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_逆天销魂(修真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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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那黑驴精不过百余年的道行,虽说天赋异禀,但修为仍然浅薄得很,我带着小乞丐一路行来,走到他盘踞的松林之内,他依然全无所觉,自顾自的与那村妇忘情,大干特干。

  松林里的一处洞窟内,传出女人高低起伏的呻吟声,隐隐还有男人的喘息调笑声,掺杂着行房时的碰撞声,混在一起,竟有种异样的诱惑遮蔽气息,隐匿身形,我和小乞丐来到洞窟之外,向里面窥视。

  这一看不要紧,眼前景色之香艳火爆,远出意料之外,但见一个二十七八岁的丰满妇人横躺石床之上,全身赤裸,肌肤居然极为白皙,真难为她终日忙农活,如何能有这身雪肉

  虽说这妇人相貌一般,但身段却极好,胸前一对极大,宛如熟透了的西瓜,上面两点嫣红,大如红枣,此刻欢快的跳动着,似乎显示出它们主人内心的躁动,腰肢虽不纤细,却无多余赘肉,雪白的大更是肥硕诱人,一双大腿结实圆滚,被她这双腿一夹,定然销魂得紧

  此刻,丰满农妇的双脚高高翘起,大腿更是分开到极限,以求男人能在最方便的情况下,肆意她的,双手反扒着石床,固定自己的娇躯,保证男人的每一下冲撞,都能彻底洞穿自己的身体,口中更是惊天,呻吟连连,连脸上细细的白麻子,都似在散发出靡的光芒。

  虽然这农妇浑身上下汗水直流,喘若疲牛,但瞎子也能看得出她极为愉悦

  而这愉悦的根源,自然是插在她里的那根

  这根当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要知道,粗、长、硬、烫四字中,能占一两样,已经令一般女子视若珍宝、爱逾性命了,要是能占三样以上,就是娃也要束手就擒、甘居

  现在这根不仅粗长硬热四字俱全,而且还在这四方面都达到极致,更难得的是表面颇为粗糙,布满细细的疙瘩,那农妇的,磨得痒不可耐,自然潺潺,无穷匮也,也难怪那村妇如此浪忘形了。注:现实中的驴是不是这样,小弟不知道,但既然是妖驴,那就这样写吧

  这的主人,是一个身形壮硕的汉子,肌肉虬结,皮肤黝黑,一张老长的驴脸,耳朵极大,显得颇为滑稽,正是黑驴精

  此刻黑驴精骑住了村妇,把足有两尺长的不停捅入村妇的,枪枪狠,棍棍实,快进快出,将村妇的浑身抽搐,两眼翻白,宛如发了洪水,一泄再泄,但那双腿依旧紧紧盘于黑驴精腰际,当真是舍命不舍的主儿

  看到这一幕,我脑海里浮现两句诗:“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

  这他妈太应景了注:此诗出自唐代皮日休的汴河怀古小弟时常把古文与情色结合在一起,死后无面目见先辈矣

  那村妇虽说也是四里八乡有名的,自幼妖冶轻狂,未嫁不敬父,既嫁不从夫,到处勾三搭四,水性杨花,家里人管不了她,她还嫌身边男子孱弱,不能尽兴,今日被黑驴精抢来,用大弄,倒是治了这浪病,想不到也算是一剂良药

  黑驴精的粗长狰狞,一味急冲猛打,宛如庸医乱用虎狼之药,但这村妇的浪却是多年沉疴,一向不曾治愈,所以也算是误打误撞,死马当活马医,对症下药了

  那村妇的倒也不浅,但她用尽手段,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能将黑驴精的大吞下一大半,总有小半截不能入体,黑驴精正酣,毫不在意,但村妇倒似不好意思,同时气恼自己的不争气,白白浪费了伟巨阳根。

  但如此一来,黑驴精似乎也算不上是,我倒是一时不好下手,毕竟民不以为害,如何为民除害偶然一转头,却看到小乞丐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黑驴精和村妇的戏,居然全神贯注,目不暇给

  我急忙伸手捂住小乞丐的眼,怕她学坏,但她微微挣扎,求知若渴,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本着见贤思齐的精神,竭力要将戏看到底,以期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得由她,暗暗安慰自己,吾家有女初长成

  此刻洞窟内的戏又有变化,黑驴精边边问:“浪货,老子的你爽不爽”

  他一开口,宛如驴叫,嘶哑难听,说不出的可笑,而且话中之意更是邪无比。

  但那村妇从未被如此巨阳贯通过,早将黑驴精视为天神,立刻呻吟嘶喊道:“爽爽的受不了了爽死死了亲爷爷啊你的的真真厉害啊我一辈子就就没被的这么这么”言浪语,不堪入耳,却又有种异样的靡,我清楚地感觉到,小乞丐的身体在发烫,流出了一丝,同时她斜靠在我身上,轻轻磨蹭,便似春情勃发一般,随手渡一道真气给她,助她勉强压下欲火,同时传音道:“我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此事了结,自然有你哭的时候,急什么”

  小乞丐满是哀怨的撇我一眼,轻咬下唇,强自忍耐,居然甚是惹人怜爱但这三年多来,这表情我早见得多了,已经视而不见了。

  但不知为何,看着那纠缠在一起的男荡女,我忽然想起紫涵,在那段不堪的岁月里,她是不是也曾如此放荡又或是被迫乱欲跟爱,真的能分清楚吗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颇为难过,万一紫涵真的爱上别人,我该如何是好摇了摇头,我不愿再多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静观黑驴精鏖战村妇,进退之间,全无章法可言,但那根得天独厚,远非世俗凡人可比,依仗此特异,将村妇克制的死死的,雌伏,永世不得翻身而要害失守,村妇早已软瘫在床,任由黑驴精轻薄奸,胸前一对硕大的,也落入黑驴精掌控,揉面似的搓弄,刺激的村妇浑身战栗,一声高过一声

  饶那村妇也是欢场老手,但哪里是黑驴精的对手不了三五十下,已经抵受不住的肆虐,但见村妇娇躯一挺,四肢抽搐,刚喊得一声:“杀我也”

  已经剧烈,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那黑驴精倒也不杀生害命,反而运转法力帮那村妇调匀气息,救她苏醒,跟着笑道:“浪货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那村妇虽然浪不堪,但被黑驴精翻数次,已成惊弓之鸟,立刻献媚讨好道:“亲爷爷啊,奴家知道您的厉害了,再也不敢违抗了,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任亲老公随便了。”

  乡下村妇,见识浅薄,说出来的话也是俗不可耐,但正是这等粗俗不堪的语言,却似乎给了小乞丐极大的刺激。

  黑驴精极爱这等言浪语,立刻哈哈大笑:“谅你这浪货也不敢反抗以后老子天天用大整治你,你就准备给老子生儿子吧”

  村妇横躺在黑驴精怀里,陪笑道:“亲老公,你的这样厉害,以后奴家就跟着亲老公,再不回去了,但亲老公可要留点情,免得奴家被坏了,就不能替亲老公生娃娃了。”

  黑驴精在村妇肥白的上拧了一把,笑道:“浪货,女人的哪里会这么容易坏闲话少说,等老子提枪上马,再杀你个人仰马翻”

  这黑驴精的谈吐倒不似普通妖怪,但说着话,又要扳倒村妇,再行云雨。

  村妇早已吃不消了,看着那怒挺的驴根直打颤,夹紧了大腿,哀声道:“亲老公饶命奴家实在受不得了,要不这样,奴家用嘴给亲老公吸出来,就饶了奴家这一遭吧。”

  黑驴精尚在迟疑,村妇已经跪伏到他双腿间,捧着粗大黝黑的,不住,同时含住大力吮吸。

  黑驴精“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道:“也罢好好吸,吸得老子爽了,就饶了你,吸的不卖力,老子就翻你”

  村妇闻言,如遇大赦,撅着白白大,唇舌卖力,将青筋毕露的驴根舔吮的啧啧有声,同时一手撸,一手揉,尽心尽力的伺候黑驴精,只怕在家对她老公也没这么卖力过

  此时洞窟中乱不堪,汉子黑似生铁,妇人白如新雪,汉子粗壮丑陋,妇人丰盈轻佻,汉子端坐于床,妇人跪伏于地,汉子静坐享乐,妇人竭力服侍,在这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上一下,一静一动之间,演绎了活春宫,香艳无比。

  小乞丐直接看呆了,完美诠释了“目不转睛”这个成语从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淌。

  黑驴精轻轻摇头,低声道:“好妇好妇真他妈的舒服用力吸”

  村妇得了夸奖,越发口手并用,竭力卖弄唇舌。

  过了半晌,村妇吐出道:“亲老公,你怎么还不射啊,奴家的嘴都酸死了,赶快,给奴家尝尝鲜。”

  黑驴精握着轻抽村妇的脸,笑道:“懒婆娘,想喝就别偷懒,伺候的老子爽了,自然赏给你喝。”

  村妇道:“亲老公,射的时候跟奴家说一说,好让奴家用嘴接好了,免得浪费亲老公的子孙。”

  黑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村妇也不再多说,换了个姿势,将大粗塞到自己的一对之间,两手从两侧挤压,借来按摩黑驴精的,这玩法立刻让黑驴精爽上天去了。

  小乞丐瞪大了眼睛,完全想像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招式,立刻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胸部,跟着抬头看我,小脸满是疑惑,似乎在问我,小,不能怎么办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小乞丐立刻显得颇为失望。

  洞中鏖战接近尾声,在村妇极尽所能的唇舌吸舔下,黑驴精终于嚎叫着射出,村妇早有准备,立刻含紧巨大的,黑驴精射的虽如悬河泻水,喷涌强劲,奈何村妇的喉咙便似海纳百川,来者不拒,将黑驴精赏赐的元阳吃了个干干净净,她总算一扫之前颓势,小胜半招。

  黑驴精被榨出之后,倒在床上喘息,村妇却依然含着半软的,大有回味无穷之意。

  好戏已经看完,我自然要伸张正义、为民除害,现出身形,高喝一声:“兀那妖怪,竟敢民女,定要你难逃公道”

  小乞丐却轻扯我的衣袖,疑惑道:“我怎么感觉是那位大姐在欺负那位大叔,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哭笑不得,低声道:“大人说话,小孩儿不准插嘴”

  小乞丐满脸委屈疑惑,但还是闭上了嘴。

  洞里好事刚完,被我催动法力厉声喝问,立刻惊得屁滚流,村妇慌得手足无措,黑驴精却先摸衣服,后找兵刃,似乎要和我决一死战,我也不急,静等他收拾妥当,再一举击败。

  黑驴精穿好衣服,取出大刀,怪叫一声,杀出洞门,我一手牵着小乞丐,另一只手袍袖一卷,已将大刀挥飞,黑驴精一愣,知道来了高手,驾遁光就逃,但他就是再修炼三千年,也脱不出我的掌心,屈指一弹,一道白光追上黑驴精,将他击落,在地上滚了两滚,一时爬不起来。

  黑驴精倒是十分识时务,立刻跪地磕头,哀求道:“上仙饶命,念我修行不易,饶我性命,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上仙。”

  我正色道:“以你的所作所为,当真是死有余辜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知道悔改,也还不迟,从今往后,你便戴罪立功,给本座当脚力,以弥补过错,久后或有脱劫之日。孽障,还不现出原形。”

  黑驴精虽万般不愿,但形势比人强,只得打了个滚,显出原形,却是一只膘肥体壮、毛色光鲜的黑驴,而且长有六只耳朵,十分奇异,我取出一副御兽法宝金铃,系在驴脖子上,便彻底断绝他忽起歹心的可能了。

  我指着黑驴道:“你生有六耳,善聆八方之音,能知进退,也算是异兽了,只为犯下大错,上天假手于本座来助你渡劫,你不可懈怠,否则永无出头之日,明白吗我给你起个法名,便唤作六耳吧。”

  黑驴闻言,长嘶一声,算作回答,自此六耳归于乱教下。让那村妇穿好衣物,驾遁光带一干人畜返回小镇。

  那县令见除了妖孽,大喜过望,忙安排人送村妇回家,至于村妇回去之后,再也尝不到如此伟巨阳根,如何熬此长夜,那就不得而知了。

  见事情了结,我便要带着小乞丐离去,不想那县令又上来哀告:“神仙老爷,您除去妖怪,造福一方百姓,下官感激不尽,但最近天气干旱,一直没有下雨,百姓的庄稼颇受影响,您能不能再辛苦一下,替咱们祈雨一场,以解旱情”

  我倒是没料到这“真忠义”居然转了性子,估计是地方上太穷,他不好搜刮民脂民膏,又或是天良发现,我当然希望他是第二种情况,但不论如何,祈雨都是替百姓做点事,应该帮助,不过真要做起来,却极为麻烦。

  当下开口道:“不是贫道不愿意祈雨,实在是开坛祈雨之前,要沐浴七日,斋戒三天,颇为麻烦,贫道最近不太方便,这件事真的帮不上忙,不过,贫道可以帮你通知大宋散仙,绝不会耽误了旱情。念在你有几分爱民之心,将来贫道可以帮你干点别的。”

  我每天调教小乞丐,时时接近女色,哪里能斋戒三天虽说打斗之时,水系法术随手施放,但那等法术太过霸道,满含戾气,浇在田里反而有害无益,非得斋戒后诚心祈雨,才能滋润庄稼。

  我说帮县令干点别的,是指将来跟大宋儒修提一声,要是他真的知过能改,将来还给他个升迁的机会,没想到县令眼睛一亮,立刻求道:“神仙老爷太客气了,既然不便祈雨,那就帮下官一个忙,将下官的夫人变得漂亮些,如何千万帮帮忙,下官感激不尽。”

  我话已出口,不愿食言,便耐着性子道:“先叫你夫人出来,让贫道看看,贫道尽力而为吧。”

  县令连连称谢,一叠声的命人去请夫人。

  为官之人,是不能随便休妻的,原配人老珠黄,也最多纳妾而已,可这县令如此迫切的想把老婆变漂亮,估计是因为岳父家极有背景,所以他不敢随便纳妾,我暗暗盘算,将幻形驻颜丹给他夫人吃个一两丸,将她变漂亮些,也就罢了,总比祈雨省事儿的多。

  过了片刻,内堂走出一位妇人,我搭眼一看,立刻崩溃,但见这位县令夫人身高丈二,腰大十围,满脸横肉,粗手大脚,虎背熊腰,浓眉倒竖,鼻孔朝天,面色好似生羊肝,就差一蓬短钢髯,行走之际,地动山摇,顾盼之间,呼呼声风,估计给她一把“方天画戟”或是“宣花大斧”她就可以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还是探囊取物的那种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立刻对县令道:“相由心生,贫道法力低微,还是帮百姓祈雨吧造福百姓,义不容辞”

  开什么玩笑,就他这位夫人,把我整瓶幻形驻颜丹都吃了,也变不成美女,还是祈雨来得容易些

  县令一脸郁闷,无奈答允了,之后我硬让小乞丐忍了几日,总算成功开坛祈雨,把这事儿办圆满了。

  我一连数日斋戒,小乞丐早已不满,听我说今日可以尽情宣,不禁极为高兴,但她生性淡阔,只是微露喜色。

  关上庙门,将黑驴六耳和鹦鹉小玉赶到庭院中,接着脱去衣物,小乞丐立刻拱到我怀里,赤裸的小身体扭来扭去,竭力感受失而复得的春情,不用我吩咐,小乞丐早已含住吸吮,等硬挺起来,又用手握住,行云流水,极为熟练,但小乞丐的每个动作,都只显得她天真无邪,而不是荡无耻,真是女子中的奇葩异数

  过了片刻,小乞丐挺起胸膛,把贴在胸口,似乎想学以致用,借鉴下,但奈何志大才疏,胸虽怀天下,奶却不能容,小手竭力把小往中间挤,可惜连试几次,都完不成这个动作,我轻叹一声:“卿本佳人,非战之罪”

  小乞丐也来了脾气,非要将纳于两乳之间不可,一言不发,屡败屡战

  但如此一来,我的可遭了大罪,颇为疼痛,我只得硬着头皮安慰道:“现在不行,不代表将来不行,你的已经比以前大很多了,只要坚持每天被我玩,早晚可以的。”

  小乞丐气岔岔的住了手,抬起头看着我,小脸沮丧,盈盈欲泣,我急忙道:“吾有涯,而汝无涯,暂忍一时,久后自然功成。”

  劝了半天,小乞丐才回嗔作喜,一番,榨出喝下,方称心满意。

  跟着坐到我怀中,分开腿露,准备享受的滋味。

  天净沙思:抬手伸指抚阴,颤抖扭动呻吟,幽怨流水动情,少女含春,销魂人在天涯。注:此天净沙出自现代水龙吟的修真奴妻另注:打油诗词,平仄不谨,最后一句直接照搬马致远的秋思贻笑方家,惭愧,惭愧。

  一番磨弄,小乞丐渐渐要达到,忽然伸手按住我的手,低声哀求道:“等一下”小乞丐从未违逆过我,今儿是破题第一遭了,我板起脸,心道:“一定要将这股歪风邪气打压在萌芽当中,绝不能让她学会叛逆。”

  当下冷冷说道:“怎么你居然学会反抗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小乞丐剧烈喘息,但仍是急忙解释:“不是的,你能不能慢一点玩我想多弄会再,好不好”

  话语里满是求恳,表情更是楚楚可怜,我柔情忽动,在小乞丐耳边低声道:“没事,今天让你多泄两次,乖乖享受吧。”

  小乞丐闻言,眼里满是笑意,盯着我道:“你真好。”

  饶是我道心稳固,脸皮颇厚,闻言也是一阵惭愧,恼羞成怒道:“小屁孩子,知道什么叫好”

  小乞丐立刻满脸委屈,刚要说话,我的手指已经开始作怪,在她口不住扰,轻拢慢捻抹复挑,小乞丐立刻横流,连绵不绝,口中呻吟,高低起伏,婉转动人,在我指间拨弄下,小乞丐早已软瘫热化,眼眸失去灵动,涣散的毫无焦点,过了片刻,娇躯一挺,已经泄出了大股。

  急速喘息着,小乞丐兀自不忘我的许诺,挣扎道:“你说过今天要让我泄好几次的,不许反悔。”

  我点了点头,指尖继续挑逗,在后的敏感上,肆意散播的种子,在的浇灌下,茁壮成长,小乞丐连泄数次,最终昏迷在我怀中。

  我安置好小乞丐,伸了个懒腰,走到院中,想晒晒太阳。

  六耳忽然驴叫道:“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你每天教给小主人的大道法门,总是恰好超出她能学会的范围,这样一来,就可以每天挑她的错,尽情惩戒宣了简直是圣明之极”

  我淡淡一笑,道:“六耳,你们妖族都极重视炼体,但我看你炼体的法门一般,有几处经脉没打通,我这个当主人的就帮你一把”

  不理六耳的反对,伸手按到驴背上,真元灌注,帮他冲破数处道,以后炼体锻神,事半功倍。

  但这等外力强行冲,令六耳痛苦不堪,驴身不停颤抖,几欲跪倒,一时间驴嘶怪叫,响彻天地,要不是有禁止阻隔,估计小乞丐早被吵醒了。

  运功已毕,我收掌离去,六耳在背后喘息道:“主人明着帮六耳打通经脉,其实是施以惩戒,简直是心狠手辣,圣明之极。以后主人不论如何调教小主人,六耳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敢再多嘴了。”

  鹦鹉小玉道:“废话这么多,你还说不多嘴小心教主再帮你打通几处经脉”

  六耳打了个寒颤,就此住口。

  对于这等多嘴多舌的小妖,我也懒得再理会,闲庭信步一番,便回去打坐了。

  过了两个时辰,小乞丐才悠悠醒转,小脸带着睡足后的娇慵,虽然龄齿尚稚,却已有女子尽情云雨后的放纵韵味,霎时间,我竟看得呆了。

  小乞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声道:“你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并不开口。

  小乞丐拱到我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静静发呆,我忽然道:“你有过梦想吗”

  小乞丐抬起头,看着我道:“梦想是什么”

  我一时语塞,思索片刻,才道:“就是想要的做的事吧。”

  小乞丐摇了摇小脑袋,跟着反问道:“那你有梦想吗是什么样的梦想啊”

  我的梦想自然是和紫涵一起归隐,平静的生活下去,但这梦想太过平庸,我堂堂七尺男儿,实在不愿意对小丫头说出口,于是敷衍道:“我的梦想是建立最大教派,一统周天六道”

  就在此时,沉寂许久的两件神物忽然低声鸣叫,竟然是催我离开这里,可在这附近找了四年,也没找到那件东西,我不禁暗暗盘算,竭力思索自己漏掉了什么。

  忽然,我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传说,难道神物要我找的其实是“运脉”传说中,天地间有矿脉、灵脉以及运脉,矿脉孕育各种矿藏,金银铜铁,皆产于此,凡夫俗子也可以寻觅开采,但灵脉不同,对凡人作用不大,凡人也难以找寻,唯有修真之人才能找到,并加以利用,而且灵脉对修真之人来说,极为重要,灵脉的品质高低,对于修炼速度影响极大。

  矿脉是不会移动的,它就在地下潜藏某处,一旦被发现,也就难逃被掏空的命运,大部分灵脉也是如此,但灵脉中最顶级的一部分,其实是会移动的,它们或潜于地下,或腾于天空,或游曳海洋,借此来逃避被开采的命运,已经有了浅浅的灵智,但也仅此而已,因为灵脉是不能修炼的。

  但是,在矿脉和灵脉之上,还有运脉

  运脉,也就是气运之脉传说中,只要找到运脉,并联通自身气运,就可以使自己的气运无比悠长,永不陨落,这可是比十大混沌至宝更有力的保障但很可惜,自盘古开天辟地之后,从没听说有哪位大能找到过运脉,所以,很多修真者认为运脉根本不存在。

  难道,两件神物要我找的,就是那渺不可寻的运脉毕竟唯有运脉才可能瞒过我的耳目,并不断移动。

  小乞丐看我沉默,低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我微微一凌,知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分手之期已到,于是正色道:“我替你炼制几件法宝吧,你喜欢什么样的”

  小乞丐不疑有他,思索片刻道:“飞剑、道袍吧,我想和你的服饰一样。”

  我点了点头,替她炼制一把飞剑,一身道袍,但无论飞剑还是道袍,均是女子式样,小乞丐披上道袍,手握飞剑,极为喜悦。

  我取出一本经书,递给她,淡淡道:“这本书里记载了人道、仙道的秘法,你以后每日用心钻研,久后必成大器。”

  小乞丐此时已经觉出不对,心底隐隐不安,不接经书,颤声道:“我不要看书,我要你教我。”

  我劝慰道:“你我缘分已了,我要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吧。”

  小乞丐大急,泪水盈眶而出,哭道:“我不你不要离开我你去哪里我都跟着。”

  长痛不如短痛,硬起心肠,我冷声道:“四年之前,你不知道世上有我,我也不知道世上有你,自今而后,跟四年前全无分别,何必悲伤”

  不再说话,大步走出殿门,跨上黑驴,腾空离去,小乞丐自后追来,也想驾遁光,我随手施个法术,令她不能离地,瞬间便拉开距离。

  小乞丐痛哭失声,却无法追来,连连喊叫哀求,几欲昏厥,我终是不忍,传音道:“你好好修炼,日后或许还有相见之日。”

  不再理会身后一切,顿循着两件神物指引的方位飞行,强行压下心中的难过,告诫自己,已经浪费了四年,不能再拖了。

  离开大宋境内不久,忽然发觉有人朝我的方向赶来,不禁暗暗冷笑:“老子心情正不好,不知是哪来的蟊贼要触我的霉头。”

  算手掐算,来的人居然是青蝶和姜甜儿,我心中一凌,难道她们查到紫涵的下落了

  来不及多想,立刻一拉缰绳,六耳黑驴长嘶一声,改变方向,迎上两女的来路,两女有我留下的信物,自然能知道我的方位,遁光快速,片刻后便即相见。

  我急忙道:“你们怎么来了可是有紫涵的下落”

  两女一起摇头,我本来就情绪低落,此刻又一阵失望,淡淡道:“那你们来干什么”

  青蝶道:“是姜师叔要来找师伯,因为她的法力尚未复原,只能由蝶儿带她来。”

  我点了点头,看着姜甜儿,等她说明来意。

  姜甜儿道:“姐夫,我想轮回转世。”

  我微微一怔,淡淡道:“此事无从后悔,你可要想清楚了。”

  姜甜儿正色道:“姐夫,甜儿想得很清楚,与其这样静养百年才能恢复,而且以后不得寸进,还不如投胎转世,再修来生。”

  我道:“既然如此,我给你这个机会,助你兵解。”

  姜甜儿又道:“姐夫,甜儿还有一事相求,能不能让甜儿带着记忆转世啊”

  我皱起眉头,冷冷道:“这事颇为麻烦,而且因为偷天取巧,会凶险重重,你很有可能魂飞魄散,不如你先转世,等我安排人去渡你。”

  姜甜儿转过头,对青蝶道:“贤侄,我要跟姐夫说两句悄悄话,能否行个方便”

  青蝶不答,看着我,等我定夺,我点了点头,青蝶立刻向远处遁去,以示回避。

  我随手布下隔音禁制,淡淡道:“好了,有话就赶快说吧。”

  姜甜儿道:“姐夫,我知道你对我余怒未消,虽然不愿我死去,却也不会助我。但我身化法宝,苦度千年时光,此刻法力几近全失,也算得了报应。以后我一定尽心服侍你和姐姐,求你帮我这一次。这天地间处处仇杀,你总要寻个真心相助你的人,才好行事,有我帮你,你也可以省些心力。你要是怕我口不应心,可以设下禁制制约我。”

  我轻叹一声,道:“甜儿,就算姐夫肯帮你,你也未必能如愿以偿,毕竟带着记忆轮回,是违反天道,你很可能撑不过去”

  姜甜儿:“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姐夫肯帮我,无论成败,甜儿均感激不尽,再无怨言。”

  念及之前姜甜儿的言行,我知道她对我是有几分真心的,而且她心机深沉,手段狠辣,要是成长起来,自然是一大助力,至于将来会不会反水,则不好说了,不过要是真的死在她手上,我也只能怨自己无能,而不会骂她无耻,毕竟这是天地间上演了无数次的把戏,岂能怨人

  想要带着记忆入轮回,唯有去地府找十殿阎王疏通关系,加上我之前欠他们人情,又身怀神物,估计要横生一番波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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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特意查了一下,老公、老婆的称谓由来已久,并非近代产物,水浒中便曾提到此称谓,所以不会影响违和感。同时说明一下,在第十五章中,小弟曾写出“昨日黄花”字样,经eyreal指点,这是不对的,小弟在此向广大书迷致歉,实在对不起了,已有章节会进行修改,多谢eyreal兄了。我印象中第一次看到这个词,并不是在苏轼笔下,而是大神我吃西红柿的星辰变应该是在查洪死后,秦羽争夺洞主之位,曾提到此语,小弟用文不谨,有负读者,实在惭愧。小乞丐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作为主角之一,她下次出现时,必定是,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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