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_逆天销魂(修真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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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楚江王轻笑道:“老叶,我们把事情安排完,就立刻赶过来帮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将叛逆首脑击毙了。”

  说话之间,五王神念肆无忌惮的遍扫四周虚空,一来是要确定旱魃的死活,二来也是要查探我的虚实。

  我淡笑道:“幸不辱命但现在贫道的法力已经消耗殆尽,要是被人趁势偷袭,不免危险万分,只能暂时托庇于酆都,以求恢复法力,还请王爷们成全。”

  平等王正色道:“老叶,你的法力真的消耗光了这倒是件麻烦事要是被人趁虚而入,可就糟糕了。”

  我刚要答话,转轮王抢着道:“老叶,你这虚虚实实的招数,用的并不高明啊你虽然能击杀旱魃,但法力一定大为损耗,纵然机关算尽,也解不了这危局识相的话,今天留下元始经、四象鼎,我们就放你离去,要不然”

  话语间的威胁之意,已经十分赤裸明显。

  闻言,我仰天长笑,良久方道:“转轮王,我的法力确实已经消耗殆尽,信不信由你不过,你想要神物的,还是得亲自过来拿,我绝对没机会和你同归于尽的,放心好了。”

  我的言辞十分恳切,几乎连我自己都相信了。

  五王对望一眼,楚江王道:“老叶,你别急,有事好商量。”

  我耸耸肩,示意无所谓,转轮王却喝道:“事到如今,他已是瓮中之鳖,你们还要迟疑”

  秦广王淡淡道:“那转轮你就马上动手吧,得了神物之后,我们绝不抢你的。”

  听了这话,转轮王为之气结,怒道:“你你”可他结巴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时间,场上居然出现了僵局。

  沉默片刻,卞城王忽道:“咱们同属地府鬼修势力,就算平时再怎么不合,今日也要一致对外叶凌玄,无论如何你也要留下两件神物”

  我轻笑道:“就算我肯把两件神物交出来,你们五个又要怎么分呢”

  五王对望一眼,又一次陷入沉默,过了片刻,卞城王又道:“怎么分神物,是我们的事,你只管交出来,其余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闻言,其余四王齐声道:“不错,你先交出神物再说”

  我暗暗叹息一声,终究还是要大打一场啊,但此刻我已经消耗不少法力元气,又是以一敌五,就算有混沌至宝在手,逃走的希望也已经微乎其微了。不过,想让我束手就擒,却也没有这么容易,我现在的气运极盛,拉一两位冥君垫背,应该不成问题。

  缓缓举起四象鼎,运转真元法力,宁可战死,也决不投降视线扫过五王,我淡淡道:“贫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们想谋取神物,就自己过来拿吧”

  五王一言不发,缓缓合围而来。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剧烈的法力波动,数股令人心悸的气息相互激荡,竟然是有数位绝世强者在相互拚斗,而这法力波动传来的方向,正是酆都所在地

  战斗余波居然传出如此之远,战况之激烈由此可见一斑,用也想得到,其中一方人马定然是十殿阎王中的另外五位,但问题的关键,是他们的对手是谁

  除了我之外,居然还有人敢在酆都这一亩三分地上,跟十殿阎王过不去。

  这一来,地府五王与我均是大感愕然,我们这边还没动手,酆都那边却已经打得天翻地覆了,当真是远出众人意料

  静立片刻,我和地府五王都察觉到,此刻在酆都争斗的两方人马势均力敌、气焰滔天,对攻的余波宛如惊涛骇浪,战局虽然刚刚开始,但显然已呈现白热化。

  转轮王面色铁青,厉声道:“叶凌玄,你好卑鄙孤身引我们出来,却暗中伏下帮手攻打酆都枉我们还把你当兄弟看待”

  闻言,我哭笑不得,这伏兵自然不是我安排的,连来袭的高手是谁我都不知道,但我就算开口解释,地府五王他们也绝对不信,更何况,这种浑水摸鱼的事可是天赐良机,我干嘛要解释当下淡淡一笑,既不承认,也不辩解,反而令五王摸不清虚实。

  平等王忽道:“是那只麒麟”

  楚江王疑惑道:“那边有阎罗和仵官他们几个亲自坐镇,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听了这话,我微微恍然,难怪之前十殿阎王只有五位露面,其余五位不是不想分一杯羹,而是镇压着一只大妖麒麟,脱不开身。

  秦广王道:“肯定是洪荒来了援兵我已经感应到六目犼王的气息了,要是被他们救走麒麟”转轮王抢着道:“那这里怎么办神物不要了吗良机一逝,永不再来啊”

  我轻笑道:“不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几位王爷可要考虑清楚啊”

  就在这时,酆都又传来几声低沉闷响,隔着如此之远,都能隐隐看到空间裂缝,显然那边的局势已经紧急万分

  楚江王咬了咬牙,喝道:“叶凌玄奸诈无比,怎么会没有后手今日已然中计,还想怎样洪荒妖族救走麒麟事小,但要是被他们攻破轮回殿,炼化轮回之井,你我毕生苦修不免尽付流水,何去何从,你们自己想清楚”

  话音一落,他竟转身朝酆都飞去,令其余四王面面相觑,手足无措。

  秦广王将拳头攥的“咯咯”作响,猛一跺脚,也尾随楚江王而去,转轮王知道大势已去,不住低声咒骂,却也无可奈何,纵起遁光,反而飞到楚江王前面,直奔酆都而去。

  卞城王和平等王对望一眼,打个哈哈道:“老叶,今天这事是个误会,你可别往心里去。”

  我微微一笑,道:“大人不计小人过,放心吧,贫道不会在意的,毕竟这等生死与共的兄弟太少了”

  听了这话,饶是卞城王、平等王城府甚深,也不禁微露尴尬之色,强笑一声道:“如此,我们先走一步,老叶你也快找个地方调养吧。”

  我点了点头,地府两王便转身离去。

  看着乘兴而来,铩羽而去的地府五王,我心底暗道一声侥幸,若非他们后院起火,此刻我很可能已经尸横就地了,就算能拖着一两个敌人同归于尽,却也于己无补了。

  但五王回援酆都,洪荒妖族便再也占不到便宜,我的命算是妖族救得,自然要有所回报,而且五王待我如此“真挚”此刻不回敬一杯,岂非不智当下朗声道:“五位王爷,贫道偶然推算天机,发现六道轮回即将有大能入主,卦象显示一片阴气,你们要早做准备啊”

  六道轮回与不周山、北冥冷海、人参果树并称为世间四大凶险奇地,都隐藏着无尽凶险与无限机缘,尤其是六道轮回,只要能彻底掌控,便可随意更改后世的命理、机缘,实在是至关重要,为各大势力必争之地。

  十殿阎王司事轮回殿多年,却连六道轮回的边都没摸到,毕竟那里面怨气冲天,禁制重重,根本没有办法化解。

  试想祝融之眼里蕴含的怨气,乃是六位菩萨联手施法,依仗须弥山镇压,最后耗费千余年方才化解,而六道轮回里埋葬的大能巨擎无数,怨气盘根错节,已经与六道轮回融为一体,化解的难度自然提高了无数倍,所以数万年来十殿阎王一直束手无策。

  但今日我故意泄露天机,说出六道轮回即将解禁,等于是在十王之间埋下仇怨,毕竟六道轮回太过重要,十王绝对不可能共享,而且消息一旦传开,其余七大势力绝不可能坐视不理,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到时候酆都就要永无宁日了,既然地府十王这么喜欢收拾残局,那就慢慢收拾好了

  天机已经被我说出,听到这秘密的人信不信就无所谓了,不信我也没损失,信的话就要血流成河了,反正六道轮回的真主不是我,何不让杀戮来的更猛烈些

  地府五王听到我的话,遁光都不由自主的停顿下来,似在神念传音商议,过了片刻,才重新奔赴酆都,我轻叹一声,不再开口,能为妖族争取的时间也只有这么多了。

  等五王消失在视线尽头,我也装作要转身离去,暗中祭起四象鼎,朝一处虚空击去,“嗤”的一声轻响,四象鼎落空,一道身影夺路而逃,但遁光无力,似乎精疲力竭一般。

  我淡淡道:“旱魃啊,你居然能在空间塌陷中保全性命,还真是让我吃惊啊”

  此刻的旱魃早已没了威风,衣衫褴褛、满脸血污,颤声道:“不可能的我和阴风城贯通一气,将自身气息彻底隐蔽,连地府那几个家伙都察觉不了,你怎么可能发现我的。”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是发现不了你的气息,但我能算出你的命理你气数将尽,就算是地府那几个家伙细细推算一番,也可以发现你没死,只是他们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才被你瞒了这么久。”

  旱魃急忙道:“叶教主,十殿阎王一直希望咱们俩斗个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你现在击杀我,也不可能在幽冥立足传教,何苦为地府十王作嫁不如咱们做个交易”

  我淡淡道:“我没兴趣跟将死之人做交易”

  说着话,一祭四象鼎,对准旱魃猛下杀手。

  旱魃此刻已是强弩之末,连连躲避,哪敢接招同时不停哀声道:“你杀了我有什么好处只会白白便宜了十殿阎王,留着我牵制地府,也对你有利啊”

  我冷笑一声,道:“牵制地府的人选,贫道已经有了,就不劳你多心了安心的去吧”

  窥个破绽,快攻数招,旱魃再也支持不住,“砰”地一声,胸口中掌,连血都喷不出来,已然昏死过去。

  我抬手按住旱魃头顶,运使搜魂之术,竭力搜索他的记忆,因为这等巨擎人物的记忆中,必然包含无数隐秘,已经是无价之宝了,自然不能轻易抛弃

  旱魃虽然重伤昏迷,但被施加搜魂之术时痛苦无比,颅骨内“沙沙”作响,面容不住扭曲,显得极为狰狞,片刻之后,我已经得到想要的信息了,随手将旱魃抛入四象鼎,把他的魂躯炼化成精纯阴气,用鼎中地水火风慢慢滋养。

  寻觅一处僻静所在,布下数道防御禁制,服下丹药抑制血脉反噬,开始调理真元,整整过了五个时辰,我的法力才彻底恢复过来,但我并不急着离去,毕竟甜儿的生死还不明确,六耳也还在酆都城内,此刻自然不能一走了之。

  自从五王赶回酆都之后,那边的战斗很快停止,显然已经分出胜负,结果不难推断,十殿阎王跟十座轮回殿贯通一气,想取胜并不为难,但洪荒妖王也绝非易于之辈,此刻有备而来,定然能全身而退。

  没过多久,一队阴卒飞近此地,领头的是一位判官鬼修,须发俱碧,修为平平,但神色恭谨,礼数周全,恭声道:“叶教主,我家王爷知道您走得匆忙,特命下官把贵座骑给您送来,至于甜儿姑娘已经平安转世,目前投胎于世俗大汉王朝治下,崇岭郡武宁城钱孝廉家中,教主尽管放心。而且下官来时,我家王爷再三致歉,说本当亲自送行,但酆都忽遭妖族侵袭,实在脱不开身,望教主海涵。”

  我摆了摆手,道:“无妨只要甜儿无事便好,至于诸位王爷的盛情,本座铭记于心,久后自有回报你回去跟诸位王爷说一声,就说妖族来袭之时,本座本可出手相助,但被几个狗贼拖住了,分身乏术,还望诸位王爷不要见怪。”

  若不如此痛骂一番,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至于地府五王听到这番话后,是何心情,我就管不了了。

  那判官点头称是,便要转身离去,我又道:“等等,妖族来袭之时,本座不在酆都,对战况不甚了解,你是否清楚战况酆都受损严重吗”

  那判官摇了摇头,道:“回禀教主,下官法力低微,乃是地府文职,所以对此战并不知情,但王爷们法力无边,算无遗策,洪荒妖族自然不逞而退,酆都也无大碍。”

  我知道他说的必然不尽不实,只是随口一问,所以也不在意这等模糊答案,摆了摆手,他们便识趣的退去了。

  世间之事,皆有其因果,正因为我忽然来到酆都,令五王离开根本重地,使地府力分而弱,洪荒才有机会相救麒麟,但也因洪荒与地府相争,我才能全身而退,局势变幻之奇之巧,当真出人意料

  在我沉思之时,六耳奔到我身边,欢嘶道:“主人才真正是算无遗策,英明神武六耳早知道主人定会大杀四方”

  我懒得再听这等马屁,淡淡道:“闭嘴”

  同时跨上驴背,提缰上路,六耳道:“主人,我们去哪啊”

  “去世俗找甜儿”

  老驴识途,任由六耳自行飞遁,我取出很久之前得到的那块黄色宝石把玩,因为这块宝石是得自幽冥七十二洞,所以在旱魃的记忆里,有关于这宝石的一切信息,这块黄色宝石,居然是九天息壤

  在上古传说中,祝融和共工打断天柱,令天塌西北,地陷东南,女娲虽牺牲自己来补天,但周天之内却早已洪水泛滥,生灵涂炭,时有大禹挺身而出,为救苍生,誓平水患,最终建下不世奇功,而这九天息壤便是大禹用来治水的宝物。

  当初,那百余位鬼修若不是依靠这九天息壤的神妙,怎么可能困得住我但这九天息壤虽然弥足珍贵,对我却没有太大的用处,当下收入袖中,不再理会。

  一直到很多年之后,我在面对那个几近不败的对手时,出尽全力却始终不敌,反而是这一直不曾被我重视的九天息壤建立奇功,救了我的性命,不过,那就是后话了。

  离开幽冥,终于重见天日,穿行于世俗之中,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次能活下来,真的是有七分运气

  辨明方向,直奔大汉王朝崇岭郡,虽有万里之遥,而半日即到,神仙朝北海而暮苍莽,便是如此了。

  为了不扰百姓,暗中降下遁光,牵着六耳步行,寻到武宁城钱孝廉门前,却见钱府并未张灯结彩,显然没有新生孩儿出世,不禁微微一愣,走到大门前,对门房道:“小哥,敢问府上为何不见吉饰喜宴啊”

  那门房一翻白眼,冷冷道:“你这道人好没分晓府上正晦气呢,开什么喜宴此处不是你化缘的地方,去去去”

  我道:“贵府降生新婴,乃是喜事,如何反而晦气了”

  那门房不耐道:“要是我家小主人平安,自然管你一顿饱的,让你打个秋风,但小主人一生下来,不到一个时辰就夭了,如何不晦气你别在此啰嗦,快滚到一边去,这全府上下都烦着呢”

  闻言,我吃了一惊,难道十殿阎王竟敢弄鬼不成这可是旧恨未消,又添新仇此番定要把酆都闹个人仰马翻现在我已经神完气足,而他们却是元气大伤,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个趁虚而入

  但此事不能鲁莽,先得弄清楚事情始末,以确定甜儿的死是否与十殿阎王有关,当下便要推算天机,就在此时,耳边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姐夫”

  语声虚弱至极,显然元气亏损的厉害,但确实是姜甜儿的声音无疑。

  我急忙转头,却见姜甜儿的身影淡如轻烟,蜷缩在屋角阴影之下,竭力躲避着阳光,看上去极为柔弱凄惨。

  我知道新死之鬼的魂魄极为孱弱,若是被阳光照到,立刻就要魂飞魄散,急忙一招手,从远处摄过一片云彩,挡住阳光,跟着朝姜甜儿走去,那门房怒喝:“贼道竟敢擅闯他人府邸,不知道这是要充军的”

  袍袖随手一拂,将他推开数步,定住身形,那门房立刻呆若木鸡。

  走到姜甜儿身前,先取出滋补元神的丹药给她服下,跟着将她抱起,返身跨上六耳之背,一提缰绳,绝尘而去,那云彩自然始终遮在头顶,隔绝烈日。

  找了一处死气沉沉的巨大坟场,借阴脉护住姜甜儿的魂魄,我这才松了口气,开口道:“怎么回事难道是楚江王下的毒手”

  因为涉及到轮回秘奥,所以我也算不太清楚。

  姜甜儿摇了摇头,轻笑道:“不是的,是我自己元神出窍的。”

  闻言,我不禁怒气上涌:“你前世几近法力全失,又带着记忆入轮回,更是元气大伤,如今居然舍弃了今世的肉身,岂不是自寻死路要是我来迟几个时辰,你就算不死于阳光之下,也要被风吹散魂魄”

  姜甜儿微微一笑,似乎恢复了几分精神,嫣然道:“姐夫,你这么关心我啊”

  我不愿直承其事,便冷冷道:“你倒是很会自我陶醉,可惜,我是看到不自爱的人就有气,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偷生,你却如此任性妄为,我自然生气”

  姜甜儿却道:“姐夫,我元神出窍之时,就是要赌上一把如果姐夫口不应心,不来找我,甜儿生无可恋,便宁自己可死了,要是姐夫肯来找我,甜儿自然死不了的。”

  我怒道:“要是我有事耽搁了,你岂不是白白送命何况,你一向胸怀大志,意图染指周天六道,怎肯轻易死去”

  姜甜儿娇笑道:“要是姐夫来晚了,那就只能怨甜儿命不好了至于胸怀大志,甜儿可愧不敢当。”

  说着话,轻吐小舌,做顽皮之状,但我知道她和世间毒物相似,鲜艳无匹,却又奇毒无比,一言一行,皆有用意,我至今都猜不透她为何要甘冒奇险,带着记忆进轮回,她心机之深,由此可知。

  姜甜儿道:“姐夫,别生气了,甜儿给您赔不是了。”

  我看着她道:“少来这一套赶紧修炼吧,先凝练魂魄再说。”

  姜甜儿道:“我前世虽是仙鬼双修,但修炼的功法平平无奇,学艺也不精,还需要姐夫指点。”

  对于鬼道,我一向也有所涉猎,尤其是最近得了旱魃的记忆,知晓了许多幽冥隐秘、鬼道妙谛,因此指点姜甜儿的修练,倒是轻而易举,一边自己揣摩钻研,一边教导她,四象鼎内的精纯阴气,也是为姜甜儿准备的,任由她随意吸取,因此短短十余日之后,姜甜儿的魂魄已经彻底凝练,修成魂躯了。

  一日传功完毕,我对姜甜儿道:“你舍弃肉身,踏入鬼道,究竟是为什么”

  姜甜儿轻笑道:“还能为什么就看中鬼道法术修炼奇快啊”

  万物有生必有死,死后便入幽冥,化为鬼道,这是天地至理,所以鬼道修士的数量最多,而且修炼速度最快,但世间没有两全齐美之事,其他大道均追求长生,恰恰跟鬼道背道而驰,所以无数年来,有无数强者苦心钻研出许多逆天法门,这些法门虽然不是针对鬼道而创,但对顺应天命的鬼道却有克制之功,因此鬼修在交战之时往往缚手缚脚,要靠豢养阴魂来布阵伤敌。

  我正色道:“鬼道功法易学难精,进境虽快,却易为人所制,唯有臻至天人合一之境,才可化解这弊端,十殿阎王和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算是勉强达到了,其余数以亿计的鬼修,却彻底停滞在这一步之前,永世不得寸进,你就这么有自信到底是为什么要选择鬼道”

  姜甜儿淡淡道:“凌玄,你一向精于算计,难道堪不破这其中的谜底”

  我知道她只有在极郑重的情况下,才会称呼我为凌玄,不禁心中一凌,沉吟片刻,梳理下措辞,才道:“甜儿,虽然我的确希望你能常驻幽冥,随时监视酆都十王跟六道轮回的动静,但也没必要投身鬼道的,何况,你新生之时便元神出窍,风险未免冒得大了些。”

  姜甜儿抬手抚上我的手,轻声道:“我说过,我一直在找惊天动地、矫矫不群的奇男子,你是我挑中的人,我自然要拼尽全力帮你六道轮回事关重大,自然要有人替你随时留意,而我正是不二人选。”

  我看着姜甜儿,缓缓道:“但我从未想过要称霸天地,你找错人了,我要你监视酆都,是为了”

  姜甜儿打断我道:“我知道,你是要我帮你打探紫涵姐的下落,万一她入了轮回,你也好寻找她的转世之身,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你也未必肯为了我闯地府,我真的有些羡慕紫涵姐了。”

  我轻叹一声,道:“虽然紫涵未必转世了,但我不能赌至于咱俩之间,只要你肯真心帮我,那无论紫涵是否转世,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我不会再记恨你。而你所谓的霸业,我是无能为力的。”

  姜甜儿道:“你想的太简单了一笔勾销哼哼,你忘了吗,你我的那次,我也说过,我会让你比我惨十倍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姜甜儿说到就一定要做到至于建功立业之事,也由不得你,这天地之间的无数强者自然会逼你走上这条路,你没退路的”

  我淡淡道:“我叶凌玄不愿生事,但也绝不怕事无论想对付我的是谁,我都不会在意,包括你。”

  姜甜儿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欢你现在这种无所畏惧的样子”

  我板起脸不再开口,姜甜儿也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从那天起,我们没有再讨论过这个话题,我虽行事狠辣,谋取气运,但这一切皆是手段,在我的内心深处,仍是渴望宁静的,今日之艰险努力,正是为了明日之自在逍遥。

  之后的日子里,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中度过,姜甜儿继续装天真无邪,似乎称呼我为姐夫是极大的乐趣一样,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凑趣。

  “姐夫,你不是说甜儿转世之后,你会喂饱甜儿吗人家现在就想要你的大来”

  姜甜儿的脸上带着天真稚嫩,但娇躯却邪的扭动,配上下流而不掩饰的话语,确实令人血脉贲张

  姜甜儿本来可以改变今世体貌的,毕竟魂躯的塑造远比血肉之躯容易,可不知为何,她在修炼的过程中,依然按照前世的身形容貌来修炼,所以现在还是纤细而娇小,清瘦如腊梅,与前世没有丝毫差别。

  而且这坟场里古墓林立,全无生气,夕阳斜下之后,更添几分阴森味道,要是一般少女到了此地,早已惊得花容惨变了,但姜甜儿却毫不在意,反而殷切的希望我能在坟冢之间,墓碑之前将她尽情奸。

  这邪主意固然刺激异常,但我另有更好的打算,而且现在的时机也不对,所以我看着姜甜儿,故意不屑道:“你虽然修成魂躯,但毕竟为时尚浅,极为孱弱,姐夫要是现在就用大你,估计不了两下,你就彻底魂飞魄散了,还是等你把旱魃所化的阴气彻底吸取之后再说吧。”

  姜甜儿不悦道:“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吸干净啊,姐夫不是在敷衍甜儿吧不过,话说回来,姐夫你居然能走马斩将,炼化旱魃,还真是让我吃惊呢,尤其是你元气大伤之后,是怎么逃离地府十王的毒手的”

  我看着她道:“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

  姜甜儿咬牙切齿半晌,才从小嘴里蹦出一个“”字她这等模样极为诱人,宛如被惯坏的大小姐,在大发娇嗔,霎时间,我有种按住她大特的冲动,但我是一个诚信的人,既然说了现在不,那自然就不会改口。

  但内心深处多少也是有点后悔,要是轻点,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现在却要放着这等娇美如花的小浪蹄子不,简直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片坟场虽大,但仅仅十余日之后,就已经供不上姜甜儿的修炼了,只能完全依靠鼎内的阴气支持,她的修炼速度远远出乎她自己的预料,连我都暗暗吃惊,看来姜甜儿真的是押对宝了,转世之后,竟在鬼道上极有修炼天赋。

  当日旱魃重伤,法力只有三四成左右,被我炼化提纯之后,就又少了一些,最多再供姜甜儿数月修炼,便要告罄,看来不得不另想办法了,但这周天之内,唯有幽冥之中才有这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阴气,估计只有再下地府一趟了。

  跟姜甜儿说了一声,她自然没有异议,于是我便传音六耳,让他速速回来。

  说也好笑,这头驴子不耐坟场寂静,百般求恳着要去外面逛逛,我考虑到姜甜儿要修炼,乐得让他走远点,好耳根清净,也就准了,但这头驴子居然又化成人形,跑到集市上买了两匹母马,牵到僻静之处,每日尽情乐,倒也逍遥自在,总算我乱教不忌色戒,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六耳本是畜类出身,这挑马的眼光自然极好,那两匹母马确实毛色光鲜、膘肥体壮,一曰赤兔,一曰盗骊,都是千里良驹按说这等骏物是瞧不上毛驴的,但生有六耳的黑驴乃是异兽,又有法力在身,两匹母马为了脱去兽形,修个正果,自然极力巴结他,每日刻意奉承,婉转承欢,哪肯稍有违逆

  我神念传音之时,六耳正现出原形,骑在母马盗骊身上,狂嘶酣战,驴根足有数尺长,硬烫坚挺,极为狰狞,对准盗骊连续狠厉攒刺,每一下都洞穿盗骊的,杀的那母马浑身是汗,四蹄驻地,不住颤抖,仰天长嘶不绝,至于赤兔,则伏在一旁不住喘息,显然已经跟六耳交配一番了,它是汗血宝马,因此汗水淋漓地下,乃是一片殷红。

  听了我的召唤,六耳知道无法拖延,但他正在紧要关头,我并非不近“人”情的夫子,便让他速战速决之后,尽快返回。

  六耳如遇大赦,急忙挺着狠插数下,硕大的连连刺入盗骊的,盗骊再也抵受不住,终于马失前后蹄,跪伏于地,六耳颇感自豪,挟威继续,直的盗骊如泉涌,汗水如急雨,连连哀嘶,以求六耳下留情,但六耳的兴发,哪里理会这许多,直把盗骊奸的浑身颤抖,几欲昏阙。

  急插猛了百余下,六耳怪叫一声,将猛地刺入盗骊,全部捅入母马,一开,大股的猛烈喷出,浇灌在盗骊饥渴的内,六耳两枚巨大的不住收缩,将挤入,不停输进盗骊深处,盗骊一心想怀上妖驴的驹子,自然毫不反抗,跪伏于地,撅高马臀,以方便六耳行,欣喜异常的承受六耳洗礼。

  六耳输精完毕,了却大事,这才化为人形,对赤兔和盗骊道:“主人召我了,以后恐怕不能轻易相见了,修炼的法门已经教给你们,你们好自为之吧。今后万事小心,再被人逮住的话,便无人相救了,我去也”

  两匹母马见命中“贵驴”离去,不禁大急,不住引颈长嘶,但六耳确实无法再延迟,只得充耳不闻,腾空而去。

  六耳驮着我和甜儿飞遁,直奔幽冥而去,但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萎靡不振,我便道:“那两匹马没有危险的,以后你和它们还有相见之日,快打起精神来”

  六耳闻言大喜,驴叫道:“主人,此话当真”

  姜甜儿不屑道:“自然是真的姐夫是何等人物,岂会骗你再说这等大不敬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不知为何,姜甜儿很不喜欢这头黑驴,几次三番要割他舌头,吓得黑驴不住颤抖,连连告饶:“姑奶奶饶命六耳不敢了。”

  进入幽冥之后,寻觅到孤魂野鬼出没频繁之地,让姜甜儿自行捕猎,以磨练她的实战经验,她捉回的鬼物则交由我来炼化提纯,如此过了数月时间,姜甜儿的修为已经颇为不弱。

  一日,姜甜儿炼化阴气完毕,伸个懒腰,神情娇慵,嗲声道:“姐夫,你传给我的这些鬼道法门,修炼起来确实快速,威力也大,比我以前习练的那些好多了”

  我淡淡道:“这些法门大部分得自旱魃,小部分是我以前击杀众多鬼修得到的,相互印证、去芜存菁之后,才传授给你,自然要超过你以前所学。何况,你今世的资质还在你前世之上,每日吸取的阴气又先经过四象鼎提纯,修炼起来自然事半而功倍。”

  姜甜儿揽住我手臂,语作顽皮道:“甜儿前世无依无靠,现在却有姐夫疼爱,自然不一样啊。”

  说话之间,她的酥胸压上我手臂,玉腿顶到我,若有意若无意的挑逗着,脸上却是一派天真。

  我暗骂一声浪蹄子,将她拦腰抱起,抛在地上,准备发泄一下强忍数月的欲火。

  幽冥的天空永远都阴暗无光,而大地上处处白骨,泥中渗血,故称秽土,我们四周的树木也早已枯死腐朽,阴风迎面吹来,带着血腥,闻起来有种变态的刺激,姜甜儿的容颜稚如处子,却衣衫半掩,春光外泄,纤瘦的娇躯横陈无尽骸骨之上,在美艳之余显出森森鬼气,既靡又邪恶,当真是异样而致命的诱惑。

  姜甜儿的魂躯已经远比数月前凝练,无尽幽冥所蕴含的死亡气息,更远非那小小坟场可比,苦忍到今时今日,再将这位心机深沉的小姨子正法于下,岂不是更为刺激

  我脱去道袍,刚要压上姜甜儿的娇躯,这小浪蹄子却抬起一只雪白莹润的玉足,抵住我的胸口,轻笑道:“姐夫,你想干嘛啊”

  我伸手抚上她光洁的小腿,笑道:“还能干嘛自然是要用大狠狠你一顿了”

  姜甜儿轻轻摇头,笑声如银铃一般:“不行你是我的姐夫,我不能对不起紫涵姐姐”

  我被她撩拨得有些性急,气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吗怎么这会儿又装起正经来了何况之前你也曾对不起紫涵过,姐姐的男人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是睡”

  姜甜儿抿嘴一笑,故作无辜:“之前是之前,现在人家已经改邪归正,重新做鬼,不想和男人随便来往了尤其你是我姐夫,我就更不能让你碰了。姐夫,你快穿好衣服,甜儿要修炼了。”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如果不挺起狠狠收拾她,的她哭爹喊娘,就不配被称为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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