见楼前悬一巨匾,上书四海银楼。

  到地方了。

  入了夜,四海银楼里并没有什么人来此交易,故此显得有些门庭冷落。

  妙芜和谢荀提步走进去,便有一手捧算盘的男子迎上来招呼道“二位是要存呢,还是要取呢”

  谢荀朝妙芜一抬下颌,妙芜便将那把钥匙取出来,在算盘男面前亮了亮。

  算盘男接过钥匙“二位请随我来。”

  妙芜二人便跟着他朝里走,须臾,到了一扇巍峨的青铜门前。那门上绘着身骑貔貅的财神,门下立着两个头扎双鬏的小童。

  那小童是一对双胞兄弟,生得圆圆脸蛋,胳膊胖似莲藕,宛如活生生的散财童子。

  妙芜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此处应当跟桃源一样,也设有一处门神结界。

  算盘男将钥匙插入门锁孔洞中,便听得“咔嚓”一声,忽而华光大作,门上的财神化作虚影飘出,一左一右附在两个小童身上。

  两个小童初时还闭着眼,过了会,双目睁开,眼中金光烁烁。

  小童转身推开两扇青铜门,用沉如金石的声音说道“进”

  算盘男道“此处乃是私库,我不好跟随。不知二位谁是钥匙之主,只有主人才可进入私库,旁人不得入内。”

  妙芜手指谢荀“他。”

  谢荀瞥她一眼“她。”

  算盘男糊涂了,这也是能谦让的吗

  他耐着性子再次问道“敢问二位到底谁是钥匙的主人”

  谢荀“啧”了一声“给了你,自然就是你的。怎么这么啰嗦

  ”

  哦,明白了。

  算盘男在四海银楼多年,见多识广,自然也见多了不少户主成亲之后便将财物归到夫人名下的。

  他方才见妙芜梳着少女发髻,还未将二人关系往新婚夫妻那方面去想,现下再看,只觉女儿娇俏,男子沉稳,倒也算郎才女貌。

  妙芜受宠若惊“什么,真是给我的”

  我还以为是寄放在我这里的。

  谢荀道“你进去,其它东西随便你拿。帮我把一只带琉璃锁的檀木盒带出来。”

  妙芜便进去了。两扇青铜门在她身后合上,便见眼前珠光宝气,架子上放着珊瑚、玉如意、字画卷轴、无数精致的木盒、木匣,地上摆着铁皮封角的木箱,妙芜用脚挑开其中一只箱盖,就被白花花的银子晃了眼。

  她惊得险些连话都说不出来这这这,小堂兄太有钱了吧。

  她又打开架子上一只木盒看了眼,发现是一盒珍珠,品相非凡,颗颗有指头大小。

  这些东西,都是往年谢荀和王牧之合作,帮达官贵人驱邪诛妖所获。黄白之物,谢荀基本用不上,搬回谢家又嫌麻烦,干脆就在四海银楼开个私库,走到哪存到哪,不知不觉间,就存下这许多。

  妙芜捡了几颗银元宝放身上,开始在一堆木盒里寻找谢荀所说的那只盒子。

  过了会,门打开,妙芜出来,把那只带琉璃锁的木盒交给谢荀。

  “这里头装了什么”她有些好奇。

  其它木盒都没上锁,就这只上了锁。

  谢荀眼神一闪“没什么。”

  就把那只木盒纳入袖内。

  二人收了钥匙,从四海银楼出来,妙芜兴奋道“我还以为四海银楼就是普通银楼,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地方,竟然也有阵法秘境。”

  谢荀哼道“据闻这四海银楼是个算盘精开的,自然不会是普通银楼。”

  妙芜吃惊道“算盘也能成精”

  谢荀道“怎么不能物有灵,日久成精。”

  妙芜“那这个算盘精蛮有头脑的。”

  谢荀问她“你从库里拿了什么”

  妙芜老实道“拿了点银子。”

  谢荀停下脚步“怎么就拿了银子”

  其它就没有喜欢的

  二人正好停在一家首饰铺子前。妙芜转头看

  见,忽然想起她的发梳不知怎么掉了一只。那发梳要成双成对戴才好看,掉了一只总觉得缺点什么。

  她扯扯谢荀的袖子“诶小堂兄,我发梳掉了一只,能去买对新的吗”

  谢荀听到她说发梳掉了一只,心里就有点紧张。毕竟她的发梳是被他偷偷顺走的,现下就藏在他身上。后来又听她说要买新的,才暗自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偷发梳有什么用要学会偷香窃玉好吗

  说小堂兄像喵的同学,是的。我从我家喵十一郎身上取了点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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