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_逆天销魂(修真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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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女尼点化怨灵之后,便缓缓朝府邸之外走去,我不想在城镇之内大打出手,以免多造杀业,便一路尾随,跟着她来到城外的一所小小庵堂,我抬头一看,破旧的匾额上写着“牟尼庵”三个字,再配上残墙断壁以及朱漆剥落的大门,心中情不自禁的涌起寂寞萧索之感。

  女尼进庵之后,大门虚掩着,我便老实不客气的推门而入,全庵只有那女尼一个人,不知是其他姑子出去了,还是本来就孤庙独僧。

  那女尼跪在蒲团上礼佛诵经,听见动静,回头看见我进来,便起身合十道:“这位道长,贫尼缘灭有礼了。不知道长光临敝庵,有何指教”

  我并不答话,目光打量四周陈设,确定并无丝毫机关禁制,方道:“这庵堂里其他的尼姑呢”

  我是来杀人的,态度自然倨傲,那女尼缘灭却是丝毫不以为杵,语声仍是不骄不躁,道:“敝庵香火不旺,高僧、比丘不肯主持,故此唯有贫尼一人而已。”

  闻言,我淡淡一笑:“高僧比丘不肯主持这大唐王朝虽然纵有千古,横有八荒,会念经的假和尚真秃驴也是为数众多,但论到佛法无边,女菩萨你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

  当着尼姑骂秃驴,倒是极损,也颇为畅快,但我本为生事而来,所以一心激怒对方,只等这女尼佛颜大怒,说僵了动手,便一举击杀。

  不料这缘灭涵养甚好,这般当面斥骂之下,仍不紧不慢的合十道:“道长过奖了贫尼资质愚鲁,于佛法的领悟不过皮毛而已。”

  听她如此说,真是急惊风碰到了慢郎中,我一时间倒是发作不得,正盘算着是再次挑衅,还是直接动手,忽听门外有人喝骂:“你这晦气的尼姑用这破庙坏了我们村的风水,限你三日内搬走,不然的话,休怪我们使蛮。”

  说话之人全无法力,显然只是些凡夫俗子。

  缘灭轻叹一声,对我合十道:“道长请稍候,贫尼去去就来。”

  说完,她朝庵外走去,似乎要和外面的人解释一般,我不禁微感诧异,凭她的法力,一个眼神便可令无数凡人魂飞魄散,怎么会忍这等鸟气

  微微思索,我便即恍然,在修道的法门中,有出世和入世的说法,看来这缘灭便是入世修行了。

  所谓出世,就是离开繁华之地,或隐于山谷,或隐于湖海,于林泉之间,荒岛之上清修,由静中悟道,我一向便是如此了。而入世则恰恰相反,乃是投身于滚滚红尘之中,不使法力,不显异状,以凡人的身份生活,旁观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以求超脱物外,融合大道。

  这两条途径各有千秋,优劣因人而异,倒也说不上哪一种比较好。

  缘灭出庵之后,外面却吵得更加厉害,缘灭细声细气的讲理,却被喝骂声淹没,虽然事不关己,但我想看看这位佛门大能会如何应对这局面,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便走了出去。

  庵外站了七八位男女乡民,神情冷漠,言语恶毒,不住咒骂,说缘灭和牟尼庵坏了他们的风水,我用神念查探四周格局,发现庵堂不仅没有破坏风水,反而将戾气镇住,造福了一方太平,不禁暗暗好笑,若是他们真逼着缘灭离开,只怕不出三年,此地便要发生瘟疫。

  这些愚夫愚妇行自掘坟墓之事,与我无关,而缘灭受冤更是事不关己,我也懒得理会,静看乡民围着缘灭咒骂,而缘灭始终合十为礼,轻声解释,任由乡民欺凌,丝毫没有动手之意。

  这情景宛如巨龙护佑着蝼蚁,蝼蚁却在挑衅巨龙,巨龙反而赔礼道歉,我实在无话可说,但隐隐之间,我对佛法又有了一层新的领悟,施恩于人,其实不必望人回报,譬如日月照耀万物,何曾求过丝毫回报

  这等不求回报的慈悲境界,我不过刚刚触摸到,但那缘灭却远远超越我百倍,她早已臻至更高境界,此刻被人恩将仇报,亦不起嗔念

  我试想了一下,要是我对那宋鹏有恩,他反而奸我的挚爱紫涵,我是否能不起杀意,不生嗔念这一想之下,我不禁怒气勃然而发,我和宋鹏素不相识,他对紫涵百般奸侮辱之后,我都恨他入骨,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怎么可能不生嗔念又何况是被别人恩将仇报,那时势必不共戴天

  但我虽然做不到,却佩服能做到的人,所以对缘灭隐隐生出敬意,转念思索,我跟她素不相识,其实也不必痛下杀手,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还是去找六菩萨报仇才对

  恨意既去,敬意更增,我刚要出手替她打发了这些蝼蚁,却不想一位村妇忽然瞥见了我,杀猪般的狂叫道:“大家看啊这尼姑偷人养汉子,招了个俊俏道士在庙里乐”

  众人听到这等香艳桥段,立刻向我瞅来,污言秽语更是不绝于耳:“可了不得了尼姑偷道士好尼好贼道”

  “这道士相貌如此清秀,尼好福气啊就不知那话儿中不中用”

  “你猜他们每天闭了庙门,是否就在佛像前行那苟且之事那想必快活得紧”

  听了这等无耻诬陷,饶缘灭佛法精深,无嗔无喜,也不禁颇感尴尬,我更是怒不可遏,袖袍轻抖,就要送众乡民入轮回,缘灭急忙道:“不可多造杀孽”

  双掌合十,将我这一击化解,护住众乡民周全。

  虽然我只是随手出招,但缘灭后发而先至,居然仍能将众乡民救下,不禁令我微微吃惊,况且我攻的固然轻描淡写,但她守得亦是行若无事,看来我不动用四象鼎和祝融之眼的话,还未必能稳赢她。

  众乡民浑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仍是不住喝骂嘲讽,我看着缘灭,轻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啊”

  缘灭虔诚道:“佛门以慈悲为怀,我佛曾以肉喂鹰,以身饲虎,贫尼亦发宏愿渡尽世间疾苦,故投身于红尘,还望道长成全。”

  我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众乡民的谩骂,返身入庵,任由缘灭面对种种污言秽语,这是她成道之途,便如苦行僧要忍受种种折磨一般。

  过了很久,众乡民骂累了,慢慢离去,缘灭才走进庵堂,重行跪于蒲团之上,继续诵经礼佛,我坐在一旁的禅床上,听着她虔诚的念道:“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注:节选自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唐代玄奘译本,说来惭愧,水龙吟基本上没看过真正的佛经,只是以前读过的书中曾提到这篇经文,算是现学现卖了。

  我跟佛门也算是渊源颇深,结交的佛修不在少数,自身更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之久,却未见灵山之中有任何一位菩萨能如此庄严肃穆,心忧世人,至于缘灭的涵养更是无人能及,若是佛门大能都如缘灭一般,我怎会和佛门结仇

  听经良久,我开口道:“缘灭菩萨,你当真是慈悲心肠,虽不能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在当今世上,确实无人能比你更配得上菩萨二字灵山虽是八大势力之一,号称世间净土,西方极乐,但其实哼哼”

  缘灭缓缓道:“灵山其实藏污纳垢,众菩萨也利欲熏心,对吧”

  我正色道:“不错我叶凌玄见过的菩萨当中,惟有你不是佛口蛇心的。”

  缘灭迟疑道:“叶凌玄这倒像是俗家的名字啊,并不是法号呢,而且听叶道长的话,似乎见过不少的菩萨啊”

  我微微诧异:“你没听说过我的名字”

  缘灭听我如此说,转头看了我一眼,语声仍是不紧不慢的,但说出来的话足可将我气死:“叶道长很有名吗贫尼孤陋寡闻,倒是从未听过。”

  闻言,我不禁颇为无语,最近两千多年来,我的名头虽不说威震三界六道,但也在修真界广为流传,现在碰了个软钉子,我不禁微微尴尬,看来这缘灭外圆内方,外表谦和,内心却颇为傲然倔强呢。

  既然说到灵山的菩萨,我自然聊了两句,但我没提曾被镇压之事,而缘灭似乎也对此事不知情,只是说真慧、灵源等菩萨表里不一,无心向佛,败坏佛门清誉,应对灵山今时今日之堕落负责。

  交谈了一会儿,话题渐渐转到佛法之上,我对佛道的功法秘术涉猎较多,但对佛道的大乘思想却领会甚少,不过这也不奇怪,会佛功而无佛性的修士大有人在,譬如灵山诸菩萨,皆是大智大慧之辈,堪称佛功精湛,法力无边,却又哪里有一星半点的慈悲心肠

  缘灭逢佛必拜,逢经必读,对于大乘思想的领悟极深,一番交谈之下,助我释疑解惑,令我有茅塞顿开之感。

  彼此皆是修真之人,聊完佛理,自然又聊起了功法修行,缘灭精于佛道功法,于修行上也大有独到见解,而我融汇七道法门,游历各大势力,见闻自然广博,尽情交流之后,均有受益良多之感,我甚至觉得跟缘灭极为投缘,心底隐隐有相见恨晚之意。

  长谈七个时辰之后,我对缘灭的事也有了一些了解,她竟是看不惯真慧等菩萨的所作所为,不愿同流合污,才投身世俗的,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光大佛门,使灵山变为真正的极乐净土,造福亿万生灵。

  我根本没料到,这看似清心寡欲的女尼竟会有如此雄心壮志,立此无边宏愿

  当真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心中不禁更佩服缘灭的胸襟气度,对她的敬意又增了三分

  此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了,我跟缘灭整整聊了一夜,却仍有说不完的话,虽说佛门乃是清净之地,不该如此多口,但知己相逢,怎么可能收的住心中澎湃

  况且,缘灭不是庸僧,我亦非腐儒,自然不拘小节了。

  相互印证大道,正谈到了兴头上,缘灭忽然欲言又止,我忙道:“怎么了你我一见如故,有事但说无妨。”

  缘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缓缓道:“有劳道长稍候,贫尼要诵经礼佛了。”

  闻言,我颇为无语,但也没奈何,只得收拢了残话,示意她自便。

  看着缘灭对着佛像虔诚跪拜,我淡淡道:“自阿弥陀飘然隐去,不知所踪后,周天六道内,便再也无人能称得上佛祖了,你跪拜一具雕像,纵然再怎么虔诚,也是没用的。”

  缘灭恍如不闻,仍是缓缓诵经,直到将经文念完,方道:“佛在心中,拜的便不是雕像,佛若不在心中,便是拜阿弥陀真身,又有何用”

  我心有所悟,点了点头,不再劝阻。

  畅谈之下,时间似乎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夜间,我虽无倦意,但缘灭修的是入世之道,讲求作息尽量与常人无异,便提出安歇,我自无异议,考虑到男女有别,便到另一间禅房就寝。

  和衣卧倒,睡至深夜时分,房门忽然被缓缓推开一线,一道黑影慢慢走到我床前,我知道来的人是缘灭,便道:“菩萨,有事吗”

  缘灭并不说话,在黑暗中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说话,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道袍里,抚上我的胸膛。

  我不禁愣住,没料到这笃诚佛法的女尼竟如此大胆放浪,但这等飞来艳福,自无推拒之理,便把她楼上床,宽衣解带,行闺房妙事。

  缘灭相貌平平,但身材却好,酥胸丰盈,奶尖小巧,纤腰柔韧,圆臀挺翘,玉足光洁,此刻尽情揉捏把玩,竟有爱不释手之感

  缘灭白天端庄肃穆,夜晚却狂放无忌,这等差异形成不可抑制的刺激,令我怒挺而起,忍不住在她摸弄几下,微微逗出,便迫不及待的挺枪刺。

  缘灭如此主动,我自然以为她早经人事,但刺入,却撕裂一层细膜,她亦低声呼痛,我这才知道她竟是完璧之身,不禁大吃一惊。

  我立刻就要施法点灯,缘灭却轻声道:“我佛慈悲别点灯,我不想被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搂紧我,要我”

  我立刻停止施法,但忍不住问道:“你既然是处子,又为何破戒”

  缘灭不说话,用香舌堵住我的嘴,令我无法再问下去,美色当前,我只得抛开其他念头,专心大事。

  新破,伤口犹在流血,自然不能急攻猛撞,趴在缘灭身上,缓缓耸动腰身,令尽量温柔的着,可缘灭的极紧窄,轻微动作都会牵动伤处,因此她仍是不住轻轻抽气,竭力忍耐痛楚。

  我把嘴唇凑到缘灭耳边,轻声问:“还疼吗”

  缘灭也轻声回答:“有点疼,但不要紧的,你想用力就用力吧。”

  我轻笑一声,把她的耳垂含到嘴里,用牙轻轻咬着,令缘灭的娇躯微微颤抖,但仍是缓缓,使她可以细细品味的乐趣。

  双手不甘寂寞,一揽纤腰,一揉,用技巧仔细挑逗着缘灭的敏感带,势要令她迷上这等轻薄调戏

  久经欢场的老手,都知道跟女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是最为重要的,若是不能令女子尽兴,则不仅颜面大损,而且以后不易再得机会行鱼水之欢,要是争气,令女子酣畅淋漓的宣泄,再配上甜言蜜语,则可将女子彻底征服,以后势必死心塌地,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一成一败之间,相差甚是悬殊。

  缘灭的修为虽高,但今夜刚刚破瓜,于床笫之间的无穷变化,均茫然不知,稍稍挑逗、肋下,便已娇呼呻吟,金身颤抖,更是不绝涌出,滋润,令畅所欲为,的痛快无比。

  分着双腿,被再片刻,缘灭的痛楚渐去,快感油然而生,虽然无人教导,但出于本能的低呼:“我佛慈悲,好像不疼了,你快点。”

  我轻笑一声,促狭道:“菩萨,什么东西快点啊”

  缘灭虽是初次行房,但如何听不出这等调笑的下流,当下默默挨,不再开口,可事到如今,哪里是她可以做主的但这毕竟是跟缘灭初次欢好,不能下狠手调教,以免她受惊吓退,以后没得了,反为不美。

  既然不能杀鸡取卵,只得想办法循循善诱,当下一本正经的道:“菩萨,你法力无边,贫道确实佩服,但这男女之间的勾当,你终究是初次尝试,还是听贫道的指挥,保证让你知道男女间别有洞天。”

  缘灭迟疑半晌,轻声道:“我佛慈悲,那你想怎么样”

  我强忍笑意,正色道:“贫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想你我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如果你希望贫道的加速,那就说出来,让贫道知道,要是贫道想吮吸你的,也会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如何”

  听了这番下流话语,缘灭情不自禁的双手捂脸,其实身处黑暗之中,我是看不到她的动作和表情的,但神念却不受影响,将她的羞惭一览无遗,更把她内心深处隐隐的兴奋彻底洞悉。

  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立刻发现我在用神念查探她,更加羞愧难当,颤声道:“我佛慈悲,不是说好了不看的吗”

  我笑道:“贫道没看啊”

  缘灭微微嗔怒:“我佛慈悲,你用神念扫视,和用眼看有什么区别快收了神念”

  我立刻道:“那你先答应贫道坦诚相待,贫道便收了神念。”

  缘灭无奈,只得道:“我佛慈悲,贫尼已经已经和你这这样了,还不算坦诚相待吗”

  听缘灭话里有服软之意,便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趁热打铁道:“不算必须要说出来”

  缘灭轻叹一声,道:“我佛慈悲,冤孽啊冤孽贫尼答应你便是,快收了神念吧。”

  她佛不离口,倒是虔诚,但我不甘示弱,立刻凑趣道:“无量天尊即是女菩萨迷途知返,贫道便收了神念,请菩萨安心挨吧。”

  缘灭道:“我佛慈悲,多谢道长你快点动吧。”

  闻言,我立刻拔不,问道:“应该怎么说”

  缘灭无可奈何,只得道:“我佛慈悲,你的你的”

  她不知如何措辞,言语难以为继,我立刻指点道:“”

  缘灭语带羞惭,艰难道:“你的你的快点动”

  终于得偿所愿,我轻笑道:“女菩萨放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话音一落,腰部猛然发力,瞬间洞穿缘灭,更捅入之内,可怜她初试云雨,哪受过如此冲击,一时间几乎背过气去,半晌回不过神来。

  我知道缘灭功力深厚,虽受猛力一击,决无大碍,当下不理她浑身抽搐、四肢痉挛,渐渐加快速度,令跟不断摩擦,发出潺潺水声,同时将法力化丝挑逗缘灭的敏感要害,如光头、耳垂、鼻翼、后颈、锁骨、、腋下、、菊花、小腿、脚心、足趾等处皆不放过,令女尼挡无可挡,避无可避

  缘灭修为虽高,但在房事上毕竟是个雏儿,哪见过这等虐阵仗不消三插两抽,已的缘灭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在男人丝毫抗拒之力也没有,剧颤,痉挛,连连不已。

  今夜缘灭初,自然紧极窄极,箍的奇爽无比,所以猛数百下后,我也快到极限了,马上盘膝坐稳,将缘灭抱于怀中,令她双腿盘于我腰际,使出男女面对面的姿势,坐着进行最后冲刺,这招式有个名目,唤作“罗汉抱钟”缘灭坐于我怀中,口中轻轻呻吟,双臂搂住我的脖颈,将一双丰满暴露在我面前,这等艳福自然却之不恭,立刻伸舌头在上狂舔,同时拼命耸动腰身,令在缘灭内竭力摩擦。

  又十余下,感觉腰间一麻,知道失守,立刻咬住缘灭的,拼命吸吮,也竭力捅入缘灭的深处,将无数子孙播撒在这菩萨的体内,想佛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她定能将我的子孙尽数超度。

  缘灭承接,熬忍剧烈喷射之时,双手情不自禁的搂紧我的脖子,将压扁在我脸上,口中更是轻轻低呼,“啊”字带着尾音不停颤抖,绕梁的呻吟跟痉挛的娇躯,都泄露出她内心的愉悦。

  完成后,我也有些疲惫,吮着缘灭的轻轻喘息,缘灭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彼此皆享受着的余韵,过了片刻,我轻声道:“菩萨,咱们睡吧。行房之后好好睡一觉,才是养生之道。”

  注:这个有待考证,因为水龙吟记得在哪本杂志上写过这个事,说完不要马上睡,对身体好,具体如何,水龙吟也不确定。

  但缘灭却不肯安歇,声音恢复冷淡,轻声道:“你先放开我,我要去念经,念完再睡。”

  闻言,我不禁膛目结舌,喃喃道:“什么你要去念经”

  缘灭在我怀中轻轻点头,道:“是啊我犯了戒,自然要去念经赎罪。”

  缘灭的话音平淡,把知戒而犯戒的事情,说的似乎是天经地义一般。

  我不禁好奇道:“你既然怕犯戒律,又为何要来勾引我”

  缘灭语带薄怒:“我佛慈悲什么叫勾引说得那么难听”

  我只得道:“不是勾引,是吸引,行了吧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缘灭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想不出答案,只得硬着头皮道:“因为我英俊潇洒,所以你动了凡心了”

  缘灭冷笑道:“我佛慈悲你倒是自负得紧可惜根本不对”

  我急忙追问道:“那是为什么”

  缘灭淡淡道:“你自己慢慢想,我要去念经了。”

  无可奈何下,只得任由缘灭离去,过不多时,隔壁佛堂又响起诵经声,缘灭虔诚依旧,我却难以入眠,一时间思潮起伏,千头万绪,时而想起当年新婚之夜替紫涵破瓜,时而想起在山神庙里调教小乞丐,时而想起在幽冥苦修的姜甜儿,过了片刻,又想起逝去的郝童,以及她的最后遗愿。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穿衣,去见缘灭,想问个究竟,但缘灭跪于佛像之前诵经,似乎已将昨夜销魂忘掉了,神情肃穆,语带虔诚,一望而知是清心寡欲的佛门女尼,看不出丝毫邪放荡。

  如次一来,我的话便问不出口,等缘灭诵经完毕,也只和她聊修道之事,丝毫不涉及男女之情,就在我以为这段露水情缘到此为止时,缘灭又一次做出了令我吃惊的事

  在入夜之后,她忽然道:“我佛慈悲,天色已晚,请道长先去禅房里稍侯片刻,待贫尼再诵经一遍,就去陪道长联床夜话。”

  说话之时,缘灭并不看我,似乎有些害羞。

  闻言,我彻底无语,但也不再多说什么,依言去禅房等候,静待软玉温香再来。

  听着那似乎永无休止的诵经声,心底却对缘灭好奇到极点,她究竟是清心寡欲还是放荡邪这两种矛盾之极的性情,居然出现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真的是令人难以理解

  不过转念一想,这事似乎也不奇怪,毕竟缘灭离开灵山之时,我尚未被六菩萨镇压,这般算起来,她竟入世修行了一千五六百年之久,基本上每日都在青灯礼佛中度过,独守空房无数个日夜,其寂寞、压抑可想而知,而跟洪水一般无二,依靠法力强行压制,早晚有溃堤的一天。

  在缘灭最渴望情爱欲的时候,我突然出现了,又法力高强、外表英俊,自然令她难以克制,变得心有挂碍,生无穷无量欲孽,最终在房事上异常主动,借以发泄积蓄多年的。

  女尼主动求欢倒也罢了,但缘灭这个念经的毛病却着实令我崩溃,先念经,再,完,又念经,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尼姑们都这样,边挨边诵经,无劫无量一身轻自己吐槽,有点像广告词,有木有但这绝对不是植入式广告,大家尽管放心。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缘灭的诵经声渐渐停止,房门又一次被推开,女尼进房后立刻投入我怀中,竭力索吻,我却拦住她,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虽然我英俊不凡,但佛门菩萨的定力也是非同小可,不至于轻易破功,难道是前缘注定,该有这一场风流因果想到此处,我不禁暗暗欣喜,但我的一番猜测未必准确,所以还是想听听缘灭的答案。

  缘灭道:“我佛慈悲,我走的是入世修行之途,自然要尽尝悲欢离合,爱恨情仇,贪嗔痴,恐惧怒骂,但大部分男人我实在瞧不上眼,只有你还勉强凑活,我为了领悟无上大道,只能舍却臭皮囊,受你羞辱糟践,跟你行房便如苦行僧受难一般,于证道大有好处。”

  听了这番话,就是活佛降世也得立刻涅槃圆寂,直气的我连喷两口鲜血,按住缘灭就,硬杵进尚未湿润的,立刻开始大力,可怜刚破瓜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缘灭连连呼痛,嗔道:“我佛慈悲你轻点啊昨晚上被你弄的伤还没好呢”

  我一言不发,埋苦,同时竭力挑逗缘灭的,过不多时,她已经动情,情不自禁的流出,口中也传出低呼、叹息之声。

  我故作诧异的问道:“你不是说行房如受难吗现在怎么爽起来了”

  缘灭道:“我佛慈悲,这就是受难,一点都不爽”

  我冷笑一声,继续用缘灭的金身宣,捏乳,吻唇攒肛,无所不用其极的凌虐着,将她送上顶端。

  看着缘灭在婉转承欢,泄的一塌糊涂,迫使她暴露出与一般女子后全无分别的愉悦,这才冷冷说道:“女人都喜欢被男人的,这叫本性,而非受难你真想要入世,就要明辩是非而非断章取义,混淆视听”

  缘灭不住喘息着,却仍不肯认错:“我佛慈悲戒乃是佛门大戒,欲又岂会是好东西我跟你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破解欲的方法,就像大夫以身试病,寻求解方一般等我找出解法,就用来拯救世人,以免再有人坠入漩涡,阿鼻地狱”

  我忍不住怒喝:“好个巧舌如簧的尼个也能立下如此大宏愿佛门亦有欢喜禅,你却忘了不成即是如此,贫道就让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

  话音一落,将缘灭抱起,放到供桌之上,捉住她的脚踝,将缘灭的两条玉腿杠在肩上,打桩似的狠狠,不断开凿着流水的,将初经人事的佛门菩萨得死去活来,想呻吟都发不出声音,只会不断痉挛着,把滚滚泼在上,以求润滑,保护禅,便似昏庸战败的君主,除了割地赔款以求一时残喘外,啥也不会。

  的兴发,我随意挥手将烛火点着,想一览这佛门菩萨承欢时的媚态,但没料到缘灭极为抵触,在灯光亮起之后,双手捂脸,同时运转法力,将自身压下,说什么也不肯在烛光下表演,不住乱叫道:“我佛慈悲灭了灯,这等事岂可见光”

  到此时,身为男人的征服欲早已雄起,哪里能容忍缘灭反抗怒喝道:“乃是人伦,你竟如此堪不破连自己的快感都不敢承认,还谈什么渡尽世间疾苦”

  为了克制缘灭,只得同样运转法力,不断刺激缘灭周身敏感要害,逼迫她再入欲海,重归沉沦

  但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此刻跟正面硬拼,一时间竟难以取得上风,当下施展出仙道的双修秘术,似缓实急、忽刚忽柔的,将快感周而复始的传递过去,但缘灭亦运起佛门禅定之功,竭力忍耐,始终不肯。

  数十下,见仙道双修无功,立刻变招魔道采补,的方法转为杂乱、诡异,深入浅出、三退七进,同时生出吸力,竭力榨取缘灭的,但缘灭抱元守一,以禅功佛法遍布和,硬接硬架,死死锁住。

  这般了数十下,我所施魔功反而渐渐受到佛法克制,丝毫没吸到,真阳反而快泄了,无奈之下,只得抽换式,使出人道房中术,间,既有儒门的堂堂正正,又有兵家的正奇相辅,一进一退,一张一弛,皆有无穷妙用

  如此,虽然不会再为佛法所克制,却也难以求取真“精”想破缘灭遍布佛法的,实在是难上加难穷极思变之下,只得再试鬼道秘术,霎时间,由滚烫转为阴冷,更是变得若有若无、似虚非虚,如一团寒雾般在缘灭内翻滚,时而融合,时而渗透,时而涌向,寻瑕伺隙,竭力探索缘灭佛功的破绽。

  可任凭的攻势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但的守势却宛如铁桶江山,滴水不漏

  事到如今,我明知妖道交尾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缘灭,但所谓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此刻也说不得要试上一试了

  当下法一变,之间大开大阖,无匹霸气凌然而出,存心以刚猛之极、凌厉无比的攻势破去缘灭佛功,好尽情屠戮,凌迟,以便将收入囊中。

  顷刻之间,连变仙、魔、人、鬼、妖五道之法,这车轮战法收获奇效,缘灭已是渐渐抵挡不住,酸痒、痉挛,汗水遍布金身,显得吃力万分,只要上再加一把劲,何愁不泄

  我正要辣手摧花,缘灭也知道此刻是危急存亡之秋,双手不再捂脸,合十诵经,脸上一片肃穆虔诚:“或被恶人逐,堕落金刚山,念彼慈悲力,不能损一毛。或遭王难苦,临刑欲寿终,念彼慈悲力,刀寻段段坏。或遇恶罗刹,毒龙诸鬼等,念彼慈悲力,时悉不敢害。若恶兽围绕,利牙爪可怖,念彼慈悲力,疾走无边方”

  注:节选自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鸠摩罗什译本,略有调整,原经应为:念彼观音力。

  缘灭这一合十诵经,佛光立刻大盛,不痉挛,不战栗,五官不扭曲,四肢不抽搐,若男,粗狰狞,念彼慈悲力,百不

  注:水龙吟写的,不是佛经,仅仅比着葫芦画瓢而已。

  见缘灭稳住阵脚,我知道这半天的埋苦,已经前功尽弃了,但这是不而不休的局面,哪里能抽而退

  我虽然兼修七道法门,但此刻仅余神、佛二法尚未使出,佛法那也不用提起,只怕三个叶凌玄同时用佛法,也不过一个缘灭菩萨,毕竟缘灭本就精擅此道,我若班门弄斧,乃是自寻死路

  无计可施之下,只得运转法力,睁开祝融之眼,期待神族血脉可以克制诸外道,将缘灭佛功破去,然后便可尽情蹂躏,令她再度后,便可证明并非单纯事,而是天道人伦。

  祝融之眼的强横无须多言,但我毕竟低估了缘灭的定力,她虽被神族道术完全压制,但死死守住,就是不肯泄出元阴,难道真的要动用四象鼎要是借助这等外力来,会让我有种黔驴技穷的感觉。

  正在仿徨无计之时,蜡烛忽然爆出一点烛花,我心头微微一动,脱口而出道:“菩萨,你视、为不洁,已经生了执念此念不消,何以成道”

  缘灭金身一颤,瞳孔和都猛然缩紧,檀口停止诵经,喃喃道:“执念不消,何以成道执念不消,何以成道难道我错了吗”

  自来只有当头棒喝,令人迷途知返,没想到我这当棒喝却也管用

  我挺着缓缓她的,沉声道:“交欢是否快乐,请菩萨凭良心回答”

  缘灭思索片刻,点头道:“快乐”

  只要她承认,就好办了

  图穷立刻匕见,追问道:“那为何视为疾病,要以自身试药并且不肯在灯下既然交欢无错,错自然在你”

  缘灭仿佛忽然失去全身力气,喃喃道:“我错了真的错了”

  我忍住心中狂喜,不动声色的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我便以助菩萨成道吧”

  缘灭闭目不再抗拒,任我予取予求,所以没挨几下,就彻底的达到了,并非在黑暗中,并非以身试药,以自己本心来,正视,正视自己

  陡然之间,缘灭缓缓上升,离地三尺而悬空,金身大放光明,光头上浮出九颗舍利,在金身四周流转不定,九颗舍利缓缓融合,最后九九归一,合为一颗七彩舍利,光芒无比璀璨,其形莫可名状,复归于缘灭顶心,再也不显丝毫痕迹。

  但方圆万里之内,大地震动,诸天作乐,天花乱坠,地涌金莲,芳香充盈寰宇,种种异状非同小可无数大能很快就会察觉这种种异状,那时势必再起争端,我急忙遮蔽天机,令周天六道的巨擎们无法推算来龙去脉。

  缘灭缓缓睁目,无嗔无喜,似乎法力全失,但我知道,其实她已更进一步

  佛门修士皆有舍利,但大小不一,数量不等,能修成九颗舍利者,便是菩萨业位,实力和妖王、魔君等天人合一境的大能不相伯仲,但缘灭将九颗舍利合为一体之后,已经臻至更高境界,堪称佛祖了

  我大笑道:“周天六道之中,终于又有佛祖出世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缘灭双掌合十,肃穆道:“多谢道友助我成道”

  我急忙还了一礼,跟着道:“佛祖,你这缘灭的法名不妥,因我到来,得缘而成道,岂可叫这等法名”

  佛祖合十道:“确实不妥,但不知我今后该用何等法名还望道友不吝赐教。”

  我沉吟片刻,方道:“如我所来兴灭缘,就叫如来吧”

  佛祖闻言,稍稍思索便即认同,曰:“大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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