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_逆天销魂(修真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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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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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上线,就看到帖子顶到25楼了虽然有点水,辛苦了大家了,尤其感谢下玩笑春,谢谢有了你们的支持,小弟一定会努力写下去。

  经过考虑,小弟决定还是尽量把本文朝有情节的方向写,毕竟从第一章到最后一章实在乏味,但绿帽、调教等情节绝不会少,后宫趋势也有些严重,小弟实在是有些心力交瘁,真的是众口难调,很多朋友都有很好的建议,一时间实在难以取舍,最后小弟决定参考一部分朋友的建议,但主打内容应该不变。

  因为工作日开始了,更新肯定会减慢,希望朋友们能耐心等待,小弟尽快码字,不让大家等太久,另外回帖是一种美德,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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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压上郝妙的胴体,她亦热情伸展玉臂,拥我入怀,同时双腿也自动分开,缠上我的腰身,我跟郝妙的唇舌也早已胶着在一起,因为吻得激烈,彼此的呼吸都未免粗重。

  因为搂的过于紧了,身体彻底扭在一起,我的竟一时找不到郝妙的花园,身体如磁吸铁竟似舍不得分开一般,不愿丝毫退后,一时间,郝妙也急我也急,但又有种异样的情愫流转在我们之间。

  正在这火烧火燎的时侯,一只玉手握住我的,轻轻挪到郝妙的前,跟着玉手放开,在我臀上轻轻一拍,得此强援相助,我自然大喜过望,腰身一挺,已经尽根没入,将泛滥的尽数挤出,顺着郝妙流到床上,打湿了床单。

  郝妙受此迎头猛击,两眼翻白,口中发出高亢的一声“啊”,声震屋瓦,声音之尖锐,连我都吓了一跳,但随即发现这声中蕴含的满足充实之意,连聋子也听得出来,登时心中暗喜,开始深入浅出,开垦“荒地”。

  郝妙身为狐族,腿间较人族女性窄小的多,若非早早渗出大量花露,此刻未必能轻松,而且狐族体温也比正常人族女性要热一些,更是滚烫如火,每次郝妙用力夹紧,都箍的我隐隐作痛且略微有些被烫后的刺痒感,但跟在内鏖战的上传来极度的快感相比,这点不适自然可以忽略不计,连续猛十余下之后,更连些微不适都化为异样的快感。

  渐入佳境,胶着,眉目却传递快意情丝,我和郝妙都因恣意的喜悦快感而微笑。

  我背后传来郝童娇笑调侃声:“枉你们俩嘴上都自夸性技如何了得,真正提枪上马,连都找不到,要不是我出手帮忙,还不急死你们了,快说如何报答我”我尚未开言,郝妙已经喘息着抢白道:“你替教主办事,乃是理所当然想要什么报答你不尊教主,待会教主定要对你略施薄惩,的你的你啊”

  郝妙说道此处,已经难以为继,却是我加紧弄,铁棒直进直出,如入无人之境,爽的她浑身颤抖,语言难以为继,胸中虽有千言万语,但一时间能喊出口的只有一个“啊”字。

  郝童躺到姐姐身边,伸嘴在姐姐耳边吐气挑逗,道:“姐姐,你能顾好自己就行了,还来多管妹妹我的闲事。这不,被教主得说不出话来了吧吃着,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看着郝童调侃姐姐,微微一笑,却开始逐步放缓速度,转为轻轻搅动,以两侧肉棱摩擦郝妙,这种之法,八浅二深,向外拔时还要左右晃动,频率自然说不上多快,但却另有一番滋味,而受此弄的女子,也会感到瘙痒难挡,内心焦急万分。

  “教主好难熬难快快点吧给我给我两下快快的煞煞痒啊”郝妙已经顾不上跟妹妹斗嘴,转而婉转哀求,玉颜全是恳切之色。

  我得意一笑,道:“是里痒吗”郝妙忙不迭的点头,却说不出话来。我故意道:“里已经有有本座的了,难道还不够那本座也无能为力了。”说着话,又在她不轻不重的刮了两下,郝妙双腿紧箍在我腰上,身子却抬不起来,仰躺着任我随意,喘息道:“不龟刮得痒痒煞了受不得了快快点插”

  我转头看着旁边的郝童,问道:“你姐姐说的什么啊她断断续续的,本座听不明白,你这当妹妹的给解释下”郝童抿嘴一笑,道:“姐姐她说,教主这样她很爽很受用,就用小教主这么慢慢刮擦弄,她求之不得,感激不尽”

  我大笑道:“原来如此你们皆是我乱教徒众,本座身为教主,自然要体贴教徒,妙儿你放心,本座就这么慢慢,使你得偿所愿,好好品味本座大的滋味,嘿嘿”我此刻心中畅快,连“妙儿”这亲昵的称呼都喊出了口,姐妹俩听了都是眼中一亮。

  郝妙本来就被八浅二深折腾得死去活来,听自己妹妹跟我一唱一和,更是气得半死,强忍着如潮快感,咬牙道:“教教主圣明但妙儿盼盼教主一一视视同”却又说不下去了,话说回来,挨就够辛苦了,她还要和妹妹斗嘴,真难为她了。

  我一边挺着在郝妙体内恣意弄,一边淡笑道:“你要本座一视同,待会对童儿也这般弄,是吗”郝妙已被我的香汗淋漓,听了这话,喜上眉梢道:“正是如此,我我只有这这一个妹妹教主多多宠宠幸她”

  我轻笑道:“你们姐妹倒是当真情深意重啊”郝童娇笑道:“那是当然不过,姐姐你这样躺着,教主不好宠幸你的,酥胸不免寂寞,由妹妹代劳如何”说完,也不等她姐姐开口,转头对我道:“教主,我姐姐的一对子空虚寂寞,请准许童儿伺候姐姐,以便和教主同赴巫山,共享极乐。”

  我轻笑道:“现在这个姿势,的确不好宠幸你姐姐的,本座也是心有愧疚,难得你做妹妹的有这份心,本座自然准了。妙儿,有这么体贴的妹妹,你真好福气啊”

  前戏之时,两女能占上风,是因为我只守不攻,且姐妹俩又是并肩御敌,这才稍胜半招,但此时郝妙跟我单打独斗,郝童却临阵倒戈,自然被我轻轻松松大杀四方。

  郝童故意缓缓把小口凑到郝妙胸前,随时可以含住粉红娇嫩的,但却始终没含进去,意在使姐姐心惊,宛如毒蛇噬人,将咬未咬,最令人恐惧,郝妙花容微变,挣扎哀求道:“妹妹不要不要我受受不住不住了”

  郝童却故意正色道:“姐姐,妹妹我这次可帮不了你了,不是我要吸吮你的,而是奉教主法旨,替教主宠幸于你,我虽是你的嫡亲妹妹,但教主之命不可违背,妹妹只好大义灭亲了,还望姐姐见谅,能体谅妹妹的难处”

  郝妙还想说些什么,郝童哪里肯给她机会丝毫不理她姐姐恳切哀求的目光,樱唇微张,一口将郝妙右边含住,细细吮咂,同时伸出两根纤细的玉指,掐住郝妙右边的揉弄,她使得也是中宫直进的兵法,显然是知道我的在她姐姐体内肆虐,无暇顾及胸前双乳,自然不需要围点打援之类的花招,且拥有我这个大援,吃定了姐姐此刻势弱。

  郝童也是狐族出身,又都是女子,自然十分清楚如何能使郝妙的产生强烈快感,男子抚摸女子胸部,毕竟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粗鲁,且不够细致耐心,当然不少女子喜欢被猛烈征服,大力揉弄,但被其他女子仔细呵护、抚摸自己,自然别有一番滋味。

  郝童此刻对着自己姐姐不能反抗的一对猛下杀手,吮吸连绵不绝,捻弄时轻时重,郝妙双乳全部沦陷,逃不出妹妹的魔掌,任人鱼肉。看着郝童的一番作为,我忽然想起人族强者写的两句诗: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无声无息间,将她姐姐一对吸舔捻弄的扭曲不已、形状百变,口技之精,指法之奇,绝非等闲可比。

  郝妙本就被我的浑身颤抖,汗流浃背,此刻被妹妹吮弄,登时娇躯急跳,连都猛烈箍紧片刻,勒的我又痛又爽,郝妙口中更是呻吟出声,发出宛如母兽般的嘶吼,不过她本来就是狐妖化形,也算是返璞归真了吧。

  郝妙勉强坚持片刻,已是无可抵御,濒临崩溃,郝童和她自小一起长大,对她熟悉得很,吐出,看了看郝妙脸色,转头对我道:“姐姐已经不行了,求教主慈悲,大力她几下,送姐姐早登极乐吧。”

  我点了点头,道:“正当如此”我双手本来扶在郝妙的膝盖上,此刻伸到郝妙之下,将她整个凌空托起,双腿对折到她肩膀处,跟着把猛地刺入,令郝妙胴体剧颤,发出高亢的声。

  狠狠地连续刺入郝妙内,不再使用任何性技,而是靠原始的狂野本能行事,一番穷追猛打,直杀的郝妙痉挛,不时箍紧又放松,滚滚涌出,两眼翻白,面容扭曲,口水不可抑制的顺着嘴角流下

  僵持片刻,郝妙如受致命重创,发出连续而尖锐的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随着我的某次猛烈地刺入,她的声嘎然而止,仿佛声音被一刀砍断。

  我知道郝妙已经了,马上再猛力两下,将她彻底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郝妙全身痉挛,眼睛瞪的大大的,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樱唇微张,却叫不出声,若非大腿仍不停颤抖,也不住吮吸我的,我几乎要以为她已经被我死了。

  我的刺入郝妙深处,顶在花蕊上,我知道伴随着郝妙,定会有泄出,修道者以之采补,调和阴阳,可以大有补益。当下并不抽出,以逸待劳,静观其变,瞬息之后,一股如期而至,我运起吐纳之法,郝妙的便从我被吸入,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延伸过来,涌入丹田,调和我本身阳气,和我的真元化为一体。

  郝妙功力较我远逊,泄的虽不少,但我仍感觉意犹未尽,又在郝妙内连捅几下,连啄郝妙花蕊,折磨得花蕊颤动不已,郝妙娇躯轻抖,却无力抗拒,一缕缕被迫断断续续的泄出,被我尽情采补。

  郝童毕竟怕姐姐真元亏损过甚,急忙道:“教主,姐姐她已经被教主宠幸过了,人家可还痒的难受呢别只顾姐姐啊,也来人家,好不好”郝童娇艳如花,此刻急色模样,令我心中一荡。

  我腰际微微用力,将嵌在郝妙体内的撤出,因为没有,所以丝毫没有变软,吸了之后,反而又涨大了几分,此刻挺立在空气中,青筋毕露,阳根热力将附着其上的郝妙浪水蒸发,更有一丝靡的气息弥漫在空中。

  我看着郝童,淡笑道:“对你嫡亲的姐姐,你也真下的去手啊”郝童跪到我身前,纤手轻揉,小舌慢慢舔去上快要变干的,口中含糊不清道:“姐姐虽亲,终究不如教主恩深似海,人家自然以教主马首是瞻。何况,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人家不先撂倒她,待会被教主宠幸时,她也必定放不过人家,现在她泄的昏睡过去,人家就可以尽情的独享教主了。”

  我看着雌伏在我,手口并用卖力服侍的郝童,冷冷道:“独享本座你野心倒是不小啊且不说你孤掌难鸣必然败落,单说你这大不敬之罪,就不怕本座震怒”

  郝童抬起头微微一笑,又娇又嗲道:“人家不怕人家对教主忠心耿耿,天日可鉴,就是有什么小错,教主也必不会猛下杀手,令人家魂飞魄散,修真之人只要不是死路一条,其他惩罚人家何惧之有何况,人家现在已是教主,教主以大惩戒人家,人家还求之不得呢最好每日被教主大整治,人家才称心满意”

  听了郝童这番赤裸裸的靡话语,我为之气结,听起来是大放厥词,但她内心只怕真是每日求索,无不欢呢,至于忠心耿耿则纯属放屁,这一点她和我都是心照不宣。

  我一时无言可答,片刻方道:“本座只听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今天见了童儿你,才知道什么叫“长的不怕长的””

  郝童小嘴一撇,道:“教主说话好难听”我握着,轻拍郝童粉嫩的脸颊,道:“本座说话难听你这浪蹄子说话就不难听”郝童仰着脸承受我的拍击凌辱,丝毫没有羞愧神色,混赖道:“人家不管教主要补偿人家”

  我淡笑道:“如何补偿”

  郝童猛地后仰,动作太快太大,我不禁微微一惊,她已躺到床上,两条腿大大的分开,玉手剥开两片小,露出流水的,娇喘道:“教主看人家这里,看仔细这里流水了,流了好多,人家也等了好久了,快来插人家嘻嘻,人家不会给教主机会问用什么插的,人家直接挑明了,用教主的大插”

  这一番举止动作,令我彻底震惊,郝童最后呐喊出的:“用教主的大插”已经巨大到产生回音,在寝宫内缠绕飘荡,连她已经昏睡过去的姐姐,都下意识的翻了个身,显然对于这等噪音深恶痛绝

  我不清楚这是不是种族间的差异,郝童对于的狂热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也许妖族都不拘泥于礼法吧,但也有可能仅是她自己如此,到了此时,谁又会去追究这些呢我握住,顶到郝童口,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既然你想死,本座成全你这就死你这浪蹄子”

  缓缓捅入,体验着慢慢进入郝童身体的感觉,同时看着她的脸,捕捉她每一个表情变化,渐渐挤开,拓展的空间的过程,令人极为舒服,粘膜吸附着,怎一个“爽”字了得

  郝童也看着我,体验着被男人进入的快感,我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你里面很紧很温暖,我很舒服。”这一次,我没有自称“本座”,我的话很诚恳,事实也确实如此。

  郝童娇躯微微一震,这次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我说的话,她的眼中慢慢沁出了泪水,但她一仰头,倔强的忍住没有流下来,故作平静的轻笑道:“教主怎么自称起“我”来了”

  我看着她道:“在结束之前,不要叫我教主了,此刻只有你我,“你我”相称即可。”郝童的泪水这次没忍住,似乎也不愿再去忍,用力点了点头。

  在继续,快感也很强烈,我的心思却不在上,反而在想,她们姐妹是不是也有伤心的往事有过痛苦的经历荡的女人是不是经常被人歧视一个人有法力、有能力,从来不代表这个人能真正快乐我法力已经不弱,又有混沌至宝,尚且有许多不得已,何况是别人

  我定了定心神,看着眼前的狐女郝童,这一刻,不属于金圣叶凌玄,也不属于白狐狸郝童,而是一对无名的男女,正在的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而已,没有虚伪,没有利用,也没有强迫,一切都在自觉自愿中发生,那么的自然。

  男人的用力,缓缓抽出,再,在抽出,不停的重复,女人兴奋的颤栗和蕴含满足的呻吟也从未停止。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舒服,拔出也舒服,夹紧舒服,放松也舒服

  我一边,一边伸出手指,伸到郝童面前,郝童微笑着,轻轻含了进去,舌头围着指尖打转,尽心挑逗传情着。

  过了片刻,郝童吐出手指,喘息道:“我我快快潮了你也也一起好好不好”

  我看着满面恳切的郝童,看着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用力点了点头,她的眼中立刻放出神采,用力夹紧,我大力几下,压上她的娇躯,不再动弹。

  郝童了,玉腿勒紧我的腰,口中轻轻呻吟,拧成了麻花,混合着大股大股泄出,被我吸入体内,混合自身真元,化为,又被我猛烈的出去,射到她的深处,射到她的里

  在我的过程中,郝童的娇躯一直在颤抖,口中断断续续道:“好好好好射射进来来了我感感觉到了射满满我的你的好烫我好好舒服”

  我压在她身上,欣赏着她后接纳我的痴态,一边向她体内输精,一边轻吻她雪白的脖颈,令她更舒服些,我把头抬了抬,咬住她耳垂,在她耳边道:“有很多,你可以尽情的吸个够,混合自己真元运行一周天后再泄出来”

  她刚过,仍有些疲累,勉强点了点头,竭力将我的吸入深处,融合自身真元,我等她融合的差不多了,碾磨花蕊,一股股又再被我榨出,她的娇躯又开始颤抖,她泄出的,自然被我采补,融合真元后化为,再次射到她体内,这就是双修的过程。

  世间凡人之后,便算结束,但修真之人不同,可以采补对方精华,调和阴阳,令双方法力提升,在这个过程中,弱的一方得到的好处较大,毕竟弱者精华少,且纯度相对较低,和强者互补,自然占了些便宜,但真正双修之时,较弱的一方反而吃亏,因为局面势必被强者掌控,弱者根本吸不到丝毫精华,比如之前郝妙和我双修,我没射丝毫给她,只是采了她的真阴,她法力自然略受损伤。

  也正因为如此,修真之人才不会随便和人双修,万一对方居心叵测,或者隐瞒功力,一经双修,自身苦修法力不免被对方吸走,许多精于此道之人往往有信得过的双修半侣,根本不会随意打野食。

  双修一场,郝童法力精进不少,精神也恢复饱满,我抱起仍昏睡着的郝妙,回到大殿,郝童自然跟随而来。

  大殿中,姜甜儿和风尘子仍维持四肢反撑之态,谅她们也没有胆子违背我的命令,但此刻两女已经被体内药火煎熬得两眼迷离,有气无力,看我回来,都是引颈而盼,却发不出声。

  我将郝妙放到地下,和陶笑笑并排而躺,嘱咐郝童道:“好生照看着她们,笑笑快醒了,你姐姐还得再睡半个时辰,另外还得多看顾下风道友,甜儿是我小姨子,我再不替她调和药性,估计她该找紫涵挑我的不是了,所以风道友还得再忍耐一会。”

  郝童道:“教主放心,贱妾定会忠于职守,令教主宠幸甜儿妹妹时,无后顾之忧”我没有去看郝童,此刻,我是金圣叶凌玄,乱教主,她是白狐狸郝童,教下徒众,她的称呼语气,都完全符合礼节,但我仍有一点淡淡的失落,甚至是一缕怒气。

  我想问她:“你我只属于那个时候吧那时只有你我。”但我终究没问出口,因为我知道,我和她之间,只有这一次而已,我的计划和步骤决不能被打乱,我不能动善念,更不能动情,不久之后,我要受须弥山镇压,必须,才能以策万全。

  我转身离去,姜甜儿赤裸娇躯,跪爬着跟在身后,我没有回头去看,我怕我会忍不住放郝童离去,我咬了咬牙,别怪我心狠,将来必定助“你”脱劫,但在那之前,只能委屈“你”了。

  我站立于寝宫中,看着面前宛如受惊小鹿的姜甜儿,她依然带着虚伪的面具,用无辜和娇弱来掩逝自私、歹毒的心,我脑海里也依然在想着郝童,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怒意,之前那种假凤虚凰的玩心已经荡然无存。

  我盯着姜甜儿的眼睛,冷冷的道:“躺到床上去,分开腿”声音像结了冰,几乎可以冻死一切生灵。

  姜甜儿娇怯怯的看着我,低声道:“姐夫,如果被姐姐知道的话”我打断她道:“姐姐你把紫涵当过姐姐吗不要在使用这些虚伪的花招了,今天你的下场注定凄惨”

  姜甜儿眼神有片刻变化,隐隐透出一丝怨毒,一刹那间,我仿佛面对的不是姜甜儿,而是一条竹叶青,就是那种体型细小,如竹叶般翠绿,美丽而剧毒的蛇竹叶青这种蛇总是隐藏在竹林里,静静的等待时机,时机一到,毒牙就会咬到人的要害上,迅速注入大量毒液,绝对的一击致命

  虽然只有一刹那,但姜甜儿眼中的怨毒依然令我毛骨悚然,这跟法力无关,纯粹是精神上的感觉,但就在我升起杀意时,姜甜儿眼中的怨毒已经如流星般一闪即逝,又恢复了天真和娇弱。

  姜甜儿哽咽道:“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姐姐一直对我很好,我也一直把她当真正的姐姐对待,甜儿年少无知,做错了什么的话,请姐夫重重惩罚,但姐夫不可以诬赖”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不是不想,而是我的手已经扇到她的脸上。

  一记清脆的耳光,姜甜儿虚伪的话已经嘎然而止,我看着一脸震惊的她,淡淡道:“我说过,不要再使这种无用的花招忘了吗我有元始经,我能推算的事情比你想像中多的多”

  姜甜儿捂着脸,歇斯底里道:“姐夫要杀要打,悉听尊便我没对不起姐姐”语毕嚎啕大哭,哭的伤心欲绝,上气不接下气,连我自己都几乎真的以为错怪她了。

  我看着仍不放弃演戏的姜甜儿,淡淡道:“知道红莲血泉吗顶级的天材地宝,用来淬剑的话,比灵气最浓的寒潭之水还要好上数倍,并没有毒性,普通凡人饮下红莲血泉也不会有任何不适,但如果把红莲血泉淋到没有保护的元神上”

  我故意没有说下去,红莲血泉的特性是众所周知的,虽然并不会对元神造成真正的伤害,但沾染上红莲血泉的元神会异常痛苦,而且这痛苦经久不衰,以之折磨不愿杀死的元神最好不过,但通常没人会傻到用红莲血泉来折磨元神,毕竟炼器之时,有一星半点红莲血泉,飞剑法宝的威力就会大为提升折磨人有的是方法,何必如此浪费

  在外人看来珍贵异常的红莲血泉,在不周山却为数不少,我手一翻,一个玉瓶浮现在掌心,递到姜甜儿面前,这自然是顶级天材地宝红莲血泉了,姜甜儿却仿佛看到了最恐怖恶心的毒虫秽物,眉头紧皱,连退两步。

  我看着她道:“姜甜儿,我把这一整瓶红莲血泉淋到你元神上,你要是还能坚持自己是对的,我就信你一次,如何你是自己元神出窍呢,还是要我帮你”对付歹毒的女人,自然要用歹毒的手段,此刻我也没有自称本座,而是称“我”,但这等语气,跟之前对郝童呢喃时自然大不相同。

  姜甜儿终于不再掩饰真正的自己,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没有丝毫天真和无辜,充满了恨意和怨毒,尖声道:“叶凌玄,从你大破九仙魔宫那天起,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之后你炼化众男仙和三大化身,手段干净利落,心肠毒辣果决,胆子更大,没有半分畏惧顾忌,我也十分欣赏佩服但我终究没想到,你连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少女,也能狠下毒手,不为情色所诱。”

  我淡淡道:“此时你大拍马屁,又有何用”姜甜儿道:“自然有用我一直在找惊天动地,矫矫不群的奇男子,之前挑了些货色,但都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凌玄,你法力高强,手段狠辣,更有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也唾手可得,若再得我这百世难逢的贤内助相辅,天下何事不可为”

  我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说灵山、天庭、血狱、洪荒的强者怎么会知道宋鹏有七星环的消息,原来是你暗中勾结了他们,可怜宋鹏自己还蒙在鼓里”当日之事,我就是不出手,宋鹏也要死在九仙魔宫围攻白云观一役,究其根源,自然是这位九宫主姜甜儿埋的祸根

  至于地府楚江王知道此事,乃是另有一番曲折,当时一个叫虚真的道士无意中发现七星环的下落,但那地方极为险恶,而且有上古大能布置了诸多厉害阵法禁制,虚真只勉强破了外围三道禁制,就已经受了重伤。

  虚真自知无法独吞此宝,无奈寻找帮手,拉拢了一个修真家族严家的三位长老人物,但虚真已经受伤,又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始终没有吐露七星环确切的位置,只推说跟着他走便了,严家三人贪图宝物,自然随他前往,不料严家跟宋鹏有梁子,半路为宋鹏、阴厉等人截杀,虚真为求活命,口称知道七星环下落,愿意带路,但宋鹏半信半疑间,反而使了搜魂之术,得出七星环准确方位。

  经此一役,虚真固然魂飞魄散,严家三人也两死一重伤,死的那两人魂魄被宋鹏拘走,重伤的那人勉强逃离,但不久就伤发而死,魂魄入了地府,乃是楚江王辖下,那人为了能少受罪业,投个好胎,便说出九仙魔宫宋鹏知道七星环下落,楚江王自然起了心思,但地府鬼族不好在人间行走,楚江王便拉拢了大明皇帝朱元璋为臂助。

  如此一来,除了神族的天界和诸多种族混杂的圣境外,天庭、地府、灵山、血狱、洪荒、世俗都已经有强者知道七星环的消息,虽然具体方位没有,但只要擒下宋鹏,一经施展搜魂,七星环下落还不是水落石出所以各大势力都对九仙魔宫蠢蠢欲动,若非相互牵制,宋鹏等人有十条命也撑不到我出现。

  虽然六大势力都有人知道此事,可毕竟没人愿意公开消息,譬如朱元璋虽然知道此事,但又怎么会告诉嬴政、皇太极等人楚江王自然也不会告诉阎罗王、宋帝王等人,所以这仍是个秘密而现在,宋鹏在我手中已经被炼制成法宝,自然奇货可居,此刻除了我之外,七星环的下落无人知晓。

  见我提起宋鹏,姜甜儿轻蔑一笑,道:“宋鹏好色无胆,有勇无谋,竖子不足与谋凌玄,若是你能早早出现,我又何必把消息透露给各大势力的人你我夫妻共同将七星环取出,称霸天地,乃是何等美事啊不过,此刻却也不晚,宋鹏元神在你手中,七星环准确位置仍无外人知晓,你我夫妻还大有机会”

  我轻笑道:“不叫姐夫了一口一个你我夫妻喊得倒是亲热却不是痴心妄想”姜甜儿道:“孟紫涵蠢笨得紧,又胸无大志,哪里配得上凌玄你惊才绝艳只有我心机深沉、杀伐果断、容颜无双才配跟凌玄你双宿双栖”

  我正色道:“紫涵是我结发之妻,岂是你这等流莺野雁、娃之可比何况紫涵心地仁善,三番五次替你在宋鹏等人面前说话,甚至不惜你却恩将仇报,中伤于她,紫涵于无人之处念我名字以慰相思,是你无意间听到,暗中告诉宋鹏的,对吧”

  姜甜儿:“是又如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为了活下去,出卖别人有什么不对孟紫涵是对我有些恩惠,宋鹏、阴厉等人辱我,要对我施展酷刑,她以己身代过,我也承认,但那是她自己蠢再说了,谁知道是不是她天生荡,自己想被男人调教这等又蠢又乱的贱货,我又何必对她感恩戴德我”

  又是一记清脆而沉重的耳光,打断了歹毒女人的歇斯底里,姜甜儿被我打得趴在地上,随即猛地站起来,冲了过来,伸手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呐喊道:“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孟紫涵配不上你的至少,她绝不会为了你的霸业而出卖自己,我可以只要你娶了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为了你的霸业,我可以替你去勾引任何人,我可以为了你出卖自己”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道:“你才是天生荡的女人你其实很喜欢被男人折磨作践吧你恨紫涵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保护了你,让你很少品尝到被男人凌辱调教的滋味吧你爱的是你自己你恨紫涵、恨宋鹏、恨一切你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你只爱自己你太贪婪”

  姜甜儿狞笑道:“我荡我贪婪我是贪婪可你就不贪婪吗你不贪婪,你要元始经干嘛你要四象鼎干嘛你要七星环干嘛你建立乱教干嘛为了元始经,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亏你还口口声声说你爱孟紫涵,她的下场是什么人尽可夫啊你知道什么是人尽可夫吗这是女人一生最大的耻辱你当初要是放弃元始经,肯陪着她,她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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