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_逆天销魂(修真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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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在本章开始之前,小弟想说明一件事,有提出来,主角分三路跑,却并没有被人怀疑是他暗算李世民,认为这是bug,所以小弟特意解释下,在之前的章节中,已经说过,化身分两种,第一种是法力化身,第二种是元神化身,在第一章中就有三位巨擎的法力化身被主角炼化,但天地间只有主角练成元神化身,阴阳化身两路,并没有直接参与战斗,只是起到威慑作用,在大宋四散仙眼中看来,是主角亲临了,事后他们会认为是主角故布疑阵,用法力化身来拖住自己,毕竟巨擎基本上都有法力化身,这没什么奇怪的,小弟在此特别说明这一点,方便大家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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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国天师本就有随时进入大唐禁宫的权利,李世民在御花园设宴,招待七大巨擎,指明要大天师坐陪,更是一路无阻,很快就来到御花园外,阴阳化身早已融入本尊体内,静待时机,以应付可能出现的种种局面。

  刚踏进御花园,就看到众巨擎在游园赏景,其中平等王、转轮王、噬魂魔君这三位是见过面的,但瘟掌旗、雨掌旗、嬴政、南岳等大能却是初次见面,此刻正好一睹他们的真容。

  瘟掌旗生得满脸大麻子,身高丈二,披黄金锁子甲,极为雄壮,没有仙道的淡然,却有武将的霸气

  雨掌旗却是一位女仙,个子比较娇小,却是极为丰满,一张瓜子脸白嫩嫩的颇为水灵,穿着一件淡绿色的仙裙,将娇躯裹得紧紧的,迷人的曲线展露无遗,众生为之颠倒。

  嬴政身穿龙袍,国字脸,神情严肃,不怒自威,倒跟李世民有几分相似,但却比李世民略矮些,目光看似暗淡,其实光华内敛,修为深不可测。

  南岳灵尊原是血狱叛逃的魔君,但任何种族的巨擎加入圣境后,都得改称灵尊,再也不能使用以前的名号,以表明心迹,这位南岳灵尊白发飘飘,显得仙风道骨,哪有丝毫魔道修士的邪气

  这些巨擎相聚在一处,都是极力隐藏起自己的锋芒,所以看不出他们的修为高低,但要是以貌取人,心存轻视,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众巨擎瞬间就察觉到我的目光窥探,神念当真是敏锐无比,转轮王首先笑道:“老叶,有好消息,快来快来”

  我笑道:“什么好消息不会是我阳寿尽了,你要带我去酆都吧你这冥君跑来跟我说好消息,可吓了我一跳”

  众巨擎闻言,都是大笑。

  噬魂魔君笑道:“这话倒也有理黑白无常整日勾人魂魄,帽子上却写着一见有喜、一见发财的字样,今日转轮王亲自来请老叶,更是大喜事”

  李世民接口道:“那可不行叶贤弟是我们大唐的天师,王爷,你可不能挖墙脚”

  看这情形,众巨擎倒没有动武围攻的意思,但小心无大过,还是得留神仔细,况且这八位巨擎的神念始终将我牢牢锁定,宛如八柄快刀悬在头顶,令人寒毛直竖

  雨部掌旗使掩口轻笑一声,道:“你们别光顾着说话,给我们引见一下吧。”

  李世民是东道,立刻连声答应,替我和众巨擎引见。

  跟瘟掌旗、嬴政大帝、南岳灵尊等人互道久仰,哼哼哈哈一番,单单不理雨掌旗,这女仙不禁微有愠色,淡淡的道:“叶教主,你怎么只顾跟他们攀谈,却对小妹视而不见难道小妹有什么礼数不周的地方吗”

  我笑道:“姐姐执掌天庭雨部,威名远播周天六道,小弟岂敢不敬小弟一向听闻姐姐神通广大,一手控水之法独步当世,号称三千年来水系神通第一人,是矫矫不群的奇女子,可今日一见哎”

  说到此处,却故意轻叹一声,不再说下去了,存心引她着急。

  雨掌旗身为天庭大能,自然城府极深,但当着众巨擎之面,还是十分在意别人的评价,见我住口不言,立刻轻声追问:“今日一见,你定是觉得我浪得虚名了”

  话中隐隐已有怨怼之意。

  我摇了摇头,轻笑道:“小弟之所以叹息,是因为觉得姐姐不仅修为极高,容貌亦是美丽无比,浑然天成,姐姐的修为精深,是周天群修有目共睹的,但跟姐姐的容貌比起来,竟似乎仍有所不及,哎,姐姐得天独厚,真是慕煞旁人”

  雨掌旗听了这番话,虽然竭力想装出云淡风轻之色,却再也无法保留矜持,笑容从心底钻出,哪里忍得住但她随即微微蹙眉,轻声道:“那教主为何对小妹爱答不理的”

  我正色道:“小弟一见到姐姐,就惊为天人,生怕唐突佳人,所以不敢多看姐姐一眼,更不敢随便说话。”

  雨掌旗点了点头,不再开口,但脸上那副得意之色,连瞎子也看得出来。

  众巨擎见此一幕,都是暗暗传音:“老叶,你花名在外,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叶教主,难怪这么多女修士都对你趋之若鹜,佩服佩服”

  “老叶,你这也叫不敢随便说话我了,有时间定要和你切磋下驭女之道”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你多久能玩了她先透个底啊”

  对于这等屁话,我是一概不予理会,含笑而立,沉默是金。

  但我没想到,雨掌旗竟也悄悄传音:“叶教主,你这骗女孩子的手段,倒是很高明,但不知道你上的功夫,是不是也和你的嘴一样高明”

  对于女人的挑衅,我一般会无视掉,但这一次,我决定破例了

  既然彼此都能放得开,也就不必再费神试探了,暗暗传音道:“妇,你的水系神通在三千年来号称第一,但你知不知道,三千年来最强悍的长在谁的身上”

  “切牛皮吹得太大,小心吹破了”

  “我只担心你的会被破了”

  “今晚来找我,跟你见个高低”

  “最近不行,等有时间我去找你”

  “天庭承露阁,别让我等太久”

  闲聊半日,众巨擎始终没有提起妲己的事,似乎对这件举足轻重的大事全无所闻,我自然也不会提,静等他们说明来意。但众巨擎话语之间,并无什么要紧事,反而是不断提及我最近的所作所为,句句意有所指,明里称赞,暗地里却有敲山震虎之意

  过了一会,李世民道:“贤弟,之前和你说的大喜事,还没告诉你呢。”

  我点点头,道:“各位不远万里而来,这件事定然非同小可了”

  瘟掌旗正色道:“不错,叶道友,我们这次前来,是想邀请你参加“安天盛会”此次盛会之期定在七年后的端阳节,地点就在仙山昆仑,还望道友能赏光。”

  这可是周天之内的第一盛会啊,到时候八大势力的所有巨擎都会出席,有名望的散仙也会接到邀请,彼此谈经论道,交换宝物,实是千载难得的机会

  但以我现在的声望,受邀早在意料之中,所以倒不是特别的激动,当下笑道:“别说这盛会人人向往,叶某非去不可,单是几位道友亲自相邀,给叶某如此大的面子,也得走一趟。”

  瘟掌旗等人见我应允,也都是极为高兴。

  当下宾主尽欢,开始聊些周天六道内的奇闻轶事,我随口闲聊,暗暗盘算,这些巨擎分属各大势力,绝对不可能为了邀请我而兴师动众,这分明是因为我最近声名鹊起,又放出了妲己,引起各大势力忌惮,所以联手来示威

  但我一向独来独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我并不在意各大势力的态度,只要谋定而动,便可常保威名

  静听众巨擎闲聊,雨掌旗正说着灵山最近内斗的事,噬魂魔君也道:“时隔多年,那缘灭菩萨竟又返回灵山,也加入到佛门的内斗当中,当真是火上浇油,越泼越旺,现在的灵山,已经四分五裂了”

  听到此处,我不禁暗道侥幸,如来以菩萨的身份返回灵山,令佛门的内斗进一步加剧,拖住了真慧菩萨等大能,妲己又安排洪荒妖王拦住了天庭众位掌旗使,我再调开隋、陈、唐、宋四国精锐,令世俗空虚,妲己才能顺利脱困,如来、妲己和我并没有事先统一谋划,而是各干各的,但这一拖、一拦、一调之间,竟是天衣无缝、不谋而合

  众巨擎对灵山的内斗都颇感兴趣,正在议论纷纷,忽然有太监来禀报,说清泉宗修士求见雨掌旗,众巨擎都是微微一愣,李世民身为东道,就问雨掌旗见还是不见,雨掌旗微微不悦,道:“有多大的事,非要巴巴的跟到这里来真叫诸位笑话了还请李兄派人去通传一下,让他们在外面等着,莫扫了大家的兴。”

  清泉宗是隶属于天庭的修仙门派,虽然不是雨掌旗的徒子徒孙,却一向归雨掌旗统领,此刻突然求见,定有极为重要的事,不然他们也不敢追到世俗大唐王朝来贸然求见。

  我知道雨掌旗爱面子,不愿降了身份,便递上个台阶:“姐姐,他们不远万里而来,定是有要事禀报,还是见一见的好,咱们都不是外人,绝不会见怪的。”

  众巨擎也纷纷附和。

  雨掌旗故作无奈,道:“既然如此,就让他们进来吧,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事,定要罚他们去天河巡守千年”

  众巨擎都是微笑不语,李世民对那太监道:“你都听清楚了快去把雨仙子的属下请进来吧。”

  那太监答应一声,一溜烟儿的去了。

  过不多时,三名仙修来到御花园,都是身带重孝,神情沮丧,见到雨掌旗之后,更是跪地痛哭,如孝子哭丧一般,登时将盛宴变成了灵堂

  众巨擎不好说什么,雨掌旗却玉颜大怒,娇叱道:“本座还没死,你们哭什么”

  我劝道:“几位道友,先不忙哭,有事说事,这里有许多前辈,定能给你们主持公道”

  那三名仙修这才站起身来,举袖拭泪,哽咽道:“多谢雨掌旗,多谢这位前辈,我师父海澜子他老人家被人杀害了求前辈们主持公道”

  说到此处,三人又要掉下泪来,雨掌旗怒道:“不许哭有仇报仇,哭有何用”

  众巨擎听到清泉宗宗主海澜子死了,都是微感不耐,这等小宗门的掌教在八大势力中多不胜数,死上几百个也没什么稀奇,居然为了这等小事来败坏兴致,真是不知所谓但我本是散修出身,深知小门小派的难处,掌教一死,天就塌了一半,当下安慰道:“哭于事无补,你们师父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们如此消沉的。”

  三人强忍悲痛,齐道:“多谢前辈了。”

  雨掌旗对着三人道:“鱼飞,你们别给本座丢人现眼了,凶手是谁你们知道吗”

  鱼飞躬身道:“回禀掌旗使大人,凶手是一名女子,十有八九是北冥冷海畔,乱教叶老怪的弟子”

  此话一出,我不禁大吃一惊,众巨擎也一齐向我看来,面上都是惊疑不定之色

  雨掌旗和瘟掌旗同时喝道:“鱼飞,话不可以乱说的”

  鱼飞跪伏于地,连连磕头,道:“鱼飞不敢乱说,我师父临死前留下遗言,说杀他的人是乱教的女魔头。”

  我教下徒众的确皆是女子,但我并未让任何人去杀海澜子,难道这是天庭的阴谋,故意布下此局来对付我我相助妲己脱困,跟雷掌旗之间的矛盾又深了一层,天庭倒是很有可能要跟我为难,但也没有必要找这等拙劣借口啊

  我斜睨着雨掌旗,想要从她的脸色上找出线索,雨掌旗察觉到我的疑惑,立刻道:“鱼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要是有半句不实之言,本座定会将你抽髓炼魂”

  她如此说,自然是要表明心迹,证明这不是她雨掌旗一手谋划的,我微微点了点头,只要不是天庭设局,那死了个掌门人不过是小事一桩,我杀的修士何止数千,还在乎被人诬陷一次

  鱼飞道:“掌旗使大人尽管放心,鱼飞今日以元神起誓,要是有半句不实之言,定当魂飞魄散”

  众巨擎见他以元神起誓,都是点了点头,以元神起誓之后,便跟自身气运融合在一起,是没有办法作伪的,我也不禁开始相信他的话了。

  鱼飞接着道:“六日之前,我师父发现有一名女子潜入本宗禁地,盗取了一株四千年份的九叶灵芝草,我师父立刻将她拦下,要她交还仙草,那女子不肯,就跟我师父打了起来,交手二十招之后,我师父被那女子暗算,全身的经脉寸寸断裂”

  说到此处,他已经难以为继,他的两个师弟也是放声痛哭。

  在场的巨擎都是目光如炬的高手,一听是打了二十招之后才杀了海澜子,都有些兴味索然,那女子的功力不过尔尔,再说打了二十招,又怎么能算是偷袭呢

  至于海澜子全身筋脉尽断,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若是真正的高手去杀海澜子,一招就够了,而且尸身上是验不出任何伤痕的。

  这是我和雨掌旗之间的事,其他巨擎都没有说话,雨掌旗暗暗传音道:“是你安排人做的吗”

  我颇为不耐,传音道:“元始经在我手里,不周山的天材地宝无数,我抢一株仙草干嘛我杀人无数,有什么事是我不敢承认的你们这次来,不就是为了妲己的事,想给我个下马威嘛我告诉你,妲己是我放的,我这都敢承认,还在乎一个小掌门”

  雨掌旗传音道:“我这不就是随口问一句吗你急眼干什么我怕别人多想,特意传音给你,你生什么气为了这么点小事,咱俩能不能不吵”

  随是神念传音,但那幽怨之意却已显露无疑。

  我知道这时候一定要先把事情弄清楚,当下轻叹一声,道:“鱼道友,我想问一下,那女子和你师父交手的时候,用的是什么招式”

  鱼飞道:“我师父先使了一招铁索横江将她拦下,然后”

  他将两人的招数复述了出来,那女子的路数倒是颇为驳杂,但底子仍是仙道,跟我乱教七道同修却又首重仙道的路数隐隐相合,但凭此就断定杀人者是我的教众,就未免武断了,所以众巨擎都没有说话,继续听了下去。

  鱼飞道:“到了最后,我师父使出一招隔岸观火,这本是虚招,那女子果然上当”

  这鱼飞老是忘不了自吹自擂,众巨擎早已感到不满,噬魂魔君再也忍耐不住,喝道:“既然是那女子上当,为什么死的是你师父”

  鱼飞三人都是勃然大怒,同时抽出长剑,动作颇为整齐,三人手腕一振,姿势飘逸绝伦,对着噬魂魔君猛下杀手,雨掌旗急忙道:“小畜生,不得对前辈无礼”

  但鱼飞三人功力浅薄,此刻含愤出剑,都动了全力,哪里收的住

  三柄仙剑刺到眼前,噬魂魔君却恍如不觉,但我知道他魔功深湛,弹指间就可击杀鱼飞三人,急忙一抖道袍,将三柄长剑卷住,轻轻一扯,将三人拉到身边,噬魂魔君笑道:“老叶就是心肠好”

  鱼飞瞪着噬魂魔君,喝道:“这次有这位前辈救你,算你好运,下一次再敢胡说八道,定要你知道厉害”

  此话一出,众巨擎都是哑然失笑,鱼飞竟以为我救的是噬魂魔君,真是不知所谓

  雨掌旗见属下如此丢人现眼,再也忍耐不住,正手反手六个耳光甩到三人脸上,骂道:“瞎了狗眼的废物”

  她的玉手娇嫩异常,动作又是极为优雅,纵然是打人耳光,也令人觉得十分香艳

  雨掌旗跟着喝道:“你只管据实禀报,多余的废话不要说,众位前辈自会判断凶手是谁”

  鱼飞捂着脸道:“我师父以虚招引诱那女子中宫直进,再趁机使出一招日耀云海万仞峰,想将那女子击杀,但那女子不知怎么就抢到师父左侧,随手一掌,就将我师父打得重伤,随即逃出山门,不知所踪了。”

  听到此处,众巨擎都不禁微微皱眉,我也暗叹一声,对着雨掌旗点了点头,总算弄清楚他师父为何会留下那句遗言,大家也都知道了他师父的死因

  日耀云海万仞峰,这是一记凌厉杀招,周天六道内的修士在对敌之时,遇上这等大招,若不以大招对拼,便要避其锋芒,再以自身招数反击,这是法术至理,大道正途,但我乱教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当敌人施放大招之时,立刻抢先出手,以快速无比的小巧招式打断敌人真元运行,令敌人真元反噬自身,筋脉尽断而死。

  敌人运使的杀招越是凌厉猛恶,要调动的真元就越多,真元急速流转之际,必然有一瞬间的空隙,这时就可以趁虚而入虽说敌人发招之时定会紧守门户、隐藏破绽,但我乱教自然也有攻坚破防、寻瑕伺隙的方法

  这套法门是我乱教的不传之秘,周天六道之内,也只有我乱教会如此杀人,当初我跟烈阳神皇交手数千招,他的烈阳普照、十日同世、焚天煮海等大杀招均未使出,原因就在这里。

  但此法亦有极大的弊端,若是不能打断敌人的真元运转,被敌人将杀招使出,这时已来不及闪避,自己不免反受其害,这是不留余地的凶险招数,一经使出,敌我之间便注定要有一人死亡,所以我传授此法之时,曾谆谆告诫,不到生死关头,绝不可轻易使出。

  海澜子的经脉并不是那女子震断的,而是自身真元反噬的结果,我乱教内弟子不多,有此功力的更是仅有三人,青蝶、姜甜儿以及紫涵

  青蝶仍在天宫中苦修,姜甜儿六天前在我身边,剩下的就只有紫涵了我缓缓推算凶手的身份,却发现是一片空白,这情况毫不奇怪,我每次推算紫涵的下落,卦象都会是一片空白,看来下手的人,真的是她了

  但新的疑问马上出现,紫涵要九叶灵芝做什么这种增进功力的天材地宝在外界虽然稀罕,但我要多少有多少,她明明可以直接来找我,何必大费周章或许到达多情海之后,可以找到问题的答案。

  众巨擎都推算不出凶手的下落,便都以为是我蒙蔽了天机,我也懒得辩解,任由他们自行猜测。

  鱼飞跪伏于地,泣道:“请雨掌旗和诸位前辈主持公道。”

  噬魂魔君道:“死的又不是我儿子,干我屁事”

  跟着架起遁光,径自去了,鱼飞又要破口大骂,但被雨掌旗瞪了一眼,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嬴政道:“老叶,这是你乱教和天庭雨部的事,你跟雨掌旗商量下,别伤了和气。”

  他话音一落,鱼飞等三人已经扑了过来,怒骂道:“原来你就是叶老怪,我们和你拼了”

  雨掌旗的俏脸宛如罩了一层寒霜,轻提玉足,已将三人踢出数丈,骂道:“此事有本座全权做主,还轮得到你们来大呼小叫”

  雨掌旗下手甚轻,鱼飞三人并未受伤,爬起来又道:“掌旗使大人,分明是这魔头纵容下属,滥杀无辜,您一定要替我师父报仇啊。”

  我缓缓道:“此事尚未水落石出,三位道友不可妄动无明,等本座查明真相,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鱼飞三人呸了一声,道:“你的弟子杀了人,你自然是要护短了,却说什么风凉话”

  三人对着众巨擎道:“众位前辈,请主持公道”

  连雨掌旗都没说话,众巨擎谁肯出头况且清泉宗的地位跟乱教不可同日而语,众巨擎怎么可能为了一群蝼蚁而得罪巨龙若是时机成熟,众巨擎自然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杀我,但此时求也无用。

  鱼飞三人连连求恳,李世民、嬴政却抬头看天,平等王、转轮王举杯浅酌,南岳灵尊闭目不语,瘟掌旗以眼神示意三人退去,三人万般失望之下,只能对雨掌旗道:“掌旗使大人”雨掌旗道:“好了叶教主已经说了,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清泉宗只是依附雨掌旗的势力而已,并非有何师承渊源,所以她也只是随口敷衍,先把事情拖下去,久后自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迟早会不了了之的。

  鱼飞三人再也忍耐不住,怒喝道:“雨掌旗,你畏惧乱教的威,今日是不肯主持公道了”

  我暗暗叹息,这三人阅历浅薄,心无城府,不明白时局变幻,阴谋诡计,此话一出,他清泉宗转眼就要灭门,海澜子教出这等蠢驴木马,死了也不冤,他泉下有知,不知该如何后悔了。

  修真之人最重面子,雨掌旗身为女子,气量狭小也在情理之中,更受不得属下斥骂,但在外人面前,又不便自降身份将三人击杀,直气的粉脸通红,指尖颤抖,我急忙道:“三位道友不可胡言乱语,我乱教绝不能和天庭雨部相媲美,雨掌旗只是想查明事情的真相,并非存心偏私,你们不可误会。”

  这番话说出来,是想在众巨擎面前尽力弥补雨掌旗的面子,希望她能就此放过清泉宗一门,紫涵杀海澜子一事,我乱教并不占理,却占了上风,没必要再赶尽杀绝,我的话说完,雨掌旗愠色稍霁,微微点了点头。

  鱼飞怒喝道:“叶老怪,我们师兄弟打不过你,你也用不着惺惺作态天庭藏污纳垢,欺善怕恶,实在没什么值得留恋,我清泉宗从此不再听天庭号令你们这些所谓的领袖大能,也是趋炎附势之辈,真是无耻之极道不同不相为谋,师弟,咱们走”

  鱼飞慷慨激昂了一番,众巨擎哪肯与他一般见识都是充耳不闻,毫不理睬,但我不禁暗暗苦笑,除非是盘古复生,否则谁也救不了清泉宗了

  眼见三人一起扬长而去,众巨擎都没有阻拦,但我知道,这三人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众巨擎都已没了兴致,筵席就此不欢而散,我缓步朝御花园外走去,雨掌旗从后面跟了上来,并肩离开禁宫,在街道上信步闲游,雨掌旗忽道:“你最近锋芒太露,已经得罪了很多不该得罪的人了,还是收敛点好。”

  停下脚步,买了两串糖葫芦,随手递给雨掌旗一串,她怔怔的看着糖葫芦,并不接过去,我笑道:“糖葫芦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看的。”

  说着话,举起另一串开始吃。

  雨掌旗接过糖葫芦,低下头看了一会,才迟疑着咬了一口,跟着轻声道:“好甜”

  我故意疑惑道:“真的吗我的这串怎么这么酸啊”

  雨掌旗抬起头,道:“是吗”

  趁她抬头的一瞬间,用嘴唇封住她的樱唇,轻吻一记,叹道:“果然好甜”

  雨掌旗被偷吻之后,呆立半晌,才露出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神色,冷冷的道:“你好大的胆子”

  我淡淡的道:“我的胆子一向很大,但我身上还有另一个地方更大,你想不想尝一尝”

  雨掌旗不理我的调戏,正色道:“海澜子的事,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吧不然我的颜面何存”

  我看着她道:“行你在这等我,别离开。”

  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快步离去,把这位天庭掌旗使硬晾在闹市上。

  就近买了一柄空白团扇,快步返回,递到雨掌旗面前,雨掌旗看了一眼,疑惑道:“这就是你的交代”

  我摇了摇头,指尖运转法力,在扇面上轻划慢描,一幅图画很快跃然纸上。

  画的是一幅,一男一女正在忘情,那女子肤色雪白,水嫩异常,胸前一对颤巍巍的,深红鲜艳的已经兴奋的挺起,女子半跪半趴,伏在床上,男子以后位进入女子身体,两人面上都带之色,大汗淋漓,浑然忘我,尤其是那女子,玉齿轻咬下唇,稍稍回头,眼神似怨非怨,对身后的男子又爱又恨,那男子踌躇满志,以眼神回视女子,轻薄中带着几分倜傥。

  小小扇面上的一幅春宫,将闺房之乐演绎的淋漓尽致,人物栩栩如生,姿态极为传神,令人一看之下,便即血脉贲张,情难自禁

  雨掌旗看到此处,不禁俏脸晕红,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道:“这下流东西,我才不要呢”

  我笑道:“你若是不要,我就把它扔了啊。”

  雨掌旗急道:“你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要是传了出去,我就死了算了”

  扇面上所绘男女的容貌,正是雨掌旗和我自己,她自然不敢让此画流传出去,只得半推半就的接过团扇,笼在袖中,我笑道:“好好收起来,咱俩下次就以身体临摹此画,共觅云雨。”

  这本是极秽的调笑,我以为雨掌旗定要大发娇嗔,但她却轻叹一声,道:“你放出了妲己,想必已经和她你真是色胆包天,为了女色连命都不要了”

  我急忙道:“我可没碰妲己,信不信由你”

  雨掌旗盯着我,我亦毫不畏惧的回瞪,过了半晌,她又叹了一口气,道:“明知道你在说谎,我还是忍不住要相信你,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啊”

  我苦笑道:“苍天可鉴我真的没碰妲己”

  但我知道,这话除了妲己,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男,一个浪女,他们之间永远不会有清白本来清白的,也在流言下变得不清白了。

  雨掌旗抬起头,幽幽的道:“是妲己美,还是我美”

  我看着她,轻声道:“你最美”

  我的声音很诚恳,几乎连我自己都相信了。

  因为我知道,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一定是最美的,就算她不美,也要说她美,否则没人陪你睡觉,这一点,在我踏上修真之路前,就已经知道了。在男人心里,也许永远没有最美的女人,真正最美的,是下一个女人

  雨掌旗缓缓朝街角走去,头也不回的道:“收敛点我不希望你死得太早”

  我对着她的背影道:“谢谢”

  跟着转身离去。

  这天地间,有人希望我死,有人希望我活下去,今天能轻易过关,真是不容易啊

  雷掌旗蒙蔽天机,引我入这鸿门宴,并不是为了要杀我,而是给我警告众巨擎也觉得我锋芒太露,所以才会联手来示威。

  但雷掌旗蒙蔽我已经是极限了,自然不可能再瞒过妲己和如来,两女均隐隐要插手此事,我并非孤立无援,况且对雷掌旗不满的大能为数不少,譬如雨掌旗,她真的只是为了欲而帮我吗她若是如此肤浅,岂能坐稳天庭掌旗使的位置

  但我还是输了,雷掌旗摆了我一道,我只能忍着,身怀神物,修成化身,内有新欢暗助,外有旧爱为援,却只能忍着对于我来说,这是赤裸裸的侮辱但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承认失败

  我放出妲己,赢了雷掌旗一次,跟着又败得心服口服虽然我很佩服雷掌旗,但我不会认输跌倒了,一定要爬起来失去的,一定要拿回来

  活在这荒唐的世界上,自己却不能一直荒唐,要做该做的事,去该去的地方

  血狱总是充斥着杀戮和死亡,但与幽冥的阴森黑暗不同,这里的天空和大地都是腥红的,显得异常单调,当然这并非血狱原来的颜色,而是以无数死者的鲜血渲染无数年,日积月累,杀戮以恒,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幽冥的杀戮是隐秘而安静的,就像毒蛇潜伏草中,在被咬之前是很难发现危险地存在的,但血狱的杀戮却是光明正大,肆无忌惮,杀与被杀,都没有任何顾忌,杀人者兴奋的嘶喊,被杀者悲哀的嚎叫,没人制止,没人理会,血狱的魔君们并不像十殿阎王一样在意身份,对于自己势力内部的杀戮是完全支持的

  多情海浩瀚无边,波澜壮阔,宛如无瑕的蓝宝石,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璀璨,我几乎以为自己置身于天庭仙境这还是血狱的一角吗让人闻名丧胆的地方竟然这么美,美得让人沉醉

  我不知道多情海是否真的多情但我知道,我要找回最重要的一段情,就一定要进入多情海,并到达大海中心的忘情岛

  血狱的杀戮和死亡拦不住我,多情海也不例外但我知道,忘情岛的两位女主人很有可能将我埋葬在这里,因为美丽的事物往往伴随着致命的危机

  踏上忘情岛之后,一片绿荫映入眼帘,无数巨树、无数鲜花、无数青草、无数仙女无关杀戮,无关死亡,无关丑陋,无关阴谋看到我来临,那群仙女并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围了上来,唧唧喳喳的问道:“你是谁为何来到我们的仙岛”

  “你能来到这里,一定非常了不起”

  “你是男人吗真的和我们不太一样啊”

  “外面的天地是怎么样的有没有这里美”

  对于这一群美丽的女孩子不停的发问,我只有苦笑了,因为她们不停的问,根本不给人回答的机会。

  被纠缠了很久,我才问出七情和六欲住在绝情宫里,费了很多口舌才问出绝情宫在哪里,又花了很久才能将这些女孩子摆脱掉,最后飞了很久,才见到七情和六欲。

  七情和六欲不是诈死闭关的李世民,在我踏入多情海的那一刻起,我的行踪就瞒不过这两位魔君,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打算搞偷袭的把戏,而是光明正大的上门拜访。

  绝情宫修建的小巧玲珑、独具匠心,宛如小家碧玉,倒是别有一番味道,我报上名号,七情和六欲很快迎了出来,七情魔君神色冷漠,似乎对万事万物都不在意,六欲魔君却极为热情,亲自端上新鲜的水果,请我品尝,但很可惜,我不是来访友的。

  我看着七情和六欲,这姐妹俩一穿白裙,一穿黑裙,可谓是泾渭分明,连性情也是大相径庭,七情如冰,六欲似火,天地间至利者,水火也,所以有个成语叫水深火热

  宾主落座,我淡淡的道:“贫道此次前来,是想向两位魔君打听一下内人的下落,还请两位不吝赐教。”

  七情恍如不闻,端坐不动,六欲轻笑一声,酥胸微微颤抖,几乎将前襟涨破,娇声道:“尊夫人前些年是在这里盘恒过一段时间,但早已离去了,难道她没回去找道友”

  声音媚入骨,似乎是女子时的呢喃低吟,引人无限遐思。

  我不想再废话,沉声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紫涵是被谁带走了只要你们告诉我,我也可以告诉你们一件事”

  七情看了我一眼,仍是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带着一丝嘲讽,似乎认为我没有能打动她们的东西。

  六欲翘起二郎腿,白嫩的双脚没穿鞋袜,翘起的那只玉足轻轻摇动,秀美的足趾微微蜷曲,无声无息间,艳得惊心动魄,我的眼神立刻被吸引住了

  六欲魔君毫不在意我的邪目光,娇躯反而向后轻仰,把裙下的春光故意泄露出来,她没穿褥裤,修饰整齐的和润滑紧闭的皆一览无遗,我觉得嘴里微微发干,有些燥热,六欲笑道:“我们姐妹没什么想知道的,道友,请回吧。”

  我轻笑一声,道:“宋鹏所化的石镜曾经落在你们手里,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七星环的准确位置了,为什么不去取出神物呢”

  七情、六欲闻言,都是面色微变,六欲喝道:“叶凌玄,你知道些什么”

  笑而不语,静等这对姐妹上钩,过了片刻,六欲道:“好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们也会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

  我点了点头,道:“封印七星环的禁制你们破不了,对吧”

  六欲看着我,冷声道:“是又怎么样难道你能破的了”

  我笑道:“我自然也破不了,但我早就知道这一点,不用像你们一样兴高采烈的跑了去,两手空空的回来了”

  六欲怒道:“废话少说把这中间的秘密说出来”

  我道:“那紫涵的下落”

  六欲哼了一声,道:“圣境,东岳灵尊”

  我点了点头,道:“时候未到”

  六欲道:“什么意思”

  我看着她,轻声道:“让你姐姐来问我,我才会说。”

  六欲玉颜含怒,娇喝道:“你哼,姐姐,你问他。”

  七情仍是面无表情,缓缓道:“何解”

  她的声音和六欲魔君全无分别,但冰冷得多,丝毫没有人间烟火。

  我笑道:“你的声音真好听,我喜欢七星环出土的时机还未到,那封印是破不掉的”

  六欲立刻追问道:“时机何时会到”

  我闭上了嘴,六欲气得牙痒痒,但却无可奈何,七情再次开口问道:“何时”

  我淡淡的道:“不知道”

  六欲大怒,俏脸涨得通红,骂道:“滚马上滚再不滚的话,我就杀了你”

  我淡笑一声,起身离去,出宫之后,疾速飞行,飞出忘情岛后,将本尊化为尘埃,隐藏起来,阳化身继续朝外飞去,很快离开了多情海。

  过了三个时辰,本尊悄悄的往回飞,巨树、鲜花、青草都在,众仙女不在,绝情宫还在,七情、六欲已不在,天地间一片空荡荡的,竟没有任何活物,显得无比诡异这血狱中的虚伪仙境终于开始露出了一直隐藏的阴暗面

  隐匿自身气息,我潜伏进绝情宫中,小心翼翼的查探着,没有任何异常,似乎七情、六欲以及众多仙女已经在天地间蒸发了

  仔仔细细的查了很久,我才发现一道暗门,为了不惊动七情和六欲,我花了很久才打开那扇门,门后是一间密室,除了一口井外,什么也没有,我确定井里没有埋伏后,立刻潜了下去

  这口井的井筒极窄,仅容一人穿过,下坠了足足万丈之深,才来到井底,离开井筒之后,外面豁然开朗,乃是个极大的地宫殿堂,足有数万里方圆,规模之宏大,实是罕见罕闻,而且这地宫以玉为璧,金为砖,明珠为灯,极尽奢华之能事

  为了修建这座地宫,七情、六欲竟将整座忘情岛的地底掏空了,真是好大的手笔就算是修真者也很难办到这种事,这两位魔君定是花费了很多年时间,才能开辟出这片基业

  我仔细的打量着地宫的格局,殿堂的底部被铸成一个大池子的样子,却一滴水都没有,但这池子实在太大,说是湖泊也不为过,池子的外侧连接着十二条河道,每条河道足有十丈之宽,也是干枯无水,我不禁暗暗纳罕,天下的奇怪建筑虽多,但没听说有在宫殿里修湖建河的,都说玉水为腰带,建在殿内岂不成了绳索捆身

  因为害怕动用神念扫视会打草惊蛇,所以我只能用眼睛去观察四周的景物,此刻极目远眺,发现十二条河道绵延向四面八方,最后消失在数万里外的宫殿墙壁里,似乎成为了地下暗河一般。

  思索片刻,我开始沿着一条河道飞行,朝上游追根溯源,希望能查出紫涵的下落,至于六欲魔君的话,信了才有鬼

  飞了一会,我发现前面的宫殿墙壁上有一道门户,河道正是从此处延伸出来,之前隔得太远,所以没有察觉,又飞了一会,我渐渐看清那门户之内的一切,这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寒毛直竖,在那门户里,似乎是这怎么可能呢

  在那门户里,有无数的人影,全部都是男子,皆被铁链锁住四肢,赤身裸体,凌空悬吊,或胖或瘦,高矮不一,年龄有老有少,肤色黑白各异,一个个都不能动弹,却都在闭目苦修,如饥似渴的吞噬着天地灵气。

  门户后面乃是一条隧道,这些男子就被吊在隧道的天花板以及墙壁上,密密麻麻,多不胜数,宛如蜂巢蚁,令人头皮发麻,以我的目力,看三万里远近不在话下,但此刻我竟看不到那隧道的尽头

  这条隧道里至少有数百万男人被悬吊这里一共有十二条河道,也就有十二条隧道,难道这里竟有数千万男人被囚禁着霎时间,直如一瓢雪水当头浇下,我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我心中疑云大起,七情、六欲将这无数男子吊在这里干什么联想到这十二条无水的河道,以及那巨大的空荡湖泊,一种可怕的念头渐渐在我心中浮现,难道她们

  就在此时,像是要印证我的念头般,一种若有若无、靡万状的声音响起,以我现在的修为,竟也听不出这声音起自何处,但仅仅一瞬间,这声音就充斥在整个地宫里,所有被悬吊的男子听到这声音,脸上都露出痛苦之色,的同时充血挺起,青筋毕露,不停缩涨,将不断地出来。

  数百万男子同时,场面异常浩大,浓稠的的宛如瓢泼大雨般洒下,但这等以法术强行抽取的方法阴毒无比,所有男子都痛不欲生,拼命的抗拒、挣扎,但那声音似乎是众男子的克星,任凭这些男子竭力压抑欲火,还是不可抑制的喷出,在这刑折磨下,众男子都是全身抽搐,铐住四肢的铁链也都被扯的笔直,实在是惨不忍睹

  那河道被禁法加持过,将数百万男子的一齐吸入,没过多久,整条河道都充满了,洪涛滚滚,白浪翻天,无尽奔腾飞溅,顺着河道汹涌而下,最后流进那湖泊中,跟其余十一条长河融为一体,此时的地宫充斥着浓重的腥味,冲鼻欲呕

  但那靡靡之音仍在继续,宛如催命的丧钟,逼迫所有的男子将自身射出,许多瘦弱的男子射无可射,就此死去,尸体在禁制的作用下,瞬间化为飞灰,而强壮些的男子,也拼命吞噬天地元气,竭力延续自己的生命,但这座地宫里的灵气就这么多,哪经得起这么多人抢夺,还是不断的有人精尽人亡,宛如油尽灯枯的寒蝉,死在秋风里看到这一幕,我的手足都变得冰凉,冷汗打湿了道袍,心脏猛烈跳动,说什么也镇定不下来

  七情和六欲歹毒无比,将这些男子锁住,并传授他们特定的功法,让他们不停地炼化元气,但他们修习的功法被做了手脚,所以特定的声音响起时,众男子无可抵挡,被迫将射出,所以众男子的修为永远停滞不前,而且很快就会真元枯竭而死。

  幼年时,我见过采桑人养蚕取丝,跟眼前的这一幕极为相似但采桑人取丝,不过养数千只蚕,七情和六欲榨取,却豢养囚禁了数千万男子,这手笔之大,心肠之毒,简直是骇人听闻虽然不知道七情和六欲要这么多有何用途,但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越是猜不透,才越觉得恐怖我对七情和六欲这两位魔君隐隐生出畏惧感,就在此时,背后忽然传来六欲魔君娇媚的声音:“叶道友,你似乎对这海纳百川的奇景很感兴趣啊想不想成为我的奴,每天为我提供新鲜的呢”

  她的声音仍然媚入骨,但在此刻听来,却宛如无常催命,我不禁大吃一惊

  不知何时,六欲魔君竟已潜伏到我的背后,她的呼吸都能喷到我的后颈上,我已来不及回头,暗道:“我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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